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她笑:“没被打湿,先充充饥。”乔乔怔怔接过。摸着手里温热的绿豆糕,她一时无言。心里却莫名地又软又涩。暴雨一连下了两天,天气终于放晴。村里重新热闹起来。为了提高沿海村民的防范意识,宋泽川和乔乔打算组织一个宣讲会。清早,两人一同去找村书记。一进办公室,宋泽川的脚步就停住了。乔乔抬起头来,也愣住了。窗前站着一个穿白裙的秀气女人,一副不染尘埃的洁白模样。是苏婉婉,那个前世和宋泽川结婚的女人。
乔乔突然冲进祠堂,这举动惊煞众人。
所有人顿时一阵哗然。
“这乔家的渔女是疯了吧,一个女人竟然敢闯进祠堂,真是大不敬!”
“一个没出过海的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冲撞了祖先和妈祖,小心遭报应!”
村长一压手,就按下了人群的躁动。
他看向乔父,声音威严:“女人不能进祠堂,快把你女儿带出去!”
乔父的手劲很大,抓着乔乔的胳膊就把她往外拽。
乔乔被拽出了祠堂。
此时她却顾不了那么多,心一横,直接跪了下来。
“妈祖在上,我自然不敢胡言乱语。”
乔乔的心脏狂跳,话却没停:“虽然是六月的天,你们没觉得最近天气格外闷热吗?我今天早晨赶海时,发现从海里带上来的东西明显变多了。”
“出海的男人们应该也都能发现这两天海鸟飞得很低、海里的鱼格外活跃吧!这都是风暴将至的迹象,绝不适合长时间的出海!”
宋泽川好容易才挤开人群。
他站到前排,看见了乔乔跪得笔直的背影。
村长望向旁边的船长,船长一点头,开口问道:“你一个女人,从没出过海,又怎么会知道海上的情况?”
这些都是乔乔推测的结果,听领头出海的人这么问,就知道是自己说对了。
可她如果照实回答,肯定难以服众。
这时,乔乔余光瞥见了宋泽川,立即毫不犹豫地回答:“是今天来村里的海军干部告诉我的。”
为了阻止悲剧发生,她只能拖宋泽川下水了,一个海军军官的话可比一个渔女的可信多了。
宋泽川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但随即沉声应到:“这话我确实说过。”
乔乔一时有些怔楞,没想到宋泽川会这么干脆应下。
村长沉吟片刻:“先把乔乔带下去关起来,看情况是否属实。如果不是真的——她冲撞祖先、扰乱祭祀,两罪并罚。”
乔乔被关起来的第二日中午,大雨倾盆而下。
她推了推门,发现外面还锁着。
没人顾得上来给自己送饭。
乔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空瘪的肚子。
也是,暴雨天气,别人家收衣服都来不及,谁还有功夫来管自己这么个渔女呢?
正想着,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
乔乔回过头去。
竟是宋泽川。
他连伞都没打,浑身湿漉地赶来了。
乔乔看着他,有些怔愣地开口:“这么大雨,你怎么来了……”
宋泽川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竟从怀里掏出包绿豆糕来。
他冲她笑:“没被打湿,先充充饥。”
乔乔怔怔接过。
摸着手里温热的绿豆糕,她一时无言。
心里却莫名地又软又涩。
暴雨一连下了两天,天气终于放晴。
村里重新热闹起来。
为了提高沿海村民的防范意识,宋泽川和乔乔打算组织一个宣讲会。
清早,两人一同去找村书记。
一进办公室,宋泽川的脚步就停住了。
乔乔抬起头来,也愣住了。
窗前站着一个穿白裙的秀气女人,一副不染尘埃的洁白模样。
是苏婉婉,那个前世和宋泽川结婚的女人。
宋泽川很快回神,将眉头一挑:“嫂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