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屹转身刚走到门口,顿住脚步,侧头用余光睨她一眼,“你,随我一道。”语气不容置疑。她刚想松一口气,没成想让跟着一起,跟在这男人身边有些压迫感是怎么回事?“啊?我也去?”“是。”她试探着小声问道,“有些累,能不能不去?”“不能!”哎……去就去!脸那么冷干什么,跟千年寒冰似的。只不过,被拒绝的滋味是真难受。王府门口已经备好马车,傅屹吩咐楚越切勿打草惊蛇,带人先去摸底
傅屹转身刚走到门口,顿住脚步,侧头用余光睨她一眼,“你,随我一道。”语气不容置疑。
她刚想松一口气,没成想让跟着一起,跟在这男人身边有些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啊?我也去?”
“是。”
她试探着小声问道,“有些累,能不能不去?”
“不能!”
哎……去就去!脸那么冷干什么,跟千年寒冰似的。
只不过,被拒绝的滋味是真难受。
王府门口已经备好马车,傅屹吩咐楚越切勿打草惊蛇,带人先去摸底,自己随后就到。
姜甜跟傅屹上了一辆马车,他从没有跟人一辆马车的习惯,毕竟他总是一个人前行,已经习惯了安静与孤独。
两人坐稳,马车开始前行。
男人阖眼正襟危坐,半路二人都没有交流,她实在憋不住了,得找个话题套近乎啊。
“坐马车多慢,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骑马去,骑马多快!”
傅屹听闻,不予回答。
姜甜嘴里嘟囔,“我知道,你不就是受了内伤。”
他猛地睁开眼,眼神像刀子一般飞进她眼眸,快速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声音如同山峰雪水般冰冷,“你怎么会知道?”
姜甜被这突如其来的遏制整懵了,反复无常的狗男人,动不动就掐人脖子!
她本来白嫩的小脸现在憋得通红,双手捶打捏着脖子的手,用力挤出几个字,“先放……放开我,我说……”
男人缓缓松开钳制住她的手,姜甜顿时撂倒座椅上,咳嗽几声,又大口大口地喘息。
“你这人,真是……真是恩将仇报!”她就差破口大骂了,什么人嘛,自己可从来没受过如此委屈。
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其实你这不是内伤,而是一种蛊。”
傅屹十分疑惑,“蛊?”
她点头回应。
“如果我算的没错,这个蛊从你几个月前回京后才感受到,每月初一十五夜晚你都会发作,而且发作起来内里如同有无数蚂蚁噬心,让你痛苦不堪,且那两日你定不会出门,怕被其他人发现你的软肋。”
其实,如果不是他身上有灵力加持,加上他内力强大,那个蛊早就要了他的命。
男人听她此言,怔怔望着眼前的女子,他不知为何,心里有个声音让自己相信眼前的女子,“确实如此,可有破解之法?”
她对他点头,“你伸出左手来我看看。”
男人伸出手,她触碰到的时候如同有电流从她手中穿过,顿时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瞬时灵气缓缓注入她体内。
她打开他的掌心,猜测确实不错,蛊已经从体内快蔓延到他掌心,若蛊再分身散布到指尖,到时大罗神仙也无法将他救回。
她一边捏着他的手,一边空中画符,口中还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
符咒化作一束红光进入他的手掌,顿时,有一个浑身笼罩黑气的黑色虫子从他手掌快速飞出,她迅速抓住那个黑虫子,虫子还在挣扎想要逃脱,被她用手轻轻一捻,化作一团灰烬。
姜甜看着手中黑乎乎的灰烬,一脸嫌弃,抬起袖子就要擦,男人看她如此之举,连忙拉住她的衣袖。
他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制黑色手帕,递给她,“用这个。”
她接过手帕,看着上面绣着一个“屹”字,嘴里嘟囔道,“真是给一巴掌又给个甜枣。”
这时,马车外响起车夫的声音,“王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