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熵冷着声音:“不需要,我说了小琳不愿意再见你。”傅沐衡低声道:“我们好歹夫妻一场……”谢鹤熵语气不善:“夫妻?你这个时候倒是记起来了,之前怎么就忘得一干二净呢?”“我想,你应该不用让我一遍又一遍提醒你,你做的那些破事儿吧!”谢鹤熵的话不留情面,字字诛心。傅沐衡的手紧握成拳,他没有办法反驳。他只能恳求谢鹤熵给他一次忏悔的机会:“哥,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谢鹤熵眉宇间尽是不耐:“给你机会?那谁又能给小琳一个机会,一个健康开心活着的机会。”
傅沐衡被小蕊的话戳中了心,心中的愧疚让他不敢去看小蕊的眼睛。
良久,傅沐衡轻声道:“可以带爸爸去看看妈妈吗?”
小蕊摇了摇头:“舅舅说,妈妈不想见你。”
傅沐蹲下身来,神色黯然:“爸爸只是想跟妈妈说说话。”
小蕊看着他,抬手指向存放骨灰的地方:“妈妈在那儿。”
傅沐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摸了摸小蕊的头。
他的眼圈微微泛红:“小蕊,是爸爸错了,爸爸跟你道歉。”
小蕊摇头:“没关系,舅舅马上就要来接我了。”
傅沐衡抬手抚上小蕊的脸颊:“好,有什么事就跟爸爸打电话好吗?”
小蕊点了点头,随即便转身跑开了。
傅沐衡看着她的背影,泪水打湿了眼眶。
愧疚的心情淹没了他,他只觉得脑海中只剩下一片混沌。
片刻,他抬脚走向存放着谢妙琳骨灰的地方,询问了工作人员后才找到储存室。3
玻璃箱内摆着一个漂亮的白瓷瓶,上面刻着谢妙琳的名字。
傅沐衡走近了些才看清楚,那一瞬间只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
他刚想抬手去触碰骨灰罐,却被谢鹤熵喝住:“你在这干什么!”
傅沐衡的动作一顿,谢鹤熵快步走了过来挡在了他的面前:“难道我昨天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傅沐衡收回手:“哥,我只是想来看看她。”
谢鹤熵冷着声音:“不需要,我说了小琳不愿意再见你。”
傅沐衡低声道:“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谢鹤熵语气不善:“夫妻?你这个时候倒是记起来了,之前怎么就忘得一干二净呢?”
“我想,你应该不用让我一遍又一遍提醒你,你做的那些破事儿吧!”
谢鹤熵的话不留情面,字字诛心。
傅沐衡的手紧握成拳,他没有办法反驳。
他只能恳求谢鹤熵给他一次忏悔的机会:“哥,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鹤熵眉宇间尽是不耐:“给你机会?那谁又能给小琳一个机会,一个健康开心活着的机会。”
傅沐衡哑言失色,谢鹤熵的目光在白瓷瓶上驻留一瞬后便给傅沐衡下了最后的通牒。
“不要再来打扰小琳了,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着就让人把傅沐衡带出去,傅沐衡不死心地挣扎着。
谢鹤熵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将谢妙琳的骨灰罐遮得严严实实。
傅沐衡眼睁睁地看着门被一点一点关上,彻底隔绝了他和谢妙琳。
傅沐衡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他连灯都没打开就径直回房了。
回到房间,打开门的那一刻记忆迅速回笼,房子里的布局摆设几乎没变。
谢妙琳是个念旧的人,傅沐衡深知这一点,所以八年来哪怕谢妙琳知道那些事情,她也没有提出离婚。
谢妙琳不仅仅是因为孩子,更是因为她永远对傅沐衡有一层无法打碎的滤镜。
屋内漆黑一片,傅沐衡长叹一口气。
他又想起了谢妙琳,想起谢妙琳离开前的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