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这次刚出寺院,她竟然看到温沅秋站在寺门外,似乎是等她。温沅秋看着眼前的裴砚,身形一顿。他原本是想来对裴砚下手的。原本的裴砚每日身着素衣棉麻,干着活计,一张脸也永远苍白。可如今的她虽然穿的素雅,可一身月白流光裙却将她衬的白皙如玉,头上的白玉发簪也相得益彰。她就像变了个人,美得像是画内出来的神仙妃子。温沅秋不由想到,两人刚成亲时她的含羞笑靥,一时心头缱绻。若是裴砚乖乖听话,一辈子藏在他的后院不出来见人,他也不是不能留她一命。
翌日,城外护国寺。
裴砚从佛堂内走出来,她刚刚拜访完这里的高僧。
三年前,这位京城的高僧曾下山游医,恰逢路过沈家镇时,为当时重伤的她医治,是她的救命恩人。
来了京城后,她有空就过来拜访,为护国寺添些香火。
不料,这次刚出寺院,她竟然看到温沅秋站在寺门外,似乎是等她。
温沅秋看着眼前的裴砚,身形一顿。
他原本是想来对裴砚下手的。
原本的裴砚每日身着素衣棉麻,干着活计,一张脸也永远苍白。
可如今的她虽然穿的素雅,可一身月白流光裙却将她衬的白皙如玉,头上的白玉发簪也相得益彰。
她就像变了个人,美得像是画内出来的神仙妃子。
温沅秋不由想到,两人刚成亲时她的含羞笑靥,一时心头缱绻。
若是裴砚乖乖听话,一辈子藏在他的后院不出来见人,他也不是不能留她一命。
相处三年,裴砚哪还不知道温沅秋此刻想的是什么。
她厌恶蹙眉,有些后悔没让侍卫跟上来。
温沅秋却恍若未见她的不耐,上前抓住裴砚的手腕:“我有话跟你说。”
裴砚一把甩开温沅秋的手:“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
温沅秋终于察觉裴砚的嫌恶,眉头微微一皱,面带不悦。
但想到今日的目的,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温柔的模样。
“阿楹,摄政王那等人物同你只是玩玩,绝不会给你名分,你不若同我回了沈家,我愿意给你一个贵妾的身份。”
“就像我们从前那般,我会好好养着你,如何?”
裴砚闻言,一声冷笑。
“养我?你如何养我?温沅秋,你别忘了,当日就连你上京的盘缠都是靠我做绣品一点一点赚来的。”
温沅秋脸色一变,他如今已是新科状元,不同往昔,最厌烦他人说他靠着女人养。
随后,他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摄政王只是与你图个新鲜,若是知道你嫁过人,你说他会不会生气你玩弄他?到时候——”
“你也配合摄政王相提并论?”
裴砚只觉得温沅秋不可理喻。
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温沅秋本想跟上去,可见到不远处已经走来的侍卫,只好停了脚步。
……
一个时辰后,玉石坊内。
沈玉屏陪在聂幼渔身边,为她挑选着首饰。
聂幼渔看着眼前的首饰,脸上露出些许嫌恶之色,这些东西跟宫内相比,简直差得远了。
这三年,她在皇宫里吃穿用度都习惯了,自然再也瞧不上宫外的东西。
两人刚出了玉石坊,便看到陆廷舟正将一女子从马车上扶下来,陆廷舟神情温柔,动作细心,生怕摔了那女子。
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并肩进了一家酒楼。
聂幼渔脸色一变,沈玉屏顺着聂幼渔的视线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了那裴砚,当即就对聂幼渔说道。
“长公主,那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勾引我哥的贱胚子,那日在马车里勾引摄政王的女人就是她——裴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