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被戳中痛点,立即勃然大怒:“大胆!修行之事岂能容你妄自揣测。”言罢,他飞身双手成鹰爪状,朝苏黎扑来。苏黎迅捷一个侧身躲过,“你这是被揭了老底儿,恼羞成怒了。”费云帆上前低声提醒:“苏大师,此人能力不弱,若是应付不过来,千万别逞强,我们先撤。”苏黎眉头一皱,拉着费云帆侧身躲开攻击,然后又将人推开,“一旁待着。”她最不耐烦打斗时,有人上来拖后腿。呃,叱咤商场的费总,也有被嫌弃的时候,费云凯适时补刀:
不等费母他们反应过来,别墅院子里的花草开始疯狂摇晃起来。
费云帆下意识的挡在母亲身前。
苏黎目光敏锐的望向门口的一个方向。
在外人看不见的情况下,她清晰的瞧见一道黑影,朝着季瑗瑗疯狂扑来。
苏黎仔细打量了一眼那个黑影。
这玩意……竟然还是个邪物。
看来这几天,季瑗瑗安静老实得让对方真的坐不住了。
今天若是她没来的话,季瑗瑗定会因这邪物丧失心智,去攻击费家人。
苏黎抬起手,五指朝着邪物的方向展开,修长漂亮的玉手微微旋转,只见朝着这边冲来的邪物,像是突然感受到巨大的冲击一般,直接倒飞了出去。
紧接着苏黎又引出两道符,将邪物牢牢困在那里,迫使它动弹不得。
也就这一瞬间,除苏黎之外的其他人,也都清楚的看到了那个邪物。
费云凯吓得猛的一个哆嗦:“……”这踏马是什么东西?
黑不溜秋的,没个正形,还三头六臂,整个鬼东西在符纸的镇压下,试图挣扎起来。
躲在暗处操控的人,像是感受到了邪物在这边的情况,一道强劲掌风袭来,悬在邪物上空的符纸瞬间裂为两半,邪物噌的一下蹿了出去。
“黎姐,那玩意儿它跑了怎么办?还会不会再回来?”
费云凯整个人都不好了。
苏黎看着惊慌失措的费云凯,神色淡淡道:“你不想找到背后施法之人吗?”
闻言,费云帆立时眼睛一亮:“苏大师,你刚才是故意放走那邪物的?”
“不逼着对方出手,又怎么能追踪到他的位置?”
费云帆满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别瞧着苏黎年纪小,行事作风倒是睿智机敏。
揣摩了半天,才回过味儿的费云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明白了,黎姐你这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走吧,我们现在就去会会那人。”
费家两兄弟与苏黎一起上了一tຊ辆黑色轿车,跟着苏黎追踪符的指引,来到一个山脚下。
前面山路崎岖,车子不好往里开,只能徒步前行,“你们俩要是害怕就坐在车里,哪都别去,我会布下一个小阵法保护你们。”
“不,我要去。”这种见证黎姐打怪的高光时刻,怎么能少了他费二少呢?
费云帆也点头赞成,倒不是想凑热闹,主要是一个人待在这里,没有待在苏大师身边更安全。
几人往前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一座破道观前,苏黎站在门前看着,道观上空笼罩的黑气,眼神不禁暗了暗。
抬手一挥,紧闭的大门唰的一下打开。
走进院内,三人看见大殿的正中央,有一个黑袍道士正坐在蒲团上打坐。
“黎姐,就是他在背后捣鬼吗?”
苏黎点了下头。
费云凯看着道士瘦弱的背影,率先冲上去就想给他两脚。
这黑心道士,不仅把表妹困在阳间不得转世,还害母亲身中诅咒,自己霉运连连,今天不把他打得遍体开花,他费字倒着写。
苏黎见费云凯如此冲动,出手阻拦已是无用,忙挥手甩出一道灵力朝殿内飞去。
只见大殿门前,像是触动了什么阵法一样,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震得瓦砾乱飞。
费云凯像被人重击胸口一般,直接倒飞出去,苏黎忙伸手扶住费云凯的肩膀站稳。
阵法虽不是很厉害,但若观察力不够仔细的话,很容易就着了对方的道。
就刚才那样的冲击力,放到一般人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苏黎不免开口训斥道:“他明知有人闯进来,还安静的坐在那里打坐,你以为他是傻吗?做事之前动动脑子。”
“对不起,黎姐我刚才气昏了头。”
费云帆一把将费云凯拉到身后:“你老实待着,别总闯祸。”
道士从蒲团上站起来,气定神闲的甩了甩浮尘:“我道是哪个毛贼破了贫道的阵法。”
“怎么?你是来送死的!”
苏黎:“不,是来送你死的。”
费云凯就喜欢苏黎这股飒爽劲儿,她是怎么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气死人的话的。
激动的大叫道:“不愧是我黎姐,牛逼!”
费云帆抬手朝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道士眯着眼,捋了捋胡须:“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仗着自己会点玄门术法,竟也敢在贫道面前大言不惭。”
“你以为你能破了贫道的阵法就了不起了?那不过是一个开胃小菜。”
苏黎目光环视四周,视线落在一尊神像上:“怪不得敢用邪术扰乱人间平衡,”
“心术不正的人也就只配敬邪神,注定被天道所不容。”
道士被戳中痛点,立即勃然大怒:“大胆!修行之事岂能容你妄自揣测。”
言罢,他飞身双手成鹰爪状,朝苏黎扑来。
苏黎迅捷一个侧身躲过,“你这是被揭了老底儿,恼羞成怒了。”
费云帆上前低声提醒:“苏大师,此人能力不弱,若是应付不过来,千万别逞强,我们先撤。”
苏黎眉头一皱,拉着费云帆侧身躲开攻击,然后又将人推开,“一旁待着。”
她最不耐烦打斗时,有人上来拖后腿。
呃,叱咤商场的费总,也有被嫌弃的时候,费云凯适时补刀:
“哥,有点眼力劲儿,你不知道自己刚才多碍事!
苏黎抬手布下一个阵法,将兄弟二人保护在里面,以免打斗时伤及无辜。
纵身一跃,轻巧落在大殿房顶之上,道士紧随其后,苏黎迅捷一个转身掌心蓄力,朝他的胸膛突然一击。
道士眉心紧蹙,有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他恨恨的咬着牙:“倒是有些本事,看来贫道小瞧你了。”
道士闭眼口中默念咒语,他的浮尘像受到召唤一般,化成利剑朝苏黎刺去。
苏黎一个侧空飞,抬脚将浮沉踢到了旁边的大树上。
百年大树瞬间拦腰折断,浮沉也如受到重击一般,折成两段。
苏黎拍拍手,脚尖轻点便落回地面,挑衅似的看着老道士:“年纪大未必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同时飞快甩出一张符纸,将道士定在原地:“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我心情好了,或许还会饶你一命。”
道士浑浊的眼眸里布满寒光:“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是要坐牢的,贫道记得,国家可没有出台任何一条,专门约束有关玄门修士的法律。”
“也就是说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曾触犯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