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将视线又投向书本,实话实说:“王爷,对不起,我走神了。”沈玉娇心慌,生怕穆朝雾像以前那样生气之下,将自己再丢去斗兽场。没想到,他只是淡淡说了句:“没有下次。”也没有说任何有关江揽月的话。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沈玉娇几乎都要以为穆朝雾放下江揽月了。直到这日,沈玉娇整理好今日穆朝雾教授自己的手稿,想着送去书房留存。路过花园假山时,却听到一阵谈话声。一个侍女低声道:“你们还记得前一阵子同王爷一起回府的那个舞女吗?”
但很快,穆朝雾的眼里只剩下了失望。
那人,不是江揽月。
沈玉娇将他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里,提着心,却怎么都放不下。
在王府,她曾经见过江揽月的画像。
若说自己与她有五分相似,眼前这女子,便有八分。
沈玉娇心头莫名涌上一丝恐慌,浑身发麻。
她知道,自己对于穆朝雾而言,唯一的价值便是与江揽月的那五分相像。
可如今他找到一个更像的,还会准许自己待在王府里吗?
她还能留在穆朝雾身边吗?
“王爷……”
沈玉娇下意识唤了一声。
可穆朝雾没看她一眼,只是在舞女退去后,也起身走了出去。
对面武将席位上,陆令安也跟着追着离去。
偌大的宫殿中,乐声未停。
沈玉娇却觉得无比的孤独,座位上也仿佛生了尖刺,扎得她生疼。
后半程,穆朝雾始终没有回来。
沈玉娇魂不守舍地熬到宫宴结束,随着人群离开大殿。
走出宫门后,却怎么也找不到昱王府的马车。
沈玉娇这才意识到,马车走了。
穆朝雾没有等她。
他不要她了?
沈玉娇孤零零地站在宫门口,错觉间,自己好像回到了遇见穆朝雾之前的时光。
偌大的天地间,她无处可去,无枝可依……
可当曾有过栖身之所,又再一次跌落,感受到的是胜过从前千倍的疼痛。
沈玉娇不知是怎么走回的昱王府。
一进门,便看到了穆朝雾和那舞女站在一处。
他那双黑眸中满是深情。
沈玉娇心中再清楚不过,这情意不是给舞女,而是江揽月。
她不愿再看,落寞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子。
沈玉娇本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
可好几日过去了,都没有人来。
王府里,她好像成了一个透明人。
直到这日,穆朝雾推开了她的院门。
男人手中拿着一堆兵书,淡声道:“我来教你读书。”
紧接着,他便翻开兵书逐字逐句讲解着。
清冽的嗓音在院中缓缓流淌,一切仿佛都和从前一样。
沈玉娇不禁有些恍惚,仿佛那个舞女的出现,都只是自己的一场错觉。
倏地,她只觉得额前一痛。
回过神,就看到穆朝雾收回手指,指着刚刚念过的文字问:“明白了吗?”
她连忙将视线又投向书本,实话实说:“王爷,对不起,我走神了。”
沈玉娇心慌,生怕穆朝雾像以前那样生气之下,将自己再丢去斗兽场。
没想到,他只是淡淡说了句:“没有下次。”
也没有说任何有关江揽月的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
沈玉娇几乎都要以为穆朝雾放下江揽月了。
直到这日,沈玉娇整理好今日穆朝雾教授自己的手稿,想着送去书房留存。
路过花园假山时,却听到一阵谈话声。
一个侍女低声道:“你们还记得前一阵子同王爷一起回府的那个舞女吗?”
沈玉娇倏地想起那张比自己更像江揽月的脸。
她……怎么了?
疑惑间,沈玉娇下意识往前走了步,想听的更清楚些。
就听那侍女的声音再次传来:“她仗着宠爱,忘了自己替身的本分,竟妄想爬王爷的床!”
“结果触怒了王爷,被一剑刺死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