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努力让自己静心凝神做有氧运动,也能听到后院里男人洗澡时发出的声响。耳根有点热。她怎么感觉裴易洲今天有些奇怪。跟.......她以前养的那只到发情期后的小公狗似的。不过,裴易洲的腰,确实咳咳咳,能称得上一句“公狗腰”。刚才他锄地时,秦酥在一旁给他扇风,就发现了,那人的腰格外紧实有力。洗过无数遍的白背心已经很薄了,打湿后贴在男人身上,她甚至都能看到衣服下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和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的腹肌人鱼线。
现在买什么都要票,买青菜还要菜票。
而且去晚了,还买不到新鲜的菜。
秦酥这几天也看到了,除了住筒子楼没有位置种地,基本家家户户都在自家院子里种了菜。
秦酥本来就爱吃青菜,基本每顿都要吃点青菜。
现在菜票还是定额的,她想吃两个青菜都要犹豫。
连着一个多星期找工作都没找到,秦酥昨天回来很挫败,自己在裴易洲家里白吃白喝心里也过意不去,就提了一下。
她都忘了这事情了。
谁知道,裴易洲竟然还真找别人借了锄头,开始锄地了。
看着男人挥动锄头的身影,秦酥心里霎时又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昨天也就是突然想到了顺嘴一提。
她都不会种菜,现在要去上班了,也没时间去专门学。
半个月后很大可能就搬出去了。
咬了咬唇瓣,刚想说什么,就见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还没说出口,裴易洲突然又把锄头放在了一旁,右手一抬,竟然直接把外面的衬衣脱了下来。
上半身就剩下一件背心!
男人流了汗,汗水把白色的背心浸透,贴在身上,肌肉线条蓬勃贲张,彰显着男性的力量感。
手里拿着衬衣,裴易洲四周看了下,没有可以放衣服的位置。
视线最后落到呆呆站在一旁的秦酥身上,喉结滚动,伸出手:“没位置放,帮我放一下。”
“哦哦。”
对上他微沉的眸子,秦酥恍然惊醒,慌忙移开视线,上前两步接过他的衣服,眼睛看都不敢看他一下,耳垂也不知不自觉变红,“好,那我......我给你放到一旁。”
“嗯。”
看到她逃跑似的背影,裴易洲收回视线,继续锄地。
院子的墙不高,男人人高马大的,没一会,就有晚上遛弯的人发现裴厂长竟然在家里锄地了!
“裴厂长,锄地呢,打算种菜了?”
真是奇了怪了。
种地的人确实不少,但是tຊ裴厂长的工资也不差这点菜钱啊。
种菜也不是个轻松简单一次性种下去就能完事的活。
何必为了那点菜钱,花费这么多时间啊。
“嗯。”
“种啥啊,我家里还有种子,正好给你们送来。”
“不用,有种子。”
准备帮忙的秦酥从屋子里出来听到这话,又呆了呆。
他怎么连种子都准备好了。
这么快吗?
知道他怕热,秦酥甩了甩脑袋,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后,快步走到他旁边,将湿毛巾递给他:“擦擦汗。”
“好。”
裴易洲已经出了一身汗了,接过毛巾,把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擦干净。
秦酥刚要回屋,今天晚上一直很沉默寡言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黄瓜、小青菜、青椒,还有什么?”
“啊?”
反应过来他是在说种什么菜,秦酥抿了下唇瓣:“你看着种吧,都挺好的。”
“嗯。”
新的田地,翻完等晒个三四天太阳,把地里的虫卵啥的晒死 了,就能种菜了。
秦酥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就这样杵着有点傻。
做饭教书做生意做衣服啥的她都能行,但是种地这块,她是真一点经验都没有。
“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裴易洲侧首看了眼,就半个月的时间,秦酥每天早上晚上坚持锻炼,每天坚持吃鸡蛋,吃自己空间里囤的五红粉杏仁粉,她白了不少了,面色都红润了许多,身型也变了。
就这样站在那,俏生生的,已经洗到发白打了不少补丁的粗布衣服,都能看到她窈窕曼妙的身材,跟他脚下这片翻的蓬松的土地,甚至跟这简陋的院子都不是很和谐。
裴易洲收回视线,拿起脖子上挂着的湿毛巾擦了把汗。
想要通过湿毛巾,降低体内越来越旺的燥热。
但是他体温太高,被冰凉的自来水打湿的毛巾挂在他脖子上,温度都已经跟人体差不多了,甚至比人体的温度还要高一些。
男人皱了皱眉,把毛巾递给她,“帮我再打湿一下。”
秦酥接过毛巾,感受到毛巾的温热湿度,惊呼一声:“怎么这么烫。”
裴易洲......这人怎么跟火炉子似的。
听到她的话,裴易洲眸色渐深,举起锄头,发泄体内的燥热和烦闷,“嗯,我热。”
又把毛巾重新过了两遍水,还拿上了家里的大蒲扇。
把毛巾递给他后,就站在一旁给他扇风。
别说,湿毛巾擦完,这小风一吹,格外舒服。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裴易洲很快把地翻完,身上有不少泥土。
在秦酥洗漱完进房间后,他连洗澡间都懒得去,直接提了两桶水,在后面院子里冲了两遍。
秦酥所在房间的窗户正好对着后院。
就算她努力让自己静心凝神做有氧运动,也能听到后院里男人洗澡时发出的声响。
耳根有点热。
她怎么感觉裴易洲今天有些奇怪。
跟.......她以前养的那只到发情期后的小公狗似的。
不过,裴易洲的腰,确实咳咳咳,能称得上一句“公狗腰”。
刚才他锄地时,秦酥在一旁给他扇风,就发现了,那人的腰格外紧实有力。
洗过无数遍的白背心已经很薄了,打湿后贴在男人身上,她甚至都能看到衣服下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和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的腹肌人鱼线。
妈呀。
她在想什么!
不行不行,她得早点搬出去。
秦酥脑子里乱的很,昨做完一套运动后,在床上滚了两圈,甚至都打算下床倒立会。
“嘎吱——”
滚到一半,突然听到有什么声音从自己身下传来,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咔嚓”一声,屁股下方一悬空。
次卧里用旧木板搭的床直接从中间断了。
屁股重重摔到地上,秦酥痛到脸都皱成了一团,鼻尖一酸,生理泪水直接飚了出来,抱着自己的屁股痛到差点直接哭出声。
她的屁股啊!
还有她的床啊!
裴易洲刚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听到了她房间里的动静。
脚步一滞,赶忙几个箭步冲到她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秦酥,怎么了?”
“床......床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