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苏淳儿话毕,余婉林便感到手上的夹棍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插入指甲缝中的一根粗长的银针。余婉林清晰的感觉到那根针一寸一寸往她的指甲肉里扎去。“我记得,你当初一曲琴音动京城,也因此得了承哥哥青睐,如今我便废了你这双手,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勾引承哥哥!”余婉林痛到整个人精神恍惚,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余婉林发现自己竟身处宫殿之中,手上的伤也被简单包扎过。开门声响起,余婉林顺着声响望去,只见君凛渊沉着脸走了进来。
余父很快疼的昏死了过去。
“下一个选谁?你母亲还是你弟弟?”苏淳儿嚣张开口。
眼见苏淳儿抬手示意狱卒带她母亲过来,余婉林慌忙开口:“苏淳儿,我求你了,放过我的家人。”
苏淳儿看着余婉林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戏谑道:“余家大小姐大概是没求过人,所以不知道求人该有的姿态。”
看着冷眼嘲讽的苏淳儿,余婉林压下心头的酸楚,没有犹豫的重重跪在苏淳儿面前,额头磕在冰冷的地上,余婉林却根本感觉不到疼,一字一句开口:“求苏小姐放过我家人,所有惩罚由我一人承担。”
看着弯下脊梁骨的余婉林,苏淳儿总算满意了:“好,那本小姐就满足你。”
片刻后,余婉林的手指被夹棍紧紧的夹住,十指连心,随着狱卒用力的拉扯,断指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
她忍不住痛呼出声,耳边却传来苏淳儿的笑声:“你叫啊!你若喊一句,我便剁你母亲一根手指,如何?”
闻言,余婉林死死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出声。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苏淳儿话毕,余婉林便感到手上的夹棍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插入指甲缝中的一根粗长的银针。
余婉林清晰的感觉到那根针一寸一寸往她的指甲肉里扎去。
“我记得,你当初一曲琴音动京城,也因此得了承哥哥青睐,如今我便废了你这双手,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勾引承哥哥!”
余婉林痛到整个人精神恍惚,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余婉林发现自己竟身处宫殿之中,手上的伤也被简单包扎过。
开门声响起,余婉林顺着声响望去,只见君凛渊沉着脸走了进来。
余婉林涨红了眼睛,下意识开口:“阿承……”
君凛渊看到余婉林缠着纱布的手,眉头一皱,可一想到余婉林维护君昱明的样子,便烦躁的厉声喝止:“闭嘴!你算什么东西!朕的名讳你也配叫!”
“朕身边刚好缺一个服侍的贱婢!我看你就挺合适的!”
君凛渊咬紧了牙,一字一顿:“先,皇,后,如何?”
余婉林的眼泪再忍不住滚落下来,君凛渊竟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
与其这样,她宁愿一死。
余婉林苍白着脸,缓缓摸向发髻上的簪子,簪尖锋利,她还曾被划伤过手指。
君凛渊见状瞳孔一缩,立刻攥住余婉林抬起的那只手,愤怒的声音中满是警告:“若你敢死,朕立刻杀了余家所有人。”
听到这话,余婉林仿佛被抽干了力气,颓然瘫坐在床上,簪子从她手中无力的滑落。
紧接着,君凛渊将一枚玉佩嫌弃的狠狠砸在她面前。
“哐当”一声,玉佩碎成两半。
“朕要让你亲眼看着,你们余家当初选君昱明而没选朕是有多愚蠢。”
余婉林僵在原地。
这是当初君凛渊与她定情时两人交换的玉佩!
余婉林的那块十年来从不离身,如今,君凛渊的却被他亲手摔碎。
君凛渊当真是恨极了她!余婉林看着那块被摔碎的玉佩,只觉得心如刀绞。
从此以后,这偌大的宫城内,再也没有皇后余婉林,只有养心殿的婢女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