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妍:“嗯,其一吧,方氏是母亲塞进来的人,三房就算拿了管家权,实权却还是在大房手里,她不想趟这趟浑水。其二吧,我初来乍到,又有替嫁风波,名声不好,还是一个庶女。她们也不会向着我们,处于观望的态度。”昌妈妈笑了:“姨娘说得即是。”青稞听了半响,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高兴的点头:“没想到我们三姑娘这么聪明!”徐晓妍但笑不语,看了看昌妈妈,这些生存技巧,都是昌妈妈上辈子教她的。那时,她过得苦,昌妈妈也命苦,两个苦人,一起相互取暖,昌妈妈照顾着她,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起把过继的孩子拉扯大。
昌妈妈点了点头:“姨娘,我这几日也瞧着,大公子房间那个不好惹。不过,这样也好,徐娘子是你的大姐姐,侯府那些个势利眼,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太敢欺负咱们。”
青稞眼里闪过一丝清澈的愚蠢:“可是方氏那家伙已经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徐晓妍被逗笑了:“她尚且算不了侯府的人。同为妾室,你还盼着她和咱们好好相与吗?”
昌妈妈称是:“徐娘子那边强势也好,不然用不着方氏,三房早就克扣下我们的用度了,今日我去问时,三房态度极好,不过,却没有要出面管的意思。老奴觉着,有些要看我们大房戏的意思。”
徐晓妍:“嗯,其一吧,方氏是母亲塞进来的人,三房就算拿了管家权,实权却还是在大房手里,她不想趟这趟浑水。其二吧,我初来乍到,又有替嫁风波,名声不好,还是一个庶女。她们也不会向着我们,处于观望的态度。”
昌妈妈笑了:“姨娘说得即是。”
青稞听了半响,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高兴的点头:“没想到我们三姑娘这么聪明!”
徐晓妍但笑不语,看了看昌妈妈,这些生存技巧,都是昌妈妈上辈子教她的。
那时,她过得苦,昌妈妈也命苦,两个苦人,一起相互取暖,昌妈妈照顾着她,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起把过继的孩子拉扯大。
徐晓妍吩咐:“青稞,等会儿,你跑一趟方氏,就说管事妈妈把冰块送错了,明天冰块就不用送过来了,我们房里的人亲自去拿。”
青稞疑惑:“要是奴婢去说了,她提前让人去把我们的领了怎么办,要不奴婢明天偷偷的去拿了好了。”
徐晓妍问:“这么重的冰块你一个人抱得动么?得让她给你指派几个帮手。而且,若是不去敲打一下她,明日你是偷偷拿了,改明儿她又提前去截胡了。”
方氏在二公子院子里野惯了,一直把控着院里的丫鬟仆人,她也趁这个机会整治一下这个格局。
就在青稞准备出门时,“慢着。”徐晓妍叫住她,“还是昌妈妈去吧。”
然后看向青稞:“我有其他事吩咐你。”
她低声跟青稞言语:“你去大姐姐那要几个婆子,就说我院子里的人不听话,侍妾都骑在我头上,摆明了是欺负我们徐家姐妹落了难。”
青稞不太敢,大小姐心气高傲,很不喜欢庶出的姊妹,平时三小姐都是绕着她走的,两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
今天怎么上赶着去,况且还是去向大小姐讨人。
她真的不太敢。
徐晓妍看出了青稞的胆怯:“你是大娘子给我的人,今时不同往日,你去她不会为难你,也信得过你。”
嫡出固然高贵,更何况是徐惠兰,从小到大只愿意和公主郡主为伍。
不过,一入侯府深似海,大娘子就是给她再多的嫁妆和仆人傍身,又有替嫁风波,她能明显感受到待在婆家的奚落感。
一个被人从小到大仰望的存在,怎么受得了。
为姑娘时,人家只看你的出身和父母亲族,为人妇后,人家还要看你的夫君和在婆家的地位。
大姐姐就算是再高贵,两人同为落难一条船上的人,她也不会把她这个血亲妹妹往外推。
昌妈妈一进去,就被眼下的一幕给刺激到。
只见方氏躺在贵妃椅上,小口小口的吃着新鲜饱满的葡萄,旁边放着好几大块的冰块,还冒着丝丝白雾,上上下下围着三两个的丫鬟,一下一下的给她扇着扇子。
“好不惬意!”
“这三伏天的,老奴一进你这屋子,只觉得沁人心脾。这牌面,倒是比侯府院里的姨娘还要气派!”
丫鬟被昌妈妈的气势吓了一跳,忍不住收起了蒲扇。
方氏芳年十七,正是花容月貌,身材姣好的年纪。
她微微动怒:“你是什么人,也敢来管二公子院里的闲事?”
她不紧不慢的拿出二公子的名头来压这个老婆子。
丫鬟低声禀报:“方娘子,她是妍姨娘身边的昌妈妈。”
方氏眯了眯眼,盯着这个来者不善的老婆子:“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
昌妈妈压下怒气:“这几日姨娘房里的冰块一直没松到我们房里,奴婢去问过了,说是全都在方娘子你这里,想来方娘子也没有我们正经姨娘娇贵,是用不了这么多冰块的。”
方氏笑意褪去。
“不过,我们姨娘也说了,估计是送错了,也就不计较了。便命老奴来知会你一声,我们屋子里的冰块,日后都要亲自去领,也就不经过方娘子的手了。”
方氏冷笑:“昌妈妈说的哪的话,我既然管着院里的用度,自然要亲自查看才放心的。既然是送错了,日后我处罚这些贱婢,让她们不要犯错就是了。”
“老奴忘了说,院子里都有了正经姨娘子,二公子的院子虽然简单事少,不过日后也不麻烦什么侍妾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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