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叫过来。”“听说一早就出府了,腰牌是打着主子的旗号从管家那里哄骗来的。”裴徊景闻言轻笑,“哄骗来的,她胆子倒是不小。”白岑出府后,直奔府衙,将自己丢钱一事上报,府衙给她的回复依旧是在查,让她回去等消息。白岑不想等,她知道钱丢的时间越长,就越难找回来。“我是肃王府的人,我的主子是世子裴徊景,丢失的东西有他的赏赐,若是找不回来,世子爷怕是对贵府衙很失望。”没办法,白岑只能又搬出裴徊景。
这件事情闹的不小,刘枫没花多少时间就查清楚了,将白岑丢钱一事,抢腰牌想要出府,然后被裴苏氏责罚的事情如实禀报。
听完后,裴徊景揉着宿醉的太阳穴,胸口有些发闷。
他这个姨母的手真是越伸越长了,都知道白岑是他的人,还敢打他的脸。
“把她叫过来。”
“听说一早就出府了,腰牌是打着主子的旗号从管家那里哄骗来的。”
裴徊景闻言轻笑,“哄骗来的,她胆子倒是不小。”
白岑出府后,直奔府衙,将自己丢钱一事上报,府衙给她的回复依旧是在查,让她回去等消息。
白岑不想等,她知道钱丢的时间越长,就越难找回来。
“我是肃王府的人,我的主子是世子裴徊景,丢失的东西有他的赏赐,若是找不回来,世子爷怕是对贵府衙很失望。”
没办法,白岑只能又搬出裴徊景。
今早她就试过了,打着世子爷的名号很容易办成事。
一听这话,府衙的人哪敢不重视,立刻详细问了丢失的财物,让她带路去找了当时的人证。
替她送东西的人是又青邻居家的一个大哥,之前是走镖的,后来又自己弄了两辆马车来送货,是个敦厚老实之人。
那人被打的不轻,在床上躺着,将当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官差。
贼人是三个练家子,功夫跟他不相上下,蒙面,穿布衣,就这点信息,无异于大海捞针。
听完,府衙的人叹了口气,劝白岑不要抱太大希望。
白岑自然不甘心,画了几张图,满京城的去找当铺。
被抢的东西自然要销赃,当铺是最佳的变现方式,之前大夫人赏赐的首饰虽然对她来说并不贵重,但对寻常老百姓那也是稀罕之物。
一整天走下来,白岑也只找了京城一半的当铺,只能先回府。
回到善骁堂,映月就在院门口的耳房处等她,那神色别提多得意了。
“世子让你去正厅伺候。”
“知道了。”
白岑身心俱乏,没力气应付她,不等她嘲讽自己,就快步往正厅走去。
那人正闲适的坐在软榻上,矮桌上摆着一幅舆图,莲花宫灯放的很近,跳跃的烛火映照在那人脸上,看起来倒是比昨日温和许多。
白岑走上前请安。
那人抬头,身体坐直了些,对着白岑招招手,“过来。”
语气依旧像是唤宠物那般。
白岑依言走过去,心里犹在气恼,目光并未放在他身上,一瞥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舆图。
看了片刻,又急忙移开眼。
这种机密,可不是她这种身份的人能看的。
裴徊景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到怀里,“看得懂吗?”
白岑立刻摇头,“奴婢没看。”
裴徊景捏了捏她软软的小手,在她耳边说:“想看就看,爷又没要怪你的意思。”
闻言,白岑立刻不客气的看过去。
她还在气,心里有种报复欲,心说等我看我就记下来,然后拓下来卖一个好价钱。
让你不帮我,还撵我,还看不起人。
觉得她一个小丫鬟看不懂这些是吧,世子爷还真是自大,真当别人真的傻吗。
裴徊景见她看的认真,也不知看懂没看懂,总之还挺像模像样的,心里便有些愠怒。
这小丫头又给自己甩脸子了,不就是昨夜喝多了没听她讲话,这就不理人了。
他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耳垂,白岑立刻回过神,扭头对上他染上欲念的幽深眸子。
他开口问:“你就没什么话要对爷讲?”
白岑想起他昨夜的态度,默了默,摇头,“奴婢没什么要说。”
在他看来丢钱这种小事,不值得他费心费神,还是不要讲出来让他不高兴了。
裴徊景垂下的眼睫看着面前面不改色的女子,脸色又沉了沉给她台阶还不下,欠收拾。
便没再多问,略显粗鲁的扯开她的衣服,丢弃她的小衣,直接咬上那脆弱的脖颈。
在软榻上云雨完,又抱起她去了内室,两人身体从没分开过。
白岑在她耳边发出猫儿一般的嘟囔,“爷,轻些。”
明日她还要继续出府,真要纵容他粗暴的折腾半夜,明日她还办不办事。
听到她奶呼呼的声音,裴徊景的心情这才好些,摩挲着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抚。
“乖点,爷疼你。”
他是真的舍得把浑身的劲用在她身上,还是白岑刷了个心眼,没等他结束就装作很累的昏睡过去,这才躲过一劫。
到了第二日,她是和裴徊景一起醒的,给裴徊景更完衣,又给自己穿了衣服,目送他离开后,又急匆匆的出了府。
又走了几个当铺,终于在西街那个当铺打听到了自己丢失的财物,竟一点没少,全都被贼人典当到这里来了。
那掌柜一听说是赃物是世子府出来的东西,立刻承诺白岑绝不转手,但也不会白白还给白岑,毕竟这些东西都是付了钱的,做生意的最忌吃亏。
白岑自然知道,也没有为难他,只是让人形容一下典当人的长相。
掌柜不敢隐瞒,细细回想了一番,大概告诉了白岑那人的长相。
白岑用木炭临时拓下来,画了好几张,掌柜才点点头,“有七分像了。”
白岑的脸却沉下去,这贼人他见过,是世子府的人。
没想到,贼人竟然出自世子府,那就不能再上公堂了,不然会让旁人看肃王府和世子府的笑话,到时候,就算自己 受害者也会被主子厌弃的。
白岑又写了一张证词,掌柜配合的按了手印,以后也能免于上公堂了。
回到世子府,白岑回屋思索了会儿。
去找大夫人主持公道,那势必会惹的世子不快,觉得自己还是大夫人派来的人。
找世子主持公道,但那人多忙啊,这点小事烦到他头上,他更会不快。
思索良久,她起身拿着证词去找了王管家。
王管家看到她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一双三白眼还色迷迷的打量她。
“哟,这不是世子身边的白姑娘吗?怎么,昨夜给世子爷吹了一夜枕边风,又想用主子给我施压?”
说话阴阳怪气,就差没把以色事人几个字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