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无害,太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奴才遵命。”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过,命越大,便越痛苦。”第二日,踏青的马车从宫门口浩浩汤汤的出发。魏墨衡身为太子太傅,自是一同出游。只是经过上次之事,也不敢再和宋安瑜走得太近,怕毁坏她的名誉,只是远远的看着她。此次出行为避免撞见群众,特意选了一条小道。可一路上却依旧还有不少乞丐行乞,有甚者甚至被连衣服都被撕开了。皇子们在宫中娇生惯养,哪里见过这阵势。
晚上,玉檀轩。
宋安瑜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白天的那个吻。
一闭上眼,就是慕容泽意乱情迷的双眸。
明明只是为了让魏墨衡与慕容泽反目,怎么最终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若不是她逃了,恐怕真要嫁给那只白面狐狸了。
她看着窗户下的月光叹了口气,慕容泽性情阴沉不定,以后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这一夜,三个人的不眠夜。
七天后,正值谷雨。
天气分外清明,皇帝特许皇子公主出宫踏青。
太监来时,宋安瑜正在宫中看绣衣楼带来的情报。
太监姗姗进门,恰好是那日去殿中送陈才人血书的那人,他说玩皇帝旨意后,又说道。
“昨日奴才在宫外见到了宋芷卉,似乎是与乞丐为伍了。”
宋安瑜冷笑一声:“还真是命大。”
“皇子出行,遇见乞丐总是要施财布善,你去将踏青之事告知周围乞丐,好让皇子们攒些福气。”
她笑得无害,太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奴才遵命。”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过,命越大,便越痛苦。”
第二日,踏青的马车从宫门口浩浩汤汤的出发。
魏墨衡身为太子太傅,自是一同出游。
只是经过上次之事,也不敢再和宋安瑜走得太近,怕毁坏她的名誉,只是远远的看着她。
此次出行为避免撞见群众,特意选了一条小道。
可一路上却依旧还有不少乞丐行乞,有甚者甚至被连衣服都被撕开了。
皇子们在宫中娇生惯养,哪里见过这阵势。
尤其是衣服被扯烂了的十三皇子,脸皱成了一团,嘴上尽是些污言秽语的辱骂之词。
宋安瑜眼眸一冷,面上显得格外担心的要去帮他,在拉他回来时,状似抓不住似的松开了手,十三皇子顿时摔在地上,嚎啕大哭。
磕磕绊绊终是到了地点。
一年未出过紫禁城的皇子们骑马的骑马,打水的打水,玩的不亦乐乎。
唯有宋安瑜坐在湖边,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湖水。
魏墨衡看着她的背影,只以为她还在为慕容泽神伤,心中不免又将慕容泽拉出来鞭了好几次。
他叹了口气,正想去找宋安瑜,却见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往那边跑去。
宋安瑜看着湖水出神,倒影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她挑了挑眉,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正站在她身后。
这人瘦弱不堪,双颊深深的凹陷了进去,脸上乌黑的看不清是什么颜色,双腿坡着,可宋安瑜却还是一眼认了出来,是宋芷卉。
宋芷卉哭道:“安瑜,过去是我不好,你救救我,那些乞丐不是人,他们把我,把我……”
说着便哽咽了起来。
她没有任何办法了,她被扔出宫门,以往所有的人都丢她弃之敝履,唯有宋安瑜在她被怀疑时还帮过她,知晓了他们出宫的信息,她第一时间便赶到了这里。
“救救我吧,我知道你心善,你不会让二姐这样半死不活的活着的,对吧?”
宋芷卉几近卑微的恳求着,却见宋安瑜听着她的哭诉,脸上竟渐渐露出了笑意。
“二姐,你当初那样对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有今天的下场?”
“我当然不会看你半死不活,我只想让你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