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的把人继续往身前扯,手中的笔刚想沾点墨汁,哪晓得最后的一点儿墨汁被墨条带到了梅花图上,画毁了,墨汁也一点儿没剩。“张嘴。”白玉不明所以,还是听吩咐的张开了红唇。小小的一张口,内里乖乖的潜伏着一团儿。“舌头,伸出来。”男人半天没见着动静,略微的不耐烦,“别让我说第二遍。”白玉的眼中有些羞耻,最终慢慢闭上眼,一条嫩粉色搭在唇边儿。褚明朗抬手,毛笔粗鲁的划拉了两下,粉嫩染上了墨色,女人的睫毛微颤,等到没了动静,才睁开了眼,舌头也收了回去。
刘午退下之后,书房就剩了褚明朗和白玉二人。
褚明朗回到了桌前继续作画,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手脚无处安放的白玉,“过来,磨墨。”
至今为止,他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也会红袖添香。
白玉走上前,桌上是一副还没画完的梅花图。
梅花图枝干由粗到细,伸展开来,犹如一个穿着红衣的美人儿,梅花朵朵绽放,只剩下最后一点儿花芯还未点上。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墨条,衣袖被另一只手揽起一段儿,白玉的手腕一使劲,开始有规律的在砚台里用墨条打圈儿。
“这是什么?”
白玉的手腕被褚明朗拽过举到跟前,另一只手艰难的撑在桌沿,墨条上的墨汁,斑斑点点的撒在梅花图上。
好好的一幅画,就这么毁了。
“这是。”
她刚要说话,又被打断,“嗤,你可别拿什么借口来搪塞我,这院子里,什么事儿能瞒得住我?”
褚明朗一瞧见那女人的眼睛,就知道,她从来不是一个安分的性子。
白玉无法,只得一五一十的说了实话。
“哦,是吗。”褚明朗听完之后,淡淡的回了一声,然后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段。
这件衣服,确实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丫鬟能够穿的,虽然颜色很素净,可是这面料可不是普通的面料,就算是一等丫鬟,也只能靠主子赏赐所得。
从身上打量回手腕,那一抹红痕实在是刺眼得很。
不管不顾的把人继续往身前扯,手中的笔刚想沾点墨汁,哪晓得最后的一点儿墨汁被墨条带到了梅花图上,画毁了,墨汁也一点儿没剩。
“张嘴。”
白玉不明所以,还是听吩咐的张开了红唇。
小小的一张口,内里乖乖的潜伏着一团儿。
“舌头,伸出来。”男人半天没见着动静,略微的不耐烦,“别让我说第二遍。”
白玉的眼中有些羞耻,最终慢慢闭上眼,一条嫩粉色搭在唇边儿。
褚明朗抬手,毛笔粗鲁的划拉了两下,粉嫩染上了墨色,女人的睫毛微颤,等到没了动静,才睁开了眼,舌头也收了回去。
咽了咽口水,带着微苦和墨香。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缩了缩手。
“唔。”好痒。
“别动。”
褚明朗正用沾了白玉唾液的毛笔,在她的手腕上,一点点的描绘着。
终于,红痕完全被墨色掩盖,男人又往上头吹了两下,等到墨迹干了之后,才放开了她的手。
正巧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褚明朗放下毛笔,“进。”
刘午低着头打开门,怕看见自己不该看的丢了眼睛,“少爷,李公子要走了,特地来给您说一声。”
“哦?这么快?”男人有些诧异,“进来喝杯茶再走吧。”
李默也听见了,不用刘午转告,径直走进屋里,坐到了一开始的那个位置上。
“去,给李公子倒茶,可别再毛手毛脚的了。”褚明朗抬了抬下巴。
白玉捏了捏拳头,走到李默的身边,凝神静气,不再乱看,杯满茶壶回到原位。
“李公子请。”
李默抬眼,瞧见丫鬟手腕上的红痕已经被墨色占有,眉头挑了挑,又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桌前的男人。
茶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