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给那边打了电话,但是那边接电话的是他们办公室的前台,我和前台小姐约好了时间。到了三楼,我按照名片上的门牌号,找到了那家工作室。看起来的确是美术工作室的风格,长廊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画,风格迥异。突然,我被墙壁上的一幅画深深地吸引了,这幅画我在读书的时候见过很多次,我很感兴趣,但是因为当时转了学,就被我遗忘了。“哭泣的女人,西班牙画家、雕塑家,西方现代派绘画的主要代表巴勃罗·鲁伊斯·毕加索的油画作品。呵,李老师对画也有研究?”伴着阵阵高跟鞋一下下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孟夏已经站在我的身后。
那天之后,我做了无数次同样的梦,一个月,足够把人折磨得不成样子,神经衰弱再加上催稿的压力让我体力不支,每天靠药物维持着精神,但我不后悔,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人都是自私的,或者说都有自私的一面,无一幸免,我只自私这一次,说得过去,没人有资格指责我,没有人!
距离上次签字售书会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孟夏没有再主动找过我。今天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研究写作的事,我决定去找她,解开自己的心结。
化妆室的地址并不偏僻,这也是我敢主动赴约的原因。畅想国际位于市中心,是一座综合性的商城,每天人来人往。
我提前给那边打了电话,但是那边接电话的是他们办公室的前台,我和前台小姐约好了时间。
到了三楼,我按照名片上的门牌号,找到了那家工作室。看起来的确是美术工作室的风格,长廊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画,风格迥异。
突然,我被墙壁上的一幅画深深地吸引了,这幅画我在读书的时候见过很多次,我很感兴趣,但是因为当时转了学,就被我遗忘了。
“哭泣的女人,西班牙画家、雕塑家,西方现代派绘画的主要代表巴勃罗·鲁伊斯·毕加索的油画作品。呵,李老师对画也有研究?”伴着阵阵高跟鞋一下下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孟夏已经站在我的身后。
她依旧是一身黑色,黑色连衣长裙,外面罩了一件小礼服,不过不同的是,今天她的妆容十分精致,那天脸上的疤痕完全看不到了,只是右手手腕和虎口的痕迹还依稀可见。
“你的脸……”
“呵,我是学美术的,时不时给自己做一些特别的彩妆,纯属个人爱好,吓到你了吗?”孟夏轻抚自己的脸颊,露出少女般的娇羞。
“没有,画工很精湛。”
“李老师知道这幅画?我看你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了。”
“只是不太懂这幅画。”我在十七岁的时候的确不懂这幅画,我能看到的只有人物的眼睛、嘴唇、鼻子似乎杂乱无章,支离颠倒,不可理喻。
“一个表面伤心哭泣的女人,在内心却充斥着仇恨,报复。”孟夏向我认真解释道,“她的脸被撕开了,他揭开了她悲伤的表面,露出了白森森的恐怖内里,这个女人你还记得吗?她叫……冯霖。”
我不由一怔,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又记不太清。
“你说谁?”
“朵拉·玛尔。一个可怜的女人。”
她在故意隐瞒,我知道,我绝不会听错,她口口声声说的就是冯霖。
“你当时说的志华高中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兜圈子,开门见山更让我觉得痛快。
“站着说多不方便,进来坐吧,李老师。”孟夏把我引进工作室,角落里的一个房间。她泡了壶咖啡放在桌上,见我迟迟不喝,笑着解释道,“放心吧,里面没毒。”说着还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这可是进口咖啡,味道好极了。”
我拿起杯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