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午真的一点东西都不吃么?”“不用管我。”又是这么一句。“要不……我给你倒点热水吧……”谭乐说着把自己的保温壶从地上抄了起来,也不管白石愿不愿意就把水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递了过去。“我看你没杯子……你要是渴了的话我去楼下把杯子刷一刷……你要是不舒服,就按在难受的地方压一会儿……”难受就喝热水……这几乎是谭乐从小到大所有生病时的最佳治愈方式。只是这话到了白石耳朵里并不那么中听。
可是肚子饿这个事情,并不是看血糖值是多少的……
拿着瑞士糖重回班里,没出三分钟,谭乐就回到了座位上。
许是因为从头到尾都没见到白石离开座位,谭乐一看见他就拧紧了眉毛。
“你中午真的一点东西都不吃么?”
“不用管我。”
又是这么一句。
“要不……我给你倒点热水吧……”谭乐说着把自己的保温壶从地上抄了起来,也不管白石愿不愿意就把水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递了过去。
“我看你没杯子……你要是渴了的话我去楼下把杯子刷一刷……你要是不舒服,就按在难受的地方压一会儿……”
难受就喝热水……
这几乎是谭乐从小到大所有生病时的最佳治愈方式。
只是这话到了白石耳朵里并不那么中听。
一、他不是小女生,又不是生理期来了,敷这个在肚子上能有个屁用……
二、喝个屁的热水喝热水,多喝热水听着跟渣男语录似的……
想是这么想的,可杯子最终还是被他拿在了手里。
谭乐的杯子是市面上最常见、最普通的富光塑料杯。
白色的盖子因为超期服役变得有些发黄,上面印刷的图案也早就磨得看不出个痕迹,原本透明的塑料杯子,现如今雾蒙蒙的。
杯子里的水不烫,摸起来约莫能有四、五十度。
白石将杯子按在肚子上,水温透过衣服与皮肤相触,热乎乎的,好像的确能让他舒服一些……
他从书桌里抓了几颗瑞士糖丢在谭乐面前,见他立马有了拒绝的意思,白石想也没想的就说了句。
“还有八天就要过期,你再不吃我就得扔。”
小模样别提有多欠揍。
“剩的不多你自己吃吧……”谭乐把糖又推给了他。
“谁说剩的不多。”白石从桌斗里狠狠的抓了一大把出来丢在中间。
“两大袋,一袋一磅,我打着胰岛素过期前也吃不完。”
谭乐这下才算是愿意把糖拿到手里。
金色与棕色相间的糖纸,在午后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他选了一颗剥开,浅棕色的糖果并不大规则,许是的确放了些日子的缘故,边缘看着都有些要融化的意思。
“不想吃就扔了吧,反正都快要过期了。”白石耷拉着脸又剥了一颗瑞士糖丢在嘴里,“这东西……嘶溜嘶溜……吃起来腻的要死……嘶溜嘶溜……还甜的齁得慌……我反正是……”
谭乐把糖放在嘴里,只一瞬间就被甜得眯起了眼睛,“特别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