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真正的名字。”我回答他,“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阿意或者娘子。”见我当面这么没羞没燥的直接说这种话。他宠溺地看向我笑了笑,轻声回应我说了声“好。”抓到乌鸦后的几天,王府难得地平静了一段日子。天刚蒙蒙亮,我便起来想去庭院摘些凌霄花。小乐子最近老喊膝盖疼,我知道这是他从小跪出来的毛病。正摘了几朵,便听见一墙之隔外传来深浅不一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江婉娩正提着裙摆向我走近,身后还跟着夜沧绝和一队御林军。
下一秒,萧宸翊从房外窜出提起剑架在了乌鸦的脖子上。
一大帮侍卫涌上来,把他团团围住。
小乐子拿起桌上的虎符,在他面前咬了一口:“这个用糖做的挺逼真的。”
“但是味道不好吃,不够甜。”
乌鸦的脸压在桌上,变得扭曲。
他侧眸看向我说:“阿萝,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你来燕国吗——”
“因为你很聪明也够狠。”
我不再理会他,挥手让侍卫把他关进了一旁的柴房,并让人严加看守。
众人走后,房内变得寂静。
萧宸翊收回剑转头看我:“刚刚我在外面都要被你吓死了。”
“要是你选错了可怎么办。”
他有点后怕,又仔细地端详我,确认我没事后才放下心。
我走过去,拿起另外一颗药丸在手里碾碎。
“不用怕,这也是用糖做的。”
小乐子好奇地凑过来闻了闻,果然是一股甜腻的香味。
见虚惊一场,萧宸翊才松口气。
他又问我:“为什么他叫你阿萝?”
“那是我真正的名字。”我回答他,“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阿意或者娘子。”
见我当面这么没羞没燥的直接说这种话。
他宠溺地看向我笑了笑,轻声回应我说了声“好。”
抓到乌鸦后的几天,王府难得地平静了一段日子。
天刚蒙蒙亮,我便起来想去庭院摘些凌霄花。
小乐子最近老喊膝盖疼,我知道这是他从小跪出来的毛病。
正摘了几朵,便听见一墙之隔外传来深浅不一的脚步声。
我循声望去,江婉娩正提着裙摆向我走近,身后还跟着夜沧绝和一队御林军。
看到我后,她眼底闪过得意。
准头对着御林军说:“抓住这个奸细。”
御林军听令抽出剑,就往我的方向奔来。
“我看谁敢!”
萧宸翊快步走出房门,并把我护在身后。
听到动静后,王府的侍卫们也纷纷挡在我和萧宸翊的身前。
对面的江婉娩拉着夜沧绝的手臂,声音变得娇软:“阿渊,洛兰娇是庆国的细作,你快把她抓回去。”
一旁的夜沧绝没有回应,而是神情复杂的看着我。
萧宸翊皱紧了眉,不悦的看向两人:“三弟,你应该好好管管你的人。”
“而不是让她在这里胡乱攀咬。”
我拽了拽他的衣袖,让他不用担心。
又看了看江婉娩信心十足的样子,我走到她面前问:“你的证据呢?”
面对我的质问,她也不甘示弱:“我看到你和庆国的人私下会面。”
“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答案,我忍不住咧开嘴笑出了声。
江婉娩,你不仅傻,还傻的那么天真。
我挑着眉看她往旁一指:“你说的那个人是他吗?”
她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看清是乌鸦后脸上血色尽失。
“乌鸦,你怎么会在这?”
不用我说,她倒是自己把身份袒露到众人面前。
我顺势把乌鸦怀里的红雀玉佩拿出来,丢给了夜沧绝。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上面是谁的名字。”
夜沧绝接过又把玉佩的背面翻过来看,上面赫然刻着婉娩的字眼。
而他心里清楚,红雀代表的含义是庆国。
江婉娩一怔,站在原地茫然无措。
她拉过夜沧绝,声音加颤:“阿渊,不是这样的,你相信我……”
“够了!”
夜沧绝甩开她的手,眼神变得冰冷。
“把她关进地牢,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