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仙尊不忍道:“三生缘定。”景玄凌闻言如雷贯耳,他连忙扑向三生石找寻着羽柔的名字。月老仙尊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叹道:“世间,唯有情字难解。”景玄凌一下便看到了羽柔的名字,而旁边跟着的却不再是他的名字,而是“腾渊”两个大字。景玄凌难以接受,一拳打在腾渊的名字上。月老仙尊大惊失色:“太子殿下不可!”景玄凌却根本听不进去,一拳接着一拳,没几下,他的手就已经血肉模糊。月老仙尊不得已利用三生石内蕴的法术将他弹开,景玄凌被弹出几米远,怒视着月老仙尊。
景玄凌愕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月老仙尊告知:“腾渊神君同羽柔上神刚离开。”
景玄凌险些晕过去,月老仙尊扶了他一把。
“太子殿下!”
景玄凌抓紧了月老仙尊。
“他们为何而来?”
月老仙尊不忍道:“三生缘定。”
景玄凌闻言如雷贯耳,他连忙扑向三生石找寻着羽柔的名字。
月老仙尊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叹道:“世间,唯有情字难解。”
景玄凌一下便看到了羽柔的名字,而旁边跟着的却不再是他的名字,而是“腾渊”两个大字。
景玄凌难以接受,一拳打在腾渊的名字上。
月老仙尊大惊失色:“太子殿下不可!”
景玄凌却根本听不进去,一拳接着一拳,没几下,他的手就已经血肉模糊。
月老仙尊不得已利用三生石内蕴的法术将他弹开,景玄凌被弹出几米远,怒视着月老仙尊。
“让开!”
说着便又要冲上去,月老仙尊只好控制住他。
“太子殿下,既然如此,老夫便得罪了。”
无数的红线从月老身上涌出,缠绕在景玄凌的身上。
景玄凌先是躲了过去,不料数量实在是庞大,红线死死缠着他,动弹不得。
“太子殿下,三生石乃是圣物,纵使您身份尊贵,也由不得您乱来!”
景玄凌挣扎着:“放开我!”
月老仙尊叹道:“殿下,这众多红线都缠着您,唯独羽柔上神的红线不会了。”
“是您先负了羽柔上神。”
景玄凌垂下头,双眼红肿:“是我错了,我求您帮帮我,求您了!”
月老仙尊摇头道:“事已成定局,老夫也无能为力,这都是您的造化。”
说罢他便收回红线,告辞离开。
景玄凌倒在地上,哭声嘶哑。
此后,景玄凌夜夜酒醉。
腾渊和羽柔的大婚前夜,景玄凌寝殿中的酒瓶空了一个又一个。
他将悲痛都融进火辣的烈酒中,一杯接着一杯,喝到最后,竟然尝到了桃花酿的甜味。
那是羽柔最喜爱的酒酿。
双眼迷离之际,他看见了羽柔:“阿生,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景玄凌抬手去够羽柔的手。
“羽柔,是你吗?”
只见羽柔笑道:“说什么胡话呢,不是说好要一起去看荷花吗?”
景玄凌眼中的光忽然亮了起来。
“真的是你!羽柔,我好想你。”
说着景玄凌磕磕绊绊地向前走去,他想抱住她,不曾想却扑了个空。
面前的人忽然消失了。
景玄凌愣了一下,又听身后传来声音。
“阿生你干嘛呢?我在这里。”
景玄凌闻言转身,羽柔笑着看向他。
景玄凌刚走近,羽柔便又消失了,他环顾四周,有些手足无措。
再睁眼,他的身边出现了好几个羽柔。
“阿生。”
她们都在唤着他的名字,每个羽柔都是不同的语调。
开心、嗔怪、捉弄、伤心……
最后却又变成了一个羽柔。
“景玄凌!我恨你!”
景玄凌手里的酒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稀碎,他和羽柔就这么对立站着。
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
海柔宫。
宫中上下都在忙着准备,红绸高高挂起,侍从忙得脚不沾地。
寝殿中,羽柔望着镜中红妆的自己,不由地感慨,这是第二次穿上嫁衣。
门外响起腾渊的声音。
“柔儿!”
还未曾说什么,侍从们就笑着将他拦下:“殿下留步!”
腾渊不悦:“拦着孤做什么?”
“殿下,仪式前是不能见新娘子的,这是习俗。”
腾渊挑眉,道:“是吗?”
“当然,时辰快到了,殿下您就安心到前殿候着吧。”
羽柔不禁笑了出来,腾渊思索片刻,道:“好吧。”
说罢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羽柔接过侍从递来的团扇,起身出门,门外的侍从搀扶着她前往前殿。
殿中宾客满座,腾渊端坐高位有些许紧张,直到大门被推开,羽柔被人扶着走进来。
腾渊的心里就像打鼓一样,他连忙上前接过羽柔的手,松了一口气。
却听门口传来一道厉声:“等等!”
所有人都看向门口。
景玄凌醉醺醺地提着酒瓶闯了进来,手里提着一柄长剑。
“今日,我是来抢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