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臣女父亲教授过臣女,做人不能太咄咄逼人,臣女不求杀了他赎罪,但求皇上能应允臣女休夫的请求!”“荒唐!”老侯爷吹胡地瞪眼的看着女人,“这婚事是陛下御赐了,岂容你说休夫就休!况且自古以来哪有女子休夫一说!”一旁的叶雄辉抿唇不语,余岁晚究竟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将那奸夫藏起来了。龙椅上的皇帝虽有动容,却还是迟疑,他龙眉蹙起。“入赘之事,已是念在你父母有功破的先例。”“女子休夫之事不和规矩不成体统。”“你可以提其他的要求。”
正准备开口,却被余岁晚抢了先。
余岁晚双手抱拳,单膝跪在地上,态度依然坚决。
“皇上!老侯爷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凭空污蔑臣女在新婚夜与奸夫偷情,有损臣女清誉,更恶意揣度圣上旨意!”
“这还不是更恶劣的!”余岁晚抬头,秀眉紧蹙义愤填膺继续道:“臣女要状告侯府小侯爷欺君罔上!”
“他在新婚之夜夜不归宿,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天亮时分臣女去寻新婚夫君,却在堂妹屋里发现两人坐到了天亮,才下狠手!”
“他不仅辱蔑圣上旨意,还妄图污蔑臣女给臣女扣上一顶偷人的帽子是对圣上旨意的不尊!在新婚夜皇上赐婚的前提下和表妹秉烛夜谈,是欺君罔上!”
“但臣女父亲教授过臣女,做人不能太咄咄逼人,臣女不求杀了他赎罪,但求皇上能应允臣女休夫的请求!”
“荒唐!”老侯爷吹胡地瞪眼的看着女人,“这婚事是陛下御赐了,岂容你说休夫就休!况且自古以来哪有女子休夫一说!”
一旁的叶雄辉抿唇不语,余岁晚究竟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将那奸夫藏起来了。
龙椅上的皇帝虽有动容,却还是迟疑,他龙眉蹙起。
“入赘之事,已是念在你父母有功破的先例。”
“女子休夫之事不和规矩不成体统。”
“你可以提其他的要求。”
余岁晚眉头紧锁,她就知道休夫一事没有那么简单,这不是开明的现代,而是迂腐的古代。
“皇上,小侯爷虽为男子,但以入赘身份进入将军府,理应和女子婚内不得出轨一个道理,既然不能休夫,那就让小侯爷浸猪笼,如果他能活下来,臣女也可以揭过此事。”
小侯爷一听要将他浸猪笼,叫唤的声音更大了。
简直如杀猪一般。
老侯爷明白在这样僵持下去,余岁晚也不会善罢甘休,同样也会让皇上为难。
精明的眸子一转,权衡利弊,他察觉出皇帝有所顾忌,他说时急那时快,眼珠飞速转动,上前磕头。
“皇上,小儿虽犯了错,但并未铸下大错,也未和叶家二小姐发生关系。”
“余岁晚身为孤女,好不容易有了夫婿成了家,有了夫家支持对她来说也是莫大的支持。”
“老臣有一计。”
“倒不如效仿娥皇女英,让小侯爷娶了将军府二小姐,这样不有损叶家二小姐清誉,也能喜上加喜,是件好事!”
“呵,效仿娥皇女英?”
高扬清亮蛊惑人心的男声由殿门口传来。
众人齐齐望向气势强大,周身带着强烈寒意,和杀气不怒自威的男人倏忽愣住。
玄衣男人略微瞥了他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老侯爷身上。
“你的小儿子不过是入赘到将军府,有何脸面提出效仿娥皇女英的要求?难道老侯爷真的觉得自己权势滔天,可以蒙蔽一切了吗?”
“叶将军府无人依靠,就把叶家孤女当做软柿子捏?”
余岁晚蓦地愣住,藏在胸口的心飞速加快。
这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