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拿出纱帽戴上,春芽上前敲门。好一会儿才听见铺子里传来不耐烦的应声。“来了来了,谁啊,这大清早的……”店门打开,一个睡眼惺忪的伙计,他搓着眼角的眼屎一脸不悦地看着温芸她们,“掌柜的家里有事,今个儿不开门做生意,你们走吧。”“掌柜的家里有事,店里没有伙计吗,怎么就不能做生意了?”被质问,伙计更不乐意了,“关你们什么事?赶紧地走吧,这一条街上哪里没有成衣铺子,去哪里买不行,非得到我们这里来?走走走。”
温芸拿出纱帽戴上,春芽上前敲门。
好一会儿才听见铺子里传来不耐烦的应声。
“来了来了,谁啊,这大清早的……”店门打开,一个睡眼惺忪的伙计,他搓着眼角的眼屎一脸不悦地看着温芸她们,“掌柜的家里有事,今个儿不开门做生意,你们走吧。”
“掌柜的家里有事,店里没有伙计吗,怎么就不能做生意了?”
被质问,伙计更不乐意了,“关你们什么事?赶紧地走吧,这一条街上哪里没有成衣铺子,去哪里买不行,非得到我们这里来?走走走。”
春芽气的脖子都硬了,哪有人这样做生意的,难怪世子妃手里的铺子都在赔钱,生意做成这样能不赔钱吗?
温芸拉住春芽,放轻了语气道:“之前听朋友说,这边的成衣样式十分好,原本有一单大生意想要跟贵店做的,既然你们不愿意,那便罢了。”
温芸说完就示意春芽跟她离开,“春芽,我们再到前头去看看吧,一个府上下人四季的衣裳呢,还是要多走几家才能选出最合适的。”
春芽不知道温芸有什么打算,不喜欢多想的她瞪了伙计一眼后就扶着温芸离开了。
伙计一听那么大的单子,若是真给跑了,回头掌柜的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他谄笑着上前把人拦下,“这位夫人别急,别急,小的刚才糊涂,冒犯了夫人,还请夫人恕罪,掌柜的虽然不在,但我们店里也是开门的,刚才小的是在后头做清理,这就把门打开。”
温芸好脾气地道:“原来如此。”
“夫人请,快请里面做。”
伙计打开门,把人请到了店中。
温芸视线在店里扫了一圈,店面位置是偏了一点,但里面的格局很好,整个大厅十分的方正。
只是从挂在外面的成衣看,掌柜的确实没怎么用心就是了,有些衣裳都落灰了都没有及时清理。
“夫人是想要什么样的衣裳,我们这里不仅有成衣,定制的也是没问题的,我们还有裁缝呢。”
温芸一脸惊讶道:“你们店里还有自己的裁缝?”
伙计笑道:“不仅有裁缝,还有绣娘呢,只要您想要,我们保证都给您做出来。”
温芸却有些担忧地在铺子里扫了一圈,“我倒也不是不相信你们,而是你们这铺子……看起来实在是……”
伙计眼珠子一转就解释了,“夫人您可误会了,您也知道这些成衣值钱若是挂在外头弄脏了可就麻烦了,您跟小的来,好货都在雅间放着呢。”
“哦?”
伙计带着温芸起身走到二楼的雅间。
刚一走进去就明显感觉到雅间跟大堂的不同,用力装潢的都是上好的乌木,更别说琳琅满目的成衣,虽不是一件千金,但也能看出料子绝对不差。
“您看看,您想要什么样的,小的这就给你找人过来画出来给你看看。”
温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绕着雅间走了一圈,她可以确定,就雅间里的这些衣裳都能把这间铺子给买下来了,就这样的铺子,还能亏损?
“这些衣裳平常时候有人买吗?不会是你们卖不出去了才放到二楼的吧?”
“哎哟夫人,这您可就误会了,您所看见的这些衣裳,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客人订制的,只是时候没到,还没有给客人送去罢了。”
温芸闻言,垂眸就看见在衣服的架子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明确地写了是哪个夫人的哪个小姐的,伙计应该是没有说谎。
这样一来,这铺子就更不可能亏损了。
“我之前的确是想要订制一些衣裙的,但是在此之前,我要知道你们铺子的衣裳做工如何,所以我先买几身成衣回去试试,若是穿着好,我再来也不迟。”
反正都有生意做,伙计当然乐意。
温芸就让伙计介绍了几身最贵的最适合她的衣裙送到镇国公府去。
伙计听她是镇国公府的愣了一下。
“衣裳送到后,直接找管家要银子就是了。”
“诶,好好。”
出了回到马车上,春芽忍不住道:“世子妃为何要在自己的铺子里买衣裳。”直接表明身份要回去不就是了?自己的铺子难道还要给钱不成?
温芸脱下帽子轻笑道:“过几日你就知道了,我眯一会儿,一会儿回去还得费不少力气。”
春芽疑惑,回府后需要费什么力气?
她想问,可温芸已经闭上眼了。
回到镇国公府。
温芸刚走进门,等在门口的丫鬟就迎了上来。
“世子妃可算是回来了,夫人让你赶紧到前堂一趟。”
温芸似早有所料,跟着丫鬟到了前堂内。
赵氏高坐在内堂主位上,一身暗青色的芙蓉对襟长裙,衬得她的面容越发的冷肃。
谢云泽坐在赵氏下首,温芸进来时也只是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
见到温芸反应最激烈的还是谢夕月,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眼神恨不能把她给吃了。
“温芸,你好歹毒的心思,张妈妈好心带你去后山赏景,你倒好,恶向胆边生居然想害她性命!”
赵氏脸色沉了一分,没有反驳谢夕月的话,而是严肃对温芸道:“温芸,为何要害张妈妈?”
温芸一脸无辜地眨眨眼,“夫人,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我为何要害张妈妈。”
“你自己动的手,你心里没数吗?”
“我也是奇怪的,毕竟我跟张妈妈无冤无仇,张妈妈若真出了什么事,就像现在这般,谁都会怪到我头上来,如此百害而无一益的事,我为何要做?”
温芸顿了顿又道:“更何况这事又没有证据,三小姐为何就咬定是我害的张妈妈?”
“张妈妈说就是你,就是你把她推下去的!”
温芸委屈地咬咬唇,“那,那我说是张妈妈冤枉我的,夫人相信吗?”
赵氏拿不准,一是因为温芸性子的变化,她不能完全信任她的话,二是她说的又没错,这么明目张胆的害张妈妈不仅对她没有好处,还会惹祸上身,她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你有证明证明自己的清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