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不要几乎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也没有经过思考,完全是他的本心。贺知尧不得不承认,孟云晚一直在他心里。“贺队?!”下属见贺知尧答应傅砚修的要求,些微的诧异。可贺知尧也顾不上什么了,吩咐说:“立刻去准备船。”不一会儿,船就准备好了。贺知尧也带着人退出了500米。500米外。有警员着急:“贺队,如果傅砚修就这样跑了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他,现在证据确凿,如果他逃走联合他父亲,就再难抓到他了。”
贺知尧握着武器的手一抖,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去。
虽然没有中枪,但心口就好像中了枪一样。
他想过千万种可能,最差的可能,孟云晚被抓了,在傅砚修手里,被折磨。
他还有机会将她救出来。
但却没想过,她真的死了……
众人也看到了孟云晚的尸体。
其中更是包含了不少在明翼会所前,亲手抓捕“孟云晚”的人,而且还笃定,那就是孟云晚。
可没想到……
现场沉默蔓延开来。
“傅砚修!”
贺知尧红了眼,咬牙切齿带着恨意呼喊着傅砚修的名字。
傅砚修“咳咳”笑了出来,露出了被血染红的牙齿:“贺知尧,考虑一下我的话,如果你想要孟云晚的尸体,就放我走。”
见贺知尧没有动摇,傅砚修又说:“孟云晚临死前可还在念着你,她还梦想着有一天完成了任务,和你团聚呢。”
“那天你爸还想救她,可惜,全都被我杀死了!”
从他的话里,贺知尧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原来,孟云晚自始至终都没有叛变。0
全部都是傅砚修搞的鬼。
越听,贺知尧就越觉得心里烧得慌,胸口不断起伏,握着武器的手颤抖,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已经扣动了扳机一般。
他喉结上下耸动,嗓音暗哑颤抖:“既然孟云晚早就被你杀了,那为什么你还要做出孟云晚背叛我们警队的假象?”
傅砚修压着伤口,喘着粗气,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手中的武器对准装满福尔马林的培养箱:“想知道,那就立刻准备一条船,再退后500米,否则我立刻打破玻璃,让她的尸体腐烂。”
贺知尧的心随着他的动作提起,连忙阻止:“不要——”
这句不要几乎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也没有经过思考,完全是他的本心。
贺知尧不得不承认,孟云晚一直在他心里。
“贺队?!”
下属见贺知尧答应傅砚修的要求,些微的诧异。
可贺知尧也顾不上什么了,吩咐说:“立刻去准备船。”
不一会儿,船就准备好了。
贺知尧也带着人退出了500米。
500米外。
有警员着急:“贺队,如果傅砚修就这样跑了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他,现在证据确凿,如果他逃走联合他父亲,就再难抓到他了。”
傅砚修的父亲是北边的大人物,也很让人棘手。
“我不会让他逃跑。”
贺知尧目光一沉,显然早已有了打算。
说完,让其他人原地待命,就叫了几个人跟着他朝着码头跑去。
贺知尧跑到码头的时候,将刚上船的傅砚修包围起来。
“傅砚修,你被包围了!”
傅砚修看到自己被包围,突然诡异的笑了笑,似乎知道自己要死了:“你知道吗,她是我亲手杀死的。”
“我一刀一刀刺进她的身体,看着她倔强不肯服输,临死前喊着你的名字。”
傅砚修残忍而嗜血。
贺知尧抬眸就看到眼前的孟云晚就是这个形象。
几乎能想象到孟云晚的痛苦,悲从中来。
贺知尧再也忍无可忍,扣动扳机。
“砰!”
傅砚修胸前,开出一朵血花,整个人站立不稳向后倒去,跌下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