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槿初,你闹够了没有,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岑聿礼冷怒指责。姜槿初无声地笑了下。分明,她才是他的妻子,可岑聿礼对的她态度却比不上一个外人。“砚辞,你别对时念这么凶。”姜槿初正想开口,白依依先出了声。并冲她解释道:“时念,砚辞今天不是专门去和我庆祝生日的,是我爸说好久没看到他了,就请他到家里吃顿便饭。”“没想到会让你产生这么大的误会,你还因此受了伤,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赶来跟你解释一下。你别生砚辞的气了,这件事都是我的不对。”
“姜槿初,你闹够了没有,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岑聿礼冷怒指责。
姜槿初无声地笑了下。
分明,她才是他的妻子,可岑聿礼对的她态度却比不上一个外人。
“砚辞,你别对时念这么凶。”
姜槿初正想开口,白依依先出了声。
并冲她解释道:“时念,砚辞今天不是专门去和我庆祝生日的,是我爸说好久没看到他了,就请他到家里吃顿便饭。”
“没想到会让你产生这么大的误会,你还因此受了伤,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赶来跟你解释一下。你别生砚辞的气了,这件事都是我的不对。”
白依依语气轻缓,笑容温婉,歉道得也很真诚。
姜槿初记得三年前,白依依也追来了家里,做出了同样的解释。
不过当时是在卧室。
她听了白依依这些话,又看着他们站一块男才女貌的,脑子顿时一热。
尖叫着让白依依滚,还用床头柜的花瓶砸向了她。
白依依的头被砸出了血,晕了过去。
岑聿礼气坏了,当即便抱着白依依去了医院,并照顾了她几天。
自那后,他们的关系日渐亲密……
几年前听着十分生气的话,眼下姜槿初的内心已毫无波澜。
她甚至还无所谓地笑了笑,“辛苦白小姐的解释,我没生气。”
“你爸爸不是邀请了岑聿礼吃饭么,你们赶紧去吧,别让他久等!”
白依依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姜槿初是这种反应。
岑聿礼也蹙起了眉峰。
姜槿初这是在唱哪一出?
被他指责没有哭喊吵闹,还主动让他跟白依依去吃饭?
分明两小时前,她还因没能逼他回家而跳了楼。
呵,在玩以退为进吧!
岑聿礼明白了姜槿初的意图,他冷笑了声,对白依依道:“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走。”
说完,岑聿礼头都不回地离开。
白依依犹豫了下,跟姜槿初说了声“好好养伤”,追向了岑聿礼。
王婶见状很是担心:“太太,你再赌气也不能让先生跟白小姐走啊……”
“我没赌气。”姜槿初语气平静。
她已经确定,她回到了三年前。
所以,她不会重蹈以前的覆辙。
不会痴恋岑聿礼,也不会再苦苦等待他的回应。
他想干什么、想跟谁在一起,都跟她没有了任何关系。
以后她只想为自己和亲人而活!
“王婶,我好饿,可以帮我多做点好吃的吗?”姜槿初问。
精神病院两年多,她每天除了吃药,就只能喝一碗清水般的稀饭,生生饿出了胃癌。
眼下她很渴望一顿美食,好好慰藉自己的胃!
王婶有些讶异,“……当然,我马上去做。”
“我和你一起!”
姜槿初跟王婶去往了厨房。
谁都没看到不远处站着去而复返、俊眉紧锁的岑聿礼。
岑聿礼本以为杀个回马枪,能撞到姜槿初更疯狂的闹腾,他也想好了要给她教训。
结果,姜槿初没吵没闹,还主动提出要吃东西?
突然这么反常,肯定又在盘算什么新花样!
岑聿礼只觉厌烦,再次转身离开。
……
饱饱地美餐了一顿,姜槿初心满意足地拍着肚皮。
能吃饱的感觉可真幸福啊!
她除了没在精神病院吃过一顿饱饭,就是在霍家也只敢吃半饱。
因为她想保持完美身材让岑聿礼喜欢。
“砚辞哥,我身高168,体重90,网上说这是标准的模特身材呢!”
她的自得只换来岑聿礼的冷眼,“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啊,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为了个男人让自己连吃都不敢放肆吃。
想想真傻。
还好,她死了一遭,看清了所有。
今后她爱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绝不会再亏待自己!
回到房间,姜槿初给外公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