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形修长,一袭黑色衬衣衬得他面容更加迤逦,他逆着光走来,阴影下看不清神情。周身透着偏冷的气质,矜贵与清冷浑然天成,与冬季带着凉意的冰雪融为一体。他不说话时周身气质冰冷得可怕,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落在地上跪着的女人身上。温喻不禁打了个寒颤,周围夹杂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心悸。只片刻,傅时晏便移开目光,微微颔首,嗓音难得带着些许敬意,“爷爷。”不管何时,不管处境如何,他总是带着绝对的理智,让人挑不出任何错
男人身形修长,一袭黑色衬衣衬得他面容更加迤逦,他逆着光走来,阴影下看不清神情。
周身透着偏冷的气质,矜贵与清冷浑然天成,与冬季带着凉意的冰雪融为一体。
他不说话时周身气质冰冷得可怕,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落在地上跪着的女人身上。
温喻不禁打了个寒颤,周围夹杂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心悸。
只片刻,傅时晏便移开目光,微微颔首,嗓音难得带着些许敬意,“爷爷。”
不管何时,不管处境如何,他总是带着绝对的理智,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
老爷子怒气消散不少,他将教棍放回盒子里。
温喻刚松一口气,便看见爷爷命人将盒子递给傅时晏,“傅总,要打要罚,您亲自来。”
温喻:“?”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温喻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爷爷,又看向一直未发一言的傅时晏。
完了!
她可是刚惹到傅时晏,刚让傅家丢了大脸,那她不得被傅时晏抽死?
温喻没有地方可躲,她抬眸望向一向冷漠的傅时晏,男人周身的压迫感太强,她眼泪不争气流下。
傅时晏侧眸,看着刘叔手中放置的那根教棍,他家里也有一个,打人很疼。
傅时晏忖度几秒,没有接过,抬步缓缓向她走近。
他停在她身前,修长身形遮挡所有光线,将人笼罩在阴影中,带着十足的威慑感。
目光悠悠望向她,缓缓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
在要靠近自己脸庞时,温喻下意识闭眼,脸上的怕意明显。
她怕傅时晏扇她。
许久,才感受到男人略微弯曲的食指蹭过自己脸颊。
他动作极轻极浅,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温喻下意识抬眸,一睁眼便落入一双带着疲倦和柔意的眸子。
她看见傅时晏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转瞬即逝。
温喻抬眸望着他,感受着男人指尖的轻抚,她看见那双清冷黑眸里带着些许血丝。
或许是距离较近,她能很明显感觉到傅时晏冷静气质里夹着疲惫。
男人眼眸暗了暗,唇角带着一丝自嘲,“这么怕我?”
他以为他对她的情谊,她全然知晓,却不想倒头来,她还是这样怕自己。
温喻没有接话,只深深望着他。
她从来没见过透着倦意的傅时晏,好像理智也压不过他心底的情感。
傅时晏敛眸看着她,伸出那只戴着银制戒指的手,掌心朝上,“起来。”
温喻长睫轻颤,小手轻轻覆上,借力从地上站起。
不知道跪了多久,温喻脚有些发软,往前踉跄两下,不小心跌落到男人怀中。
额头磕在傅时晏坚硬胸膛上,透过薄薄的衬衣,她能感受到男人特有的温度。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沉香,夹杂着浓浓的烟草味。
傅时晏大手紧紧搂在她的腰间,勉强支撑着她站起来。
他长指轻轻捏着温喻指骨,不着声色将人护在身后。
随后又恢复一如既往的平静,淡声道:“伯父,我是特意为昨天的事来道歉的。”
道歉?
温喻怀疑地看着他,小心翼翼问道:“你不怪我?”
虽然她并不知道昨天是订婚宴,但是傅家确确实实在圈内丢尽了脸。
傅时晏微微侧眸,看不透情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清清冷冷道:“是我的错。”
怪他没有将实话告诉她,怪他妄想要逼婚,从四年前开始他就做错了。
温喻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将这件事的后果担下,可是细细想来这么多年,好像每一次她闯下的祸,都是傅时晏收拾的烂摊子。
傅时晏神色恢复以往的清傲,嗓音透着清冷,“温总,进一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