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木匠?尤孔盯着商夏画的第一幅图,惊喜若狂。是了!是了!看来这些的确就是木头桩子,他从商夏开始画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是什么,现在才敢确定大小姐就是要在院子里布置木头桩子。可是,可是……谁会在院子里栽木头桩子啊?还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是什么东西啊。尤孔连声应是,却不敢多问。不过,尤孔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木匠和铁匠的事儿了。“老奴这就去做,一定让大小姐满意。”尤孔一心想给商夏留个好印象。
窗外蝉鸣声声,屋内平和静谧。
书桌前,商夏潇洒从容,面容冷硬地画着图纸。
旁边尤孔汗流浃背,愁容满面。
小月站立在商夏旁边研墨,小心翼翼地瞅着这屋子,这院子,只觉得一切好似一场梦。
小姐和她终于又回来了。
“纸不够?”商夏看着最后一张宣纸,边画边提醒。
尤孔连忙又让人去拿来一叠宣纸。
商夏又画了几张图纸,才放下手中毛笔:“就先这样吧,这些东西,你能弄多少弄多少。”
尤孔:“好的,大小姐。”
尤孔内心:我的爹呀!我的娘呀!
这要怎么弄啊?完全看不懂啊!
根本不知道从何入手啊!
他满脑子都是问号,看着这些陌生到天边去了的图形,脑中勾勒出各家各户的庭院。
可是,从来没见过谁家的院子布置成这样子的啊!
商夏盯着尤孔看了一眼,淡淡开口:“去找木匠和铁匠,他们会给你意见。”
去找木匠?
尤孔盯着商夏画的第一幅图,惊喜若狂。
是了!是了!
看来这些的确就是木头桩子,他从商夏开始画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是什么,现在才敢确定大小姐就是要在院子里布置木头桩子。
可是,可是……
谁会在院子里栽木头桩子啊?还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是什么东西啊。
尤孔连声应是,却不敢多问。
不过,尤孔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木匠和铁匠的事儿了。
“老奴这就去做,一定让大小姐满意。”尤孔一心想给商夏留个好印象。
“嗯。”商夏点点头。
“好勒!”尤孔满心欢喜,抱起一叠厚厚的图纸,宝贝一般地护在怀里,往外走去。
他担心弄坏了这些图纸,大小姐会扭断他的脖子。
“你只有两天时间。”身后,传来商夏魔鬼一般的声音。
尤孔差点一头栽倒在门框上。
“这……这……大小姐,这时间是不是……”
“太多了?”商夏抬起眼皮,清清冷冷的声音就如铁锤砸在钉子上,“如果你觉得时间太多了,可提前完成。”
“不多,不多……”
尤孔一溜烟地就赶紧让自己消失了。
做完这一切,商夏才在一张桌前坐了下来,倒杯水喝。
刚要提起水壶,小月已经跑了过来:“小姐,您坐着别动,奴婢来伺候您。”
小丫头像条鲜活的鱼儿,喜滋滋的,一丝阳光打在她身上,面黄肌瘦,却青春朝气。
这丫头跟她一样,营养不良。
商夏一转眸,就看到了梳妆台前的一面铜镜,里面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商夏缓缓走过去,正视起这副瘦骨嶙峋的身体。
常年被关在柴房,让商夏形销骨立,而消瘦的脸上几乎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泛着病态的白,让人看着都有些害怕。
商夏并不害怕,只是……
脑子里猛然间撞入一双极具侵略性的双眸,虽然他及时收起,但那一刹那间放射出的光芒,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
这副鬼见了也不会有任何幻想的身体,今日那宗王府世子,却嚷着要娶她?
这个男人,商夏记下了。
这副身体太苍白,太瘦弱了,商夏得用一段时间,才能调理好。
除了锻炼身体,还得补!得吃!
那首先就得有钱。
“对了,今日不是月初么?该领月钱了吧?”商夏看向一旁,正在忙活着擦桌子的小月。
“额……是,是啊,小姐。”小月站直身子,结结巴巴,“可……可是……我们是没有月钱的……”
“怎么没有?”
“自从小姐被关入柴房后,账房就没有给小姐发过月钱了,说是夫人不让给。”
自从小姐的娘亲过世后,府里一直是现在的夫人亓氏当家,没有谁敢与亓氏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