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真的拿出绷带碘伏等等来。白祁安紧紧捂着身上伤口不断溢出的血,宾利的真皮座椅弄脏了他可赔不起。温君瑶细心的替霍翰诚包扎着,即便霍母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因为失血,白祁安在恒温的车内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他醒来时,车内早已空无一人,但身上的伤口全被包扎的整整齐齐。他打开车门,这才发现车竟然停在他和温君瑶所住的老居民区内。昏昏沉沉的扶着楼梯走上前,一阵争吵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要么你现在就跟我会梧桐市,老老实实跟灵娇把婚礼办完,要么你就这辈子别回霍家!”
上次被霍翰诚用酒瓶子开瓢的领头讨债人头上缠着纱布,怒目圆瞪。
霍翰诚和白祁安背对着背,将温君瑶护在中间。
眼看着这些人越靠越近,大有将他们合围之势,白祁安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次,老子可不打算善了了。”
领头人说着,从裤腰里拔出一把亮闪闪的刀,与此同时,合围他们的几十个人一齐拔出凶器。
温君瑶眼看势头不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喊道:“你放我们出去,我现在就还钱,一次还清!”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领头人冷笑一声:“现在才想起来还钱,晚了!上次的仇,这次我一定要报。”
温君瑶搜肠刮肚,这些人手里拿的可都是明晃晃的刀子,若是硬拼恐怕他们三个都要折在这儿。
霍翰诚先发制人,忽然一把将外套抛出去,挡住了几个讨债人的视线,顷刻便夺下两把刀。
温君瑶几乎被吓傻了。
等到双方打起来,温君瑶胡乱捡起地上染血的匕首吗,握在胸前。
她的白裙子被血染的乱七八糟,可自始至终,霍翰诚和白祁安都没让她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就在霍翰诚和白祁安寡不敌众,浑身上下都挨了好几刀的时候。
忽然一辆宾利驶进小巷。
那些讨债人纷纷避让:“妈的神经病啊,这个巷子还能开车进来?”
宾利横冲直撞的冲到霍翰诚身旁,猛地刹车。
刺耳的刹车声令众人正是皱眉时,忽然宾利车门洞开。
霍翰诚眼疾手快一手一个抓住温君瑶和白祁安便往车后座钻。
紧接着宾利便绝尘而去,那群讨债人在后面追着咒骂,很快便看不见身影。
副驾驶上带着墨镜的中年女人扭过头恶狠狠的瞪着后座的三人。
“霍翰诚,你真让霍家的脸都丢尽了!”
她说着,取下墨镜,后座还在喘息的温君瑶恍惚觉得这人分外熟悉。
霍翰诚浑不在意,他紧蹙着眉:“妈,绷带消毒水在哪,我被捅了好几刀。”
霍母一面怒气冲冲的骂:“不捅得疼点你怎么会长记性!”
一面真的拿出绷带碘伏等等来。
白祁安紧紧捂着身上伤口不断溢出的血,宾利的真皮座椅弄脏了他可赔不起。
温君瑶细心的替霍翰诚包扎着,即便霍母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因为失血,白祁安在恒温的车内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车内早已空无一人,但身上的伤口全被包扎的整整齐齐。
他打开车门,这才发现车竟然停在他和温君瑶所住的老居民区内。
昏昏沉沉的扶着楼梯走上前,一阵争吵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要么你现在就跟我会梧桐市,老老实实跟灵娇把婚礼办完,要么你就这辈子别回霍家!”
霍母尖利的声音极具穿透力。
白祁安知道偷听别人家事,尤其是自己老板的家事不道德,可他却一点也挪不动步子。
霍翰诚的声音不高,但却铿锵有力:“那您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我从此不再是霍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