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子拿起杯子给薄珩倒水:“你的助理呢,怎么连个守着你的人都没有。”她把水递过去。薄珩却直接握住她的手腕,使劲一用力,南栀子被拽到了他身上。水洒了一地。南栀子惊慌失措,想要起来,却被薄珩死死摁在胸口的位置:“你这是做什么?”薄珩:“别动了,疼。”南栀子不敢再动:“薄珩,你别太过分。”薄珩轻笑:“为什么还留着我的照片。”南栀子身体一僵:“你翻我包。”薄珩:“它自己掉出来的。”刚才薄珩的秘书来送文件,不小心撞到了南栀子的包。
可能是在缝合时用了麻醉的原因。
吃完饭没多久,江临又开始犯困。
困也不睡,搂着南栀子很不老实。
两个人许久没见了,江临闻到南栀子身上的味道就受不了。
在她身上来回蹭,用另外一只健全的手解南栀子扣子。
他声音沙哑:“老婆,帮帮我。”
南栀子在床上很玩得开,毕竟及时行乐。
都做这一行业了,不能扭捏地像个大姑娘。
所以她把江临伺候地很销魂。
平日里以冷静自持的总裁,结束时叫得像只鸭子。
完事之后,江临扛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南栀子也困,但她还是想问问冉怀舟的用药情况。
毕竟今天才是第二天。
找了半天,发现自己包丢了。
想了想,可能是落在薄珩的病房了。
她小心翼翼地起床,又跟做贼一样遛进薄珩病房。
果然,她的包落在了沙发上。
拿起包,南栀子准备往外走。
听见了床上薄珩开口:“等等。”
南栀子回头,昏暗中,她看不到薄珩表情:“怎么了?”
“给我倒杯水。”
南栀子拿起杯子给薄珩倒水:“你的助理呢,怎么连个守着你的人都没有。”
她把水递过去。
薄珩却直接握住她的手腕,使劲一用力,南栀子被拽到了他身上。
水洒了一地。
南栀子惊慌失措,想要起来,却被薄珩死死摁在胸口的位置:“你这是做什么?”
薄珩:“别动了,疼。”
南栀子不敢再动:“薄珩,你别太过分。”
薄珩轻笑:“为什么还留着我的照片。”
南栀子身体一僵:“你翻我包。”
薄珩:“它自己掉出来的。”
刚才薄珩的秘书来送文件,不小心撞到了南栀子的包。
里面甩出来一个钱夹。
因为这段时间来探望薄珩的人不少,所以他们只能打开钱夹来确认主人身份。
打开之后,里面夹着一张照片。
是高中的薄珩和初中的南栀子。
照片是南栀子初中毕业,薄珩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别人抓拍的。
照片被水淹过,但是依旧被保护得很好。
看得出来,照片的主人很爱惜。
至于为什么南栀子会带着这张照片。
她也回答不上来,在跳海之前,她从薄家离开。
什么也没有带,就只带了这张照片。
可能是那段时间太过美好了。
那时候薄珩和她的关系刚刚缓和,她们两个像是亲兄妹一样斗嘴。
她怀念的是身为哥哥的薄珩。
可薄珩显然误会了,他死死抱着南栀子,气息喷吐在她脖颈上:“你是不是还爱我。”
一天之内,薄珩说了两次这话。
第一次不确定,这次却像是笃定了。
南栀子不管薄珩疼不疼了,直接从他身上起来。
“薄珩,你不要误会,这张照片只是我忘了丢。”她拿出那张照片,毫不犹豫地把照片撕碎。
薄珩眼睁睁看着,抓着被子的手青筋暴起:“南栀子!”
照片被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南栀子说:“怪我,就不应该心软,以后不要见面了。”
南栀子刚出门,就碰到了准备开门的顾秋暖。
两个女人见面,表情都有一瞬间呆滞。
顾秋暖:“你怎么在薄珩的房间?”
她语气很不友善。
南栀子很少见这样的顾秋暖,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
南栀子:“走错房间了。”
顾秋暖显然不相信,她压低声音:“你不要忘了答应了我什么。”
南栀子皱眉:“顾小姐,那件事我还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觉得...”
“什么意思,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顾秋暖叫起来,“我随时可以给冉怀舟停药。”
南栀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