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棠是他厉淮骁的少夫人这件事,几乎人尽皆知。那些敌军千方百计的想要挖出他的软肋,如果她落入他们手中。她那娇弱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住那惨无人道的折磨?厉淮骁面无表情,无人窥探他内心的绝望和煎熬。然而下一秒,一阵风吹过,白布下的人展露出来。厉淮骁瞳孔一缩,气血上涌好像再也承受不住一样,加上这半个月不眠不休的打仗,身体处于极度的疲倦,导致他晕了过去。“少帅!”等厉淮骁再次从床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颜棠是他厉淮骁的少夫人这件事,几乎人尽皆知。
那些敌军千方百计的想要挖出他的软肋,如果她落入他们手中。
她那娇弱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住那惨无人道的折磨?
厉淮骁面无表情,无人窥探他内心的绝望和煎熬。
然而下一秒,一阵风吹过,白布下的人展露出来。
厉淮骁瞳孔一缩,气血上涌好像再也承受不住一样,加上这半个月不眠不休的打仗,身体处于极度的疲倦,导致他晕了过去。
“少帅!”
等厉淮骁再次从床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他大脑空了一瞬,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梦中没完弋椛全醒来。
那还是他们没成婚之前。
“厉淮骁,你以后会保护我吗?”颜棠红着眼看向他,显然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
他眸光一凝,心疼的揉着她红肿的手腕:“会,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棠儿,有我在,以后没有人能再欺负你!”年少的厉淮骁轻狂恣意,除了颜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那天安抚好她后,转眼就将欺负颜棠的富商之子狠狠揍了一顿。
他明明许了她以后的,可现在为什么没护住她呢。
“棠儿。”
他失神的望着床顶,口中呢喃。
“少帅,您醒了。”
李副将听到声音,连忙走到床边。
“元帅少夫人昨夜已经到徐州了。”
李副将看着仿佛失去了魂魄的男人,想起她的吩咐,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她已经命人将少夫人下葬了。”
“什么?!”
厉淮骁猛地抬头,凌冽的眸光锋利地刺向他。
“少帅,医生说了您如今需要卧床休养。”
他一把掀开被子下床,不顾李副将的阻拦:“滚开!”
李副将被狠狠一推,后背直直撞向一旁的桌角,疼的他倒抽一口冷气。
“少帅!”
当厉淮骁一身睡衣,光着脚站在厉母面前时。
厉母瞳孔一缩,压着怒气骂道:“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哪还有一方少帅的模样?!”
厉淮骁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对厉母的责骂充耳不闻,他只关心一个事情。
“棠儿呢?”
他将整个少帅府找遍了,怎么也找不到她。
“颜棠已经死了。”厉母神色愠怒,见不得他一副颓然的样子。
关于颜棠,她确实是不喜欢。
可好歹也做了他们厉家五年的儿媳,把整个少帅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如今又是为了保护伤兵和妇孺老幼而惨死。
她对颜棠再不喜,此刻也是佩服的。
“你放心,我已经将她厚葬了。”厉母语气缓和下来。
“您怎么能擅自做主。”
厉淮骁声音低沉暗哑,透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什么?”厉母没反应过来。
“颜棠是我的妻子,您将她下葬,经过我同意了吗。”
厉母猛然抬头对上他那双猩红的眸子,心脏一阵紧缩。
看着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儿子,她心中竟生出丝丝惊惧之感。
然下一秒,她又端起身为母亲的威严。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厉淮骁,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