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是嫉妒,那鸡就是你偷的,我可听我朋友说过了,他们村里最近老丢东西,可能是外乡人干的,tຊ让我们小心一点,姜岁你可别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让我们丢脸。”姜岁的脸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对谁都没有个笑脸。她咂巴了下嘴,不是很想跟这种傻蛋说话。“你认识的‘朋友’是不是戴了一个藏青色的毛线帽,一件黑色破棉袄,那棉袄身后有一个小刀剐蹭的口子。”“你怎么知道?”简沅脱口而出。但说出后又立即止住了,抬了抬下巴,“对,没错,他是当地人,是我刚认识的,跟我说了不少事情。”
两人没挤过来,姜岁轻松了不少。
毕竟两人撕破脸皮,闹得挺大的,姜岁还吃了好几个月的瓜。
回家后,大家都囤了一些菜,就是没啥肉。
这里可不像是荒岛,还可以打一些野味,要是真有野味,早被那些村民给打走了。
“好想吃肉啊!”
下午回来就饿了,但看到的菜全是这些素的,连块腥的都没有。
孟涵绝望的蹲守在厨房,给谢鹏烧着火。
“孟涵,再放一把柴就可以了。”
谢鹏拿着铲子在锅里面搅了搅,眼看着就要起锅了。
柴火饭,他也是许久没有做过了,有了在孤岛的经验,谢鹏也熟悉了很多。
姜岁进了门,手里还提了一只鸡。
“给我一个碗。”
孟涵拿着碗跑了过去,“岁姐,你哪里来的鸡?还这么肥!”
姜岁倒了一点盐在碗里面,拿出刀,就给鸡割了喉咙,血顺着流向进了碗里面。
“我去集市买的,还挺新鲜的。”
没一会儿这鸡血就好了,刚好一个碗。
“鸡血煮萝卜汤里,再把这个草药加进去,去去寒,这鸡……一半凉拌,一半拿来焖,今天先吃凉拌的。”
谢鹏赶紧接过来,说肉来,肉还真就来了。
姜岁这动作也太溜了,剩下去毛掏内脏的活,他来做就行。
做完这些,姜岁刚想出门,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了回来。
“鸡杂给我留下,我去弄点酸菜,明天炒来吃。”
酸菜?这哪里可以弄?
不过这话从姜岁口中说出来,倒是可信了几分。
说不定还真能弄出来。
出门还碰到了骚包的简沅。
简沅往里面看了看,“姜岁,你不会是从哪里偷来的吧,我刚刚去过村里的,聊得特别尽兴!”
简沅把‘尽兴’二字说的很重,炫耀般的昂了昂脑袋,像个开屏的孔雀。
【呵呵】
孟涵和谢鹏来了劲,赶紧往门口那一凑。
贴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姜岁的讽刺的声音一出,一定有大瓜。
简沅那档子的事,那可真是太多了,捅出去都不够吹几天几夜的。
“你不信?我还交到了朋友,他还给了我一把花生。”
简沅掏了掏包里,将花生拿了出来。
看起来像是炒过的脆花生。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孟涵和谢鹏对视一眼,不太明白。
哪个?岁姐请细说!
“你就是是嫉妒,那鸡就是你偷的,我可听我朋友说过了,他们村里最近老丢东西,可能是外乡人干的,tຊ让我们小心一点,姜岁你可别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让我们丢脸。”
姜岁的脸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对谁都没有个笑脸。
她咂巴了下嘴,不是很想跟这种傻蛋说话。
“你认识的‘朋友’是不是戴了一个藏青色的毛线帽,一件黑色破棉袄,那棉袄身后有一个小刀剐蹭的口子。”
“你怎么知道?”简沅脱口而出。
但说出后又立即止住了,抬了抬下巴,“对,没错,他是当地人,是我刚认识的,跟我说了不少事情。”
【呵呵】
【恭喜啊,简大骚包,中大奖了】
简沅一愣,什么中奖?
“你…我…有什么问题吗?”
姜岁突然笑了一声,“没问题啊,挺好的,继续保持。”
【我猜他在跟你交谈的时候,身上一定有一股酒味,说话也颠三倒四的,还认错了人】
简沅:“!!!”
姜岁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他是个单身汉,手里没什么钱】
简沅:“!!!”
艹,姜岁,怎么把这些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他也是进了那男人的房子才发现,整个村里面,就那个男人的房子是最破的。
而且还一直叫他大侄子,让他吃花生,那花生也不多,就一个袋子装着的。
一定是姜岁过去的时候,碰到了,才看到的这些。
【我猜还会叫你大侄子,把你带回家,给你吃的】
简沅:“!!!”
艹,姜岁怎么什么都知道!
姜岁意味深长的看了简沅一眼,在心里骂了一句傻叉,便转身离开了。
孟涵和谢鹏听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姜岁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恭喜简沅。
门口有村民在喊人。
“请问,姜老师在家吗?”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语气很友好。
被回来的嘉宾遇到了,便将村民请了进去。
村民一看到姜岁,更是热情了,手里还提了些东西。
“姜老师,昨天你走得快,这是我们准备的一些东西,本来想拿给你的,转眼你就走了。”
大家都疑惑的看着姜岁。
是他们错过了什么吗?进村第一天,姜岁就成了老师了?
“王婆?昨天的报酬我已经收下了,不用给这些。”
王婆笑得合不拢嘴,急忙把东西提了进去。
“姜老师跟我客气什么,听说你们只在这待七天,我们村还有好多猪没做呢,前几天村里也有几只母猪,需要您的护理,我们还得请您帮忙嘞。”
嘉宾们的脑袋都冒起一堆问号。
母猪的产后护理?姜岁还会这种东西?
两人正客气的说着话,讨论着,谁家的猪身体好,谁家的猪身体不好。
王婆在看到简沅的一瞬,面部表情都没了,笑容消失而去。
“这人是你们的朋友?”王婆问道。
姜岁的脑袋都快摇成筛子了,铁了心的要撇清关系。
“不是不是,根本不认识,可能是来借住的。”
“姜岁,你说什么呢,我们好歹都是来拍综艺的,说一句同事也不过分吧。”
简沅生气的反驳着。
尤其是看这些村民对着姜岁这么友好,再想起自己去认识他们的时候,那可是一个个都排异,还关门偷看他。
他是瘟神吗?至于这个样子对他。
不就是会点母猪的产后护理,他也可以。
但母猪为什么要做产后护理,动物也需要吗?
王婆嫌弃的看了简沅一眼,“既然也是认识的,姜老师,您还是劝你这个不熟的朋友,别和二麻子说话,那人脑袋有……”
王婆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没有明说,但大家都懂这个意思。
离开前,王婆又看了简沅好几眼,似乎在想这个男的,是不是也有什么精神毛病。
“姜老师,记得明天我家猪崽的事,隔壁刘姨那也是这个问题,麻烦了。”
王婆离开后,姜岁的面容冷了下去,但心里早就笑翻了天。
【哈哈哈哈,简骚包,还你朋友,知不知道那二麻子怎么疯的,整个村子的人都躲着,你倒还往前凑】
简沅咽了咽口水,虽然精神异常,但对他还蛮不错的。
下次走远点就是了,也没必要这么笑话他。
【喊你大侄子,是因为他发起疯来,把自己大侄子杀了,所以现在见谁都叫】
简沅:“!!!”
艹,差点交代在这里。
简沅腿一软,边走边摔倒的爬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要离开这里!这就是个吃人的地方!还有杀人犯!精神病!靠!
学什么母猪护理,他现在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