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吃同住,像是自己的伴侣。江玉珣叫它:“咪咪。”魏清越后来将小猫放走了。一个畜生,凭什么一直跟在江玉珣身边?南风有他就够了。魏清越从回忆中抽离,看着手上的猫玩偶,一时又忍不住嫉妒,攥紧手,似是要将它捏扁揉碎。江玉珣看着魏清越的动作,毫无波澜。她早该知道,魏清越是这样的。当时她织好小猫,给他看时,他便神色不明。果然,他对她的所有,都深恶痛决。麻线的触感在掌心摩擦出红痕时,魏清越才猛地回神,松开了手。不能捏,这是南风留下的东西,不能弄坏。
城防所。
魏清越房间。
江玉珣看着魏清越坐在沙发上,双眸失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自从会议结束,他回到房间,便一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玉珣在屋子内慢慢踱步,心中惆怅。
这是她与魏清越同居的屋子。
她一年没有来到这里了。
布局没变,还是以前的样子。
江玉珣心中一丝疑窦,魏清越恨不得将她的血抽干,似是恨极,怎么还将房间保留着她的东西。
疑惑只一瞬间,她便被魏清越的动作吸引了目光。
魏清越将向前俯身,将茶几上一个麻线勾的小猫玩偶拿到了手上。
这东西怎么还在这?
她看着桌上用麻线钩织的小玩意,也十分怀念。
这是她织的。
那时她与魏清越恩爱非常,魏清越进入城防所后一日比一日回得晚。
等魏清越晚归的时候总是无聊,便想着编织打发时间。
她用麻线勾了杯垫,坐垫,还有这些小玩意。
可惜棉线稀缺,她只得了一小捆,只够织一双手套。3
这双手套还差一个尾针时,她被囚禁在了实验室。
现在再也完不成了。
也不用完成了。
这手套是织给魏清越的。
也不知这手套现在在哪里,毕竟是自己存在过的证据,还有些怀念呢。
江玉珣叹息的摇头。
想这些做什么。
她如今只是一缕幽魂。
江玉珣以为魏清越要将小猫玩偶扔掉,却不想他只是拿到手里,珍重又眷恋的蹭了蹭。
魏清越看着小猫的样子难得的柔情,像是勾起了回忆。
他想到江玉珣刚救下自己,挡在他面前与一只异兽战斗的时候的时候。
江玉珣虽然害怕得瑟瑟发抖,但还是义无反顾的站在他面前,将他护在身后。
那异兽比人还高,身上皮毛比钢还硬,他们手无寸铁,根本对付不了。
江玉珣身上被它抓出伤痕。
然后,不知为何,那异兽就突然变小,成了半掌长的模样。
还好听的叫着:
“喵呜喵呜。”
江玉珣告诉他,这是猫。
猫本来就只有这么大,末世之前,人们把它当宠物养在家中。
同吃同住,像是自己的伴侣。
江玉珣叫它:“咪咪。”
魏清越后来将小猫放走了。
一个畜生,凭什么一直跟在江玉珣身边?
南风有他就够了。
魏清越从回忆中抽离,看着手上的猫玩偶,一时又忍不住嫉妒,攥紧手,似是要将它捏扁揉碎。
江玉珣看着魏清越的动作,毫无波澜。
她早该知道,魏清越是这样的。
当时她织好小猫,给他看时,他便神色不明。
果然,他对她的所有,都深恶痛决。
麻线的触感在掌心摩擦出红痕时,魏清越才猛地回神,松开了手。
不能捏,这是南风留下的东西,不能弄坏。
他将掌心摊开,那玩偶已面目全非。
江玉珣看着竭力想把玩偶复原的魏清越,只余叹息。
这玩偶就像他们——支离破碎,再难复原,只剩粗糙的绳,磨伤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