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海棠用力咳嗽着，将藏在腮边的血浆胶囊咬破，“鲜血”再度从口中涌出。邻居们看见这一幕吓得哇哇叫。混乱中不知道谁把赵老母推到了海棠面前，扯着嗓子大叫，“杀人啦！杀人啦！海棠她奶把海棠给杀了，跟我们都没有关系啊！不是我们杀的人！”“对对对！不是我们，跟我们没有关系，是赵老太婆杀的！她要不到彩礼就把她孙女杀了！”“我没有啊，我哪有啊……”赵老母呆呆的坐在地上，浑浊的老眼中蓄着泪水。
“你、你这是什么回事啊，怎么就吐血了？！”
扶着海棠的大娘冷不丁看见血，吓得一把将人推开，“跟、跟我没关系啊！我只是好心扶了她一把，不是我让她吐血的！是她，肯定是她！”
大娘一手指向赵老母，“是她打的！是她把人打吐血了！”
“杀人了啊！”
邻居看见血都慌了，赶紧四散逃开，生怕跑慢了责任就落到她们身上。
赵老母一脸懵逼，直到海棠又咳出一口血，她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叫，“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啊！我、我就只是碰了她几下，她哪有这么容易吐血？死妮子，你不要装了！吐什么血啊？”
她又是一巴掌拍在海棠身上，企图将她的血给拍回去。
海棠心里骂了一句傻逼，顺着赵老母的动作又吐出一口血，眼里蓄着满满的泪水。
“奶……”她开口，声音悲怆凄然，“你为什么老是打我？”
此言一出，周围的邻居脸色再度大变。
支书赶紧站出来查看情况，见海棠的血一口一口的吐出来，他脸都发青了，“赶紧的！打电话让公安过来，再把医生叫过来，耽误了可就要死人了！”
“会死人的啊？天啊！”
“肯定会啊！你看赵家这丫头吐了这么多血，哪个正常人会这么吐血？指定是被她奶打出内伤，血吐着吐着就要死了！”
“赵家的婆子岂不是成了杀人犯？这可是要坐牢的！”
听见坐牢这句话，赵老母浑身哆嗦，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海棠身边捂着她的嘴，“你个死妮子不要再吐了！把血给我咽回去！老娘就碰了你几下，哪有这么容易死？”
“赵大妈你做什么？你这是想憋死海棠吗，赶紧把手松开啊！”支书急得跳脚。
赵老母触电般抽回手，“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啊，我没有打死她，是、是这个死妮子——是、是这个妮子啊！”
“咳咳！”
海棠用力咳嗽着，将藏在腮边的血浆胶囊咬破，“鲜血”再度从口中涌出。
邻居们看见这一幕吓得哇哇叫。
混乱中不知道谁把赵老母推到了海棠面前，扯着嗓子大叫，“杀人啦！杀人啦！海棠她奶把海棠给杀了，跟我们都没有关系啊！不是我们杀的人！”
“对对对！不是我们，跟我们没有关系，是赵老太婆杀的！她要不到彩礼就把她孙女杀了！”
“我没有啊，我哪有啊……”赵老母呆呆的坐在地上，浑浊的老眼中蓄着泪水。
不知道想起什么，她猛地哭天抢地起来，“不是我啊，真不是我啊！那些彩礼钱要回来还不是给她的吗，我就只是推了她一下啊！”
海棠眼底随即闪过精光，顺着赵老母的话用力咳出一大口血，呜呜的哭得更加难受，“彩礼我都给你了……奶，呜呜，这婚我不结了，我都把钱都给你了……呜呜，你不要打我，咳咳！”
哭到这里，她又猛地咳嗽起来，一口“血”溅到支书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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