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忍不住想。那时候,冷晚凝住在这里时,会不会也半夜醒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无法入睡。她生病的时候,他陪在江羽沫身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孟弦舟缓缓起身,。他在院子里走了几圈,然后便慢慢的离开。天还没有大亮,除了守夜的家丁,其他人都还在熟睡。孟弦舟走走停停,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听雨阁。距离那日在海棠院,赶走江羽沫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冷晚凝生前的住所。没有他的吩咐,江羽沫不能走出听雨阁,所以比之前安分了许多。
“谁准许你来这里的?”
孟弦舟将江羽沫一把推开,冷冷的看着她。
江羽沫的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心的神色。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之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孟弦舟已经爱上了她。
为何冷晚凝死了,一切又回到了远点。
甚至,比之前的情况更加恶劣……
江羽沫的长指用力的扣着自己的掌心。
“大人,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得继续生活啊。”
“我知道大人爱慕的是冷姑娘,可是羽沫不愿意看大人如此痛苦……”
“就让羽沫代替冷姑娘,陪伴您……”
江羽沫的话还没说完,孟弦舟便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
“住嘴!”
“滚回你的听雨阁,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跟在孟弦舟身后的墨砚立刻上前,让人将江羽沫拖了出去。
不管江羽沫哭得多么伤心凄惨,孟弦舟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提步走进了冷晚凝之前的屋子。
冷晚凝是个不喜奢华的人,屋子被采荷打扫得很干净,除了一些常用的物件和摆设,几乎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
她就像是一个过路的旅客,只是短暂的停留。
孟弦舟走到冷晚凝的床上躺下。
他闭上双眼,鼻尖仿佛还有她身上的浅浅花香
自从眼睁睁看着冷晚凝从城墙一跃而下之后,孟弦舟便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只要一闭上眼,便是冷晚凝失落的眼神。
她落寞的站在那城楼之上,冷眼看着他。
对他说:““孟弦舟,愿你我,生生世世,永不再见。”
然后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跃。
血,满目都是血。
……
孟弦舟从梦中惊醒。
屋内一片漆黑,外面的天色刚蒙亮。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忍不住想。
那时候,冷晚凝住在这里时,会不会也半夜醒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无法入睡。
她生病的时候,他陪在江羽沫身侧……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孟弦舟缓缓起身,。
他在院子里走了几圈,然后便慢慢的离开。
天还没有大亮,除了守夜的家丁,其他人都还在熟睡。
孟弦舟走走停停,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听雨阁。
距离那日在海棠院,赶走江羽沫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
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冷晚凝生前的住所。
没有他的吩咐,江羽沫不能走出听雨阁,所以比之前安分了许多。
守在外面的家丁刚要通传,孟弦舟便制止了下来。
他缓步往里走,连走路声都放轻了许多。
孟弦舟的脚步最后停在江羽沫的门外。
里面的说话声透过门缝清晰传来。
“已经两个月了,那冷晚凝死了整整两个月了,大人这么久,再也没有来过听雨阁……”
江羽沫的声音很焦躁,还在这一丝不满。
彩云tຊ在她身边轻声安抚。
“姑娘不必发愁?如今那冷晚凝已死,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姑娘了。”
“大人喜爱的,是姑娘这张脸,只要时间久了,大人自然会忘记。”
听了彩云的话,江羽沫的神情放松许多,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
“可大人如今,见都不见我……”
彩云压低了声音:“姑娘要不要,再用一次,之前的计策?”
“你是说……?”
江羽沫对上彩云的眼睛,她捏紧了手,还是摇了摇头。
“罢了。”
“不急于这一时。”
“就如你所言,大人爱的,不过是这张脸罢了,只要这张脸在,不怕大人不来。”
可第二日晚,听雨阁内忽然出现许多毒蛇。
那些毒蛇在江羽沫熟睡之时,吐着信子,爬上了她的床……
“啊!”
夜色中,江羽沫的惨叫声,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