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傅嵘那双深邃的俊眸,洛清禾的心有片刻的悸动。转念间,却想起了临走前,洛淇堵在她卧室门前,恶狠狠地威胁她不准和傅嵘有过多的接触。洛清禾手微微攥紧,收回视线对着李秘书温和一笑:“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待会儿回酒店休息一下就好了。”话落,她余光再去看傅嵘。他已经低下头看起了手机,像是在回复消息。是洛淇吗?洛清禾忍不住胡思乱想。一直到酒店,也许是真的太累了,她倒头就睡了过去。醒来已经是傍晚,窗外一片红霞映日。
洛清禾脑袋一片空白,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赶过去的。
疗养院里。
她到时,只见母亲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怎么回事?!”
洛清禾看向站在病床旁边的女护工。
护工神色慌张:“下午突然有一个自称洛夫人的女人来看望夫人,说要聊一聊,不让我进去。”
“等人走后,夫人一直待在房间里,连饭也不吃。晚上突然吐了一口血就昏倒了。”
洛夫人,洛淇的母亲!
洛清禾想到这些年在洛家受到的酸言酸语,嘴唇紧绷。
她们怎么样对自己都可以,但千不该万不该动母亲!
“麻烦你帮我照顾好她,我……”
“清禾……”
洛母虚弱的声音将洛清禾从愤怒的边缘唤回。
她连忙冲到床边,握住母亲的手:“妈,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洛母眼神中写满了复杂和担心,“今天洛夫人来,说你的身份已经被洛家知道了。”
“清禾,我们走吧。这些年你给我的钱,我一直都攒着,我们回老家,离开这儿!”
洛母说着,回握着洛清禾的手也跟着用力。
洛清禾鼻间微微泛酸。
她何尝不想走,可想到洛家庞大的势力,心间涌上许多的无奈。
她轻轻摇了摇头:“妈,走不掉的。”
更何况……
洛清禾心里闪过‘傅嵘’的名字,和他那张俊美的脸。
她知道,自己也舍不得就这样放下,离开。
洛母这一病,就是一个星期,身体才慢慢好转。
洛清禾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落回了原地。
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在公司和医院两点奔波。
本就单薄的身躯,更加瘦弱,连西装都撑不起来。
机场,VIP通道里。
李秘书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关心问:“洛总,您还好吗?”
此时,他们和傅氏集团的人刚下飞机。
他们这次来英国,是为谈下与英国公司雷纳集团的合作。
听到李秘书的话,众人都看了过来。
对上傅嵘那双深邃的俊眸,洛清禾的心有片刻的悸动。
转念间,却想起了临走前,洛淇堵在她卧室门前,恶狠狠地威胁她不准和傅嵘有过多的接触。
洛清禾手微微攥紧,收回视线对着李秘书温和一笑:“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待会儿回酒店休息一下就好了。”
话落,她余光再去看傅嵘。
他已经低下头看起了手机,像是在回复消息。
是洛淇吗?
洛清禾忍不住胡思乱想。
一直到酒店,也许是真的太累了,她倒头就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傍晚,窗外一片红霞映日。
和雷纳集团会见的时间是明天,今天还有点时间。
洛清禾决定出门走一走。
和国内的匆忙不同,英国有一种格外的悠闲。
洛清禾也感受到了久违的放松。
路过一家帽子店时,橱窗中一顶礼帽顿时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它看起来很适合傅嵘。
犹豫再三,洛清禾还是走进了店里,再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顶帽子。
她一边走,一边在脑海中临摹着傅嵘戴着这顶礼帽的样子。
却又心知肚明——
这顶帽子,注定不会被送出去。
就像她的心意,即使见了光,也不会被接受。
买下帽子时的欣喜与高兴,一扫而净。
洛清禾眼神也黯淡了下来,脚步也慢了不少。
下一秒,却在转角处撞上了一个熟悉又心动的身影。
是傅嵘。
他正和人通着电话。
洛清禾下意识走近,却依稀从电话中听到了几个词。
“婚礼”、“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