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湛,我不喜欢开玩笑。”墨彦琛嘴上说着的话,好像是不信,可是握着手机的手,青筋鼓起,都已经在发抖。电话那端的声音还在继续。“彦琛,我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我前段时间跟踪萧成山那只老狐狸,意外见到他处置一个老家伙,那人曾经是墨氏的副总,我就留了心。”“这人你之前让我查过誩,我一直没查到人所以一直留着心,到没有想到他一直躲在萧成山这里。”“后来我花了点心思套话,却套出了个大秘密,彦琛,原来伯父当量跳楼,不是因为公司破产自尽,而是因为借了萧成山的高利贷,被催债的人逼得跳楼的!”
“朱湛,我不喜欢开玩笑。”
墨彦琛嘴上说着的话,好像是不信,可是握着手机的手,青筋鼓起,都已经在发抖。
电话那端的声音还在继续。
“彦琛,我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我前段时间跟踪萧成山那只老狐狸,意外见到他处置一个老家伙,那人曾经是墨氏的副总,我就留了心。”
“这人你之前让我查过誩,我一直没查到人所以一直留着心,到没有想到他一直躲在萧成山这里。”
“后来我花了点心思套话,却套出了个大秘密,彦琛,原来伯父当量跳楼,不是因为公司破产自尽,而是因为借了萧成山的高利贷,被催债的人逼得跳楼的!”
“伯父当年和慕正武确实曾合伙做了项目,但是两人因为理念不合发生分歧,慕正武在项目还没有开始之前,就和伯父分道扬镳了。”
“是伯父一意孤行,非要拿下了项目,后来入了萧成山的圈套,资金量断裂,才有后面的一系列问题。慕正武最后收购墨氏,走的是正常的拍卖流程,他没有暗中使绊子,所以——”
“彦琛,你错怪慕正武,错怪慕家,你从一开始就恨错了人。”
朱湛后面说了什么,墨彦琛已经无神去听,就连朱湛什么时候挂了电话,他都不知道。
墨彦琛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鼠标,电脑的屏幕又亮起,私密账号上满屏的记录,那一字一句的恶念。
【我要报复慕家】
【慕家把他们的小玫瑰养得正好,等着吧,他迟早要摘下她】
【这是他们欠他的】
【慕喋,合该是他墨彦琛的】
……
如今,这些记录就像一道道巴掌,狠狠扇在墨彦琛的脸上。
墨彦琛捂住脸,半响却低声笑了起来。
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嘲讽又苍凉。
笑着,笑着,却有泪水顺着他修长的手指不断溢下。
“慕喋……喋喋……”
多可笑,原来竟是他错了。
他自己毁了,在泥地里摸爬打滚,向往着美好的东西却不肯承认。
他看着慕喋的美好,心知跌进泥里的自己没有资格要他,所以自欺欺人用恨的名义接近她。
他借着恨,从黑暗的淤泥中走出,肆无忌惮搜刮她的甜美,想将她染坏,拖进自己居住的沼泽。
却原来都是他的自以为是,他根本没有资格要求她什么,没有资格碰她。
他恨错了人,报复错了人。
她原本是无忧无虑的娇玫瑰,却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他生生毁了一生。
自焚而亡,她死的时候多恨多疼?
“喋喋……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一边说着对不起,墨饣并彦琛踉跄着一边朝着卧室走去,短短的一段走廊,却好像怎么也走不尽。
就像他和她,如今竟隔着生离死别。
是他害死了她。
好不容易走到楼梯间,却见到助理匆匆赶来,墨彦琛望过去,见到助理一副宛如赴死的模样,便猜到,助理带来的不是崴筆什么好消息。
可如今,再坏的消息还能坏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