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傅佩昕这么说,沈微顾,是故意被敌寇抓回去,用一石二鸟的计划,即驱逐了敌寇,又能断绝将军府功高震主的可能性!萧曼群眼里慌乱了一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傅佩昕松开了手,重新躺在床上。她脸上终于流露出得偿所愿的快意。“你不相信的话,直接就去问好了,我绝不拦你。”“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被封做将军?就是因为他对萧家心怀猜忌,可人都已经死了,虽然你继承了将军的位置,他可不舍得真的让你上战场啊。”
傅佩昕的话,就像是深秋里的冷空气,萧曼群只感觉后脖颈一阵发凉。
照傅佩昕这么说,沈微顾,是故意被敌寇抓回去,用一石二鸟的计划,即驱逐了敌寇,又能断绝将军府功高震主的可能性!
萧曼群眼里慌乱了一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傅佩昕松开了手,重新躺在床上。
她脸上终于流露出得偿所愿的快意。
“你不相信的话,直接就去问好了,我绝不拦你。”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被封做将军?就是因为他对萧家心怀猜忌,可人都已经死了,虽然你继承了将军的位置,他可不舍得真的让你上战场啊。”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从头到尾就是他的人,那些脏事,总要有人替他做的!”
傅佩昕撩起自己的长发,露出耳后跟的一块刺青。
“我的确是被你捡回来的,但是,我可是他亲手放到你身边的人选。”
傅佩昕脸上的笑容甜蜜又恶毒。
“所以我还得谢谢你,去了我的奴籍,让我一点一点的爬上,现在和你一样高的位置。”
“如何?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真相,可还满意?”
萧曼群的脸色瞬间煞白一片。
她一直为将军府的荣耀而感到自豪,可是现在傅佩昕告诉她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这让她怎么接受?
“你撒谎!”
傅佩昕丝毫不慌,甚至胸有成竹的看着她:“我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骗你,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试探他呀。”
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让萧曼群攥紧了拳头。
“你……”
这件事对萧曼群的冲击力太大,她不敢信,也不能信。
沉默良久,萧曼群缓缓收起了刀。
“今日之事,我就当你从来都不知道。”
这下轮到傅佩昕笑的嚣张了:“凭什么?你信不信我回头解除禁足的时候直接捅到他那里去!”
“好啊。”
令人意外的是,萧曼群现在的脸色,平静的可怕。
“那你顺便再补一句好了,就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她扔下这句话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翻出了窗外,再不见人影。
望着萧曼群翻出去的窗户,傅佩昕眼里闪过一丝阴暗。
“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离开傅佩昕的府邸之后,萧曼群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之上。
现在这座城,就是梁国的国都,沈微顾把这里管理的很好,几乎大部分人都安居乐业,甚至连几百里地那边的边塞来犯的情景,他们城内绝大部分人都应该不知道。
战火没烧到自己家门口,是不会感受到惊慌失措的。
以前她太喜欢给一些事情赋予“意义”。
努力锻炼,努力练武,是为了让自己能够以女子的身份加入战场。
战场上奋勇杀敌,最前线拼杀是因为自己要守护梁国百姓和将军府的荣耀。
可是现在……她突然感觉到一阵浑身无力。
“意义”这个东西,会不会其实一直都不重要呢?
傅佩昕确实没有必要骗她,所以她其实对傅佩昕刚刚收到说辞已经信了七八成。
她的兄长和父亲,看似死在敌寇的奸险狡诈之下……
可是自己誓死守护的人却将他们推进更深层次的深渊。
这难道也是“意义”吗?
她喉间漫出一声轻叹,随即缓缓向寺庙的方向缓缓行去。
……
一个时辰之后,萧曼群回到了寺庙里。
可是,她住的寝房院子门前,正站着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沈微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