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头皮传来刺痛,程隽之拽住了裴怜月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不悦道:“裴怜月,你不要不知好歹!”裴怜月咬他时过于用力,自己的口腔里也满是鲜血。她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恨恨道:“呸!程隽之,你比那阴沟里的老鼠还脏!”“被你碰了,我不如去死!”程隽之的脸色黑到了底,他手上猛地发力,疼得裴怜月没有皱成了“川”字。程隽之嗤笑一声:“裴怜月,你该不会被鬼干多了,很久没有碰过活人了吧?”“明明自己还活着,却偏偏去喜欢一个死人,裴怜月,你还真是悲哀。”
纽扣嘣散至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空调的冷风吹入衣服内,伴随着程隽之灼热的吐息从脖颈旁逐渐下移,裴怜月如坠冰窖。
“滚开!别碰我!”
她感到无比恶心,胃里一阵翻山倒海的翻涌,拼命的扭曲着身子去反抗。
裴怜月狠狠咬住程隽之的肩膀,直至口腔里有血腥味蔓延开来。
程隽之吃痛地狠狠推开了裴怜月。
裴怜月的头重重磕在一旁玻璃茶几上,剧痛令她的几近昏厥,有什么液体从后脑勺缓缓流下。
是血吧,她有些悲戚地想。
会死吗?
如果直接死掉倒是更好些。
裴怜月宁愿死掉也不想被程隽之玷污了身子。
不知道死了以后,会不会有机会见到程隽,自己会成为孤魂野鬼吗?
在那短短的一息之间,裴怜月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下一瞬,头皮传来刺痛,程隽之拽住了裴怜月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不悦道:“裴怜月,你不要不知好歹!”
裴怜月咬他时过于用力,自己的口腔里也满是鲜血。
她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恨恨道:“呸!程隽之,你比那阴沟里的老鼠还脏!”
“被你碰了,我不如去死!”
程隽之的脸色黑到了底,他手上猛地发力,疼得裴怜月没有皱成了“川”字。
程隽之嗤笑一声:“裴怜月,你该不会被鬼干多了,很久没有碰过活人了吧?”
“明明自己还活着,却偏偏去喜欢一个死人,裴怜月,你还真是悲哀。”
裴怜月咬紧牙关,用力别过头。
比起这温热的令人作呕的活人,她更情愿接受程隽。
在这一瞬间,裴怜月忽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她又一次喜欢上了程隽,不管他是人还是鬼。
除了自己喜欢的人以外,被其他的人所触碰,每一寸肌肤都感到恶心战栗。
程隽之捏住裴怜月的下颚,以捏碎骨头一般的力道,指甲划破白皙皮肤,鲜红血液顺着程隽之的指节滑下。
他凑到裴怜月的耳边,冷笑道:“想死?我偏不让你去死。”
“我不仅要占有你,还要你亲眼看着程隽魂飞魄散!”
裴怜月的心狠狠一颤,质问道:“你把程隽怎么了?他在哪!?”
程隽之看着裴怜月惊慌的模样,愉悦地笑了起来:“你不用担心,很快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他不是喜欢一点点折磨我吗?我还得谢谢他给了我一条活路呢,不然我怎么能报复回去?我和他可不一样,我喜欢把人一击致死。”
“我能杀死他第一次,就能杀死他第二次。”
“活着都斗不过我的人,死了还想掀起风浪?死了就给我安分点!”
程隽之越说越兴奋,眼睛里闪烁着癫狂的光彩。
他每多说一句话,裴怜月的心就往下沉一分,跌入了深渊的谷底。
程隽真的会被抓住吗?
裴怜月心中是相信程隽的,可是他现在在哪里?他也遇上危险了吗?也像她一样陷入了绝境吗?
程隽之将裴怜月粗暴地摁在沙发上,讥讽说:“裴怜月,现在在你面前的可是我。”
“与其去想程隽,倒不如想想怎么才能让我开心,我说不定会好好对待你。”
程隽之拍了拍裴怜月的脸,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忽地,灯光闪烁。
“滋啦滋啦”
阴冷的气息随着黑暗一瞬间包裹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