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明知故问？”陆之远的眉头不悦蹙起。眼见顾衔玉的神色露出欣喜之色来，姜洛窈心往下一沉，示意陆之远别再多言，冷下脸来：“顾大人，我和陆公子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语罢，她匆忙带着陆之远离开。而这次，顾衔玉只是沉沉在她身后望着，并未跟上来。直到一路进了府。姜洛窈收起伞，匆忙将大门紧闭。身后陆之远跟着她进来，神色露出几分疑惑：“我怎么觉得这顾衔玉不对劲？跟变了个人似的？叫人看了真是不爽。”有目共睹，如今的顾衔玉跟当初的人截然不同。
两人异口同声。
陆之远当即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
他有些心虚地看了姜洛窈一眼：“是我成婚后，他来寻过一次。”
此话一出。
顾衔玉的眸色一亮，“你成婚了？”
“……你怎的明知故问？”陆之远的眉头不悦蹙起。
眼见顾衔玉的神色露出欣喜之色来，姜洛窈心往下一沉，示意陆之远别再多言，冷下脸来：“顾大人，我和陆公子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语罢，她匆忙带着陆之远离开。
而这次，顾衔玉只是沉沉在她身后望着，并未跟上来。
直到一路进了府。
姜洛窈收起伞，匆忙将大门紧闭。
身后陆之远跟着她进来，神色露出几分疑惑：“我怎么觉得这顾衔玉不对劲？跟变了个人似的？叫人看了真是不爽。”
有目共睹，如今的顾衔玉跟当初的人截然不同。
姜洛窈没有多说什么，领着人进了厅中，倒了杯茶水给他。
“你说他曾经去找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过？”
距离陆之远成婚已有五年。
可他这样一个口无遮拦之人，竟然没有流露分毫。
听见这话。
陆之远有些心虚得摸摸鼻头：“这不是不好意思告诉你吗？本就是我负了你在先。”
虽然这些年，姜洛窈已跟他们夫妻二人相处融洽。
可在陆之远心里，是他言而无信，是他没能娶她，也算是他负她。
姜洛窈却是笑了笑：“说什么负，你我二人本就是父母之命，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你和你夫人才是真正的夫妻，你要待她好才是真的。”
“可……我当初也是真心喜欢过你的。”陆之远叹了一声。
姜洛窈看他一眼，笑：“我知道，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没有婚配命，你不必太过自责，你和你夫人后来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在她做丝绸坊的生意时，少不了陆之远夫人的相助。
是她帮她在各府夫人小姐中顾旋，带来了不少生意。
她能撑起姜府，走到如今的地步，陆之远夫妇给了她极大的帮忙。
陆之远愣了半晌，无奈笑了笑：“好。”
安静片刻。
他这才提及那件久远的事。
“那是我和我夫人刚成婚一月的时候……”
那日是一次参宴。
他刚从宴会喝了些酒，假寐在马车上往府中赶。
忽地，马车却停在了空旷的街边。
下人不知所踪。
陆之远掀开马车帘想喊人，下一刻就被一身玄衣的顾衔玉直接从马车上拉扯了下来。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顾衔玉直接揍了一顿。
身上痛得要命，他的酒也被打醒了，这才看见打他的人是顾衔玉。
陆之远神色大震：“顾衔玉！你怎么擅自回京？你可知擅离驻守地是要问罪的！”
“我知又如何？我就是特意回来替姜洛窈寻公道的！”
顾衔玉没有丝毫惧意，眼里透着不满，他揪起陆之远的衣领，愤然质问：“你为何要退婚？你怎么能娶别人？你不是该娶姜洛窈的吗？”
“怎么？只准你退婚，不准别人退婚吗？”陆之远脑子本就烦扰，脱口而出。
下一刻，顾衔玉朝他身上下的手就更重了！
他猩红着眼，眼底是压抑到极致的不甘。
“不准！”
“她那么好，你凭什么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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