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在担心司徒明嫣。”孟宴知坐到我身旁,红灿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赋予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柔情。“我会尽快剿灭土匪。”我摇摇头:“我没有催你的意思,我不想大乱你的脚步,你战场经验比我丰富太多,不必改变原有的脚步。”孟宴知没说话,我转头看他,他也在看着我。眼底在火光之中被映得有些微红,里面只有我的身影。我心中蓦然一暖,声音不觉柔了下来:“你和司徒明嫣……”“已经无所谓了。”孟宴知的眼眸深沉,指尖摩擦着腰间的匕首,缓缓说道:“这个任务,早就不可能完成了。”
第二日,城门口。
公主被劫,皇帝震怒,直接派了一个军队去剿匪。
事关女儿性命,同样也事关国家颜面。
而最主要的便是,终于有了剿匪的理由。
这窝贼寇分布于西域与中原,在边境线上不断作恶,偏偏不知属于哪个国家,只谋财,不害命,在两国法律界限上不断横跳。
两国早已想要清剿,只是苦于没有理由。
如今亲自送上门了。
我看着浩浩汤汤的军队,几乎能看见贼寇头头悔不当初的模样。
可我即便如此猜测了,却还是猜错了皇帝对于这次事件的重视程度。
因为带队的人竟然是孟宴知!
镇国将军!剿匪!
我这次为了不被人认出,特意带了面纱。
他只看了我一眼,便装作不认识的模样,指了下身后的马:“此次剿匪未备马车,你骑马跟上队伍,莫要掉队。”
他一点都不担心我是否会跟不上队伍,毕竟我的马术是他一手教的。
我听话的骑上马,跟在他身后。
车队缓缓出发,尘土飞扬,马蹄声马蹄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
我心中充满了紧张,因为这次剿匪任务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开通商贸并不难,难得是清理路上的劫匪,有皇权相助必然是会轻松一些。
军队走了半个月,才终于穿越森林,看见了黄沙。
孟宴知示意就地扎营。
越靠近西域,昼夜温差便更大,我观察着四周的地势。
黄沙蔓延,一览无遗的萧瑟与荒凉,旁边连城镇都不曾有,只有婉妍层叠的大小山,贼寇想必隐匿于这些层峦叠嶂的山间。
没有树木遮掩,并不难找,但这也代表他们越容易发现我们。
我并不急于去救柳廉,因为他们既然放话让我去救,那就代表他们不会伤他性命。
可司徒明嫣,贼寇并不知道她是谁!
万一做出什么不可逆转的事,告诉她西域的我,便是造成她苦难的最大罪人!
我看着帐前的篝火,心中一团乱,不由叹息。
“在想什么?”孟宴知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我说道:“在担心司徒明嫣。”
孟宴知坐到我身旁,红灿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赋予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柔情。
“我会尽快剿灭土匪。”
我摇摇头:“我没有催你的意思,我不想大乱你的脚步,你战场经验比我丰富太多,不必改变原有的脚步。”
孟宴知没说话,我转头看他,他也在看着我。
眼底在火光之中被映得有些微红,里面只有我的身影。
我心中蓦然一暖,声音不觉柔了下来:“你和司徒明嫣……”
“已经无所谓了。”
孟宴知的眼眸深沉,指尖摩擦着腰间的匕首,缓缓说道:“这个任务,早就不可能完成了。”
荒漠的风卷着黄沙呼啸而来。
我不由瑟缩了一瞬,问道:“完不成会怎样?”
孟宴知摇了摇头:“这是禁忌。”
禁忌便代表着他不能说、我不能听,我们之间永远跨越不过的鸿沟。
世界、思想都属于这个禁忌的范围之内。
我蓦然想到了那个吻,裹挟着梅香的吻。
“那个吻,也是禁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