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将边塞城境内的百姓全部转移,是有想出什么样子的对策吗?”沈微顾将食指轻轻抵在唇边,摇摇头。“如果这一次敌寇还是在半路中途截杀,那么……”他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那朕就可以合理怀疑,我们的人里面,有内鬼。”他早就对自己的身边开始有所觉查了,从萧曼群嫁人之后,边塞频频来犯,他们好像知道梁国换了一位将军似的,各种行为举止都像是敌寇在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萧曼群如若还是将军的话,那些乌合之众决然不可能如此放肆,除了有内鬼在通风报信,他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边塞今夜的风格外的大。
总管走上前去,给沈微顾披上了一件狐裘大衣御寒。
“陛下,您将边塞城境内的百姓全部转移,是有想出什么样子的对策吗?”
沈微顾将食指轻轻抵在唇边,摇摇头。
“如果这一次敌寇还是在半路中途截杀,那么……”
他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那朕就可以合理怀疑,我们的人里面,有内鬼。”
他早就对自己的身边开始有所觉查了,从萧曼群嫁人之后,边塞频频来犯,他们好像知道梁国换了一位将军似的,各种行为举止都像是敌寇在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
萧曼群如若还是将军的话,那些乌合之众决然不可能如此放肆,除了有内鬼在通风报信,他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沈微顾心里涌上一股无名怒火。
他身为堂堂一国之主,自然是要以百姓的安危为第一,如果梁国国真的有那种背叛国家的人,那……
沈微顾眼神眯了起来,话语寒凉。
“能够煽动敌寇入侵边境的人呢,想必官职不会低。”
总管被这番话语精处理一身冷汗,他眼珠一转:“陛下,您说,会是武将吗?”
沈微顾转头看向总管,眼神带上探究。
“你有什头绪?”
总管都没来的及擦拭头上冷汗,就只听陛下继续追问了下去。
他战战兢兢垂下头,低声开口。
“回陛下,现在在边塞走动最频繁的将军大人,以前是萧将军,不过现在是……”
“是傅将军……”
沈微顾攥紧的手微微一顿:“她还在禁足?”
总管回话的声音小了下去:“应该……是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禁足这个命令可大可小,对这种命令阳奉阴违的人多了去了。
沈微顾不再问话,只是眉毛皱的死死的,神情严肃。
“带人去查,悄悄的查。”
总管忙不迭的应下了这份命令:“是。”
随即总管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城楼之上,只剩沈微顾一人。
他神色淡淡望着边塞城境百姓迁移的方向,眼神忽而变得自嘲了起来。
她走了还没有一天,他就开始想她了。
他和萧曼群两个人,似乎总是差了一点运气。
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甚至连继续让萧曼群做将军都舍不得,又怎会希望她深陷战场的旋涡里。
……
镇国将军府上,原本应该还在禁足期间的傅佩昕此时此刻却出现在即将出城的马车上。
“将军,你还在禁足期间,恕属下不能放你出城。”
傅佩昕闻言也不恼,只是慢悠悠的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个雕着龙纹的信物。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拦我出城?陛下守城需要人手,见此信物犹如面见陛下,还不开门?”
见状,京城的侍卫收了兵器,恭恭敬敬的打开城门。
“将军恕罪,属下这就放您出城。”
侍卫脸上带着讨好,随即拉下了出城的阀关。
傅佩昕倨傲的抬抬下巴:“还算识相。”
这台轿车慢慢乘出了城门内。
“将军,边塞凶险,此次前去会不会……”
侍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傅佩昕一个眼神斜瞥了过来,她悻悻闭了嘴。
“你是想说,陛下会不会因此责罚?”
傅佩昕脸上浮现一抹冷冷的笑意,看的侍女心惊胆战。
“责罚?你好好看看,届时到底是谁责罚谁!”
她从怀里摸索出一卷羊皮图纸,纸上密密麻麻的机关分布,全是边塞城境的机密机关。
只要有了这份城防图,吃下边塞城境简直易如反掌。
问题是,这份城防图,出现在谁的手上,还说不定呢。
她垂头摩挲着羊皮卷的纹理,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沈微顾从未真心信过她,就连刚刚的皇帝信物,也是让人仿造的赝品罢了。
真正的信物,恐怕沈微顾早就赠予给萧曼群了吧?
常年守城的侍卫哪里见过皇室御赐的好东西,她当将军的时候太懂士兵的秉性了,所以出城门,她根本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