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就连声音都变的嘶哑起来。“你曾经说的都是骗我的对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裴澈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点了点我的肩膀,“为什么?为了你的身子,谁让你不知廉耻半夜穿成那样爬我的床,你主动给,哪有我不收的道理?”他露骨的话带着羞辱。听到这话,我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我声嘶力竭的质问他:“所以你就是玩玩而已,玩够了就去和她订婚了!”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恨自己苦苦寻找他三年,恨自己没能早点看清他,但我更恨眼前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裴夫人叹了一口气。
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女人笑盈盈的朝我伸手,眼中满是挑衅:“林茉莉是吧,我记得你是裴澈的小侄女,我叫柳雪,以后你该叫我婶婶了。”
婶婶?
我颤抖着伸出手,对于眼前这一切感到无比惊慌。
柳雪却一把拉过我的手狠狠的握了下去,我吃痛的闷哼一声抽回手。
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眸瞥了我一眼,带着丝毫不掩饰的讽刺与嘲弄,脸上写满了鄙夷。
裴夫人见状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裴澈要和她订婚了,你也确实该叫她一声婶婶。”
和眼前的柳雪订婚?
怎么可能,明明前一晚裴澈还亲吻着我的额头一遍遍说爱我,今天便要和这个女人订婚了,他当我是什么?
我猛地站起身,死死攥着衣角的手都在颤抖:“我要见裴澈。”
话音未落,二楼传来了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抬头看去,裴澈正撑在扶手栏杆上俯视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被丢弃的小猫小狗一般,我的心刺痛着,痛到连呼吸都格外困难。
我不顾柳雪阻拦,跑上楼。
“裴澈你跟我解释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攥着拳头,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砸在地板上,我不受控制的哽咽,看着眼前默不作声的裴澈,心中竟然还在期待他解释,期待他告诉我这一切还是演戏骗我的。
可他没有。
他冷漠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温暖,目光冰冷尖锐,只有一声斥责:“我允许你来老宅了吗?”
男人冷漠的质问声好似一柄刀子,一下一下的剜着我的心,我攥着拳头的手都在颤抖,想说些什么,却感觉胸前像是被狠狠挤压,说不出话。
好半晌,我缓步走到裴澈跟前,和从前那般一样拉住了他的手,可还没等我开口,他竟然大力的甩开我的手。
他眼中充满了厌恶之情。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就连声音都变的嘶哑起来。
“你曾经说的都是骗我的对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裴澈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点了点我的肩膀,“为什么?为了你的身子,谁让你不知廉耻半夜穿成那样爬我的床,你主动给,哪有我不收的道理?”
他露骨的话带着羞辱。
听到这话,我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我声嘶力竭的质问他:“所以你就是玩玩而已,玩够了就去和她订婚了!”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恨自己苦苦寻找他三年,恨自己没能早点看清他,但我更恨眼前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裴澈微微一愣,他从未见过我这幅狼狈模样,随后嗤笑出声,“对,我就是玩够了。”
此话一出,我木然的站在那,看着他丢在我脚边的订婚请帖。
我不能接受的移开视线,却没想到下一秒,裴澈竟然摘下了我送给他的那枚银戒。
顿时我瞪大了双眼,伸手阻拦:“你要干什么裴澈!”
他不顾我的阻拦将我推到在地,当着我的面把那枚戒指狠狠丢出了窗外。
镶嵌着的蓝宝石在最后一刹那反射出些许光芒,像是为了这几年的感情告别。
这时,柳雪缓缓走到我身后,高平跟鞋踩过我的手背,我咬着苍白的唇,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柳雪如赢家一般靠在裴澈的身上,看着我的眼神厌恶至极:“茉莉,我和你小叔的订婚宴,你记得来参加哦。”
见我好半晌都不动地方,裴澈揽过柳雪的腰,只听见拉链的声音响起,柳雪的衣物被解开,她娇羞的咬过裴澈的耳垂:“裴澈,我们当着小侄女的面试试,她不死心都难。”
她说完,裴澈将她压在栏杆上,栏杆碰撞发出一声巨响,男人偏过头冲着我吼道:“滚啊,还是说你也能跟柳雪一样会玩?”
我身体一震,支撑着发软的双腿,拼命往门口跑,脑海中不自觉的闪过曾经的点点滴滴。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