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看着合同,心里发冷:“录音是贝浅浅恶意剪辑发布,凭什么违约的是我?”方雯冷笑一声:“人家是宋总未婚妻,你有什么?”短短一句话,瞬间压下时夏千言万语。她知道,傅青砚年视贝浅浅为珍宝。可她又做错什么了?沉默良久,时夏再次抬起头:“方姐,给我一周时间,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方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随便你,死的时候别拉我下水。”离开公司后,时夏一路打车回了公寓。一到家,她就仿佛失去所有力气,瘫倒在床。
“时小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插足我们?”
“这是我跟傅青砚年之间事,与你无关。”
“时小姐,我求你把他还给我……”
听着对面播放的音频,时夏心顿时冰凉。
她知道,这正是跟贝浅浅在别墅里的话,被恶意剪辑了出来。
她是傅青砚年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伪装成受害者。
而时夏却被死死扣上了小三的帽子。
这件事很快发酵,一时间,时夏声名扫地,人人唾骂。
方雯更是直接甩下解约合同:“签了,你赔公司违约费五千万。”
时夏看着合同,心里发冷:“录音是贝浅浅恶意剪辑发布,凭什么违约的是我?”
方雯冷笑一声:“人家是宋总未婚妻,你有什么?”
短短一句话,瞬间压下时夏千言万语。
她知道,傅青砚年视贝浅浅为珍宝。
可她又做错什么了?
沉默良久,时夏再次抬起头:“方姐,给我一周时间,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方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随便你,死的时候别拉我下水。”
离开公司后,时夏一路打车回了公寓。
一到家,她就仿佛失去所有力气,瘫倒在床。
胸口仿佛被巨石压着,压的她呼吸困难。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半夜,迷糊间房间忽然一阵响动,地板上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时夏耳朵敏感,瞬间清醒。
她默默伸手抓起床头柜旁的水晶相框,猛地起身朝那人砸去。
但下一秒,却被大手握住。
傅青砚年沙哑的嗓音响起。
“夏夏,是我。”
灯光应声打开,昏黄的灯光下,时夏看到傅青砚年就在面前。
一瞬间,她恍惚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他开口:“你还好吗?”
不问还好,一问时夏眼眶就不争气的红了。
她低下头,不想他看到自己这幅狼狈不堪的摸样。
可傅青砚年接下来的话再次让她浑身冰凉:“违约费我会给你,你别跟浅浅过不去。”
“浅浅,浅浅,又是贝浅浅!”时夏没控住脾气直接发泄情绪,“傅青砚年,不是我跟她过不去,是她污蔑我,我是不是小三,你不知道吗?”
傅青砚年眼神里的复杂让人看不懂。
缄默片刻。他轻轻叹了口气:“浅浅马上就要上升一线了,不能有任何污点。”
时夏心如死灰。
她戳着自己的心口,苦涩地问:“那我呢?你明知道我为了做演员付出了多少,从前你打压我,只是想让我做一只依赖你的金丝雀,我依赖呢,然后呢?”
她凝着傅青砚年,眼泪模糊了视线,“然后你现在让我被贝浅浅让路,傅青砚年,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对我不公平吗?”
时夏心仿佛被撕开,疼的不能自以。
傅青砚年看着时夏脸上的泪痕,心被隐隐揪起。
半响,他压下心头的异样:“只要你不报复浅浅,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说完,他的视线又落在她的小腹上:“别情绪太大,对孩子不好。”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但刚到门口,身后又响起时夏的声音。
“如果没有贝浅浅……你会娶我吗?”
他脚步微顿,只答:“不会,我只是玩玩,从没真心。”
傅青砚年走后,时夏失魂地坐在床上,双目空洞没有一丝生气。
她仔细回想这七年,寻找着傅青砚年与自己相爱的证据。
可是她找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没有。
第二天黎明。
时夏天蒙蒙亮,就带着鸭舌帽跟口罩出了门。
出门前,她给傅青砚年最后发了条消息。
——“这个孩子我不要你,你,我也不要了。”
发完消息,时夏直接把手机关了机,踩下车的油门直奔医院。
妇产科。
填好信息后,时夏便跟同样做人流的女性坐在走廊等待。
距离上次坐在这,明明只有短短几天,可她却恍如隔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时夏快排到时,走廊突然冲过来一群黑衣保镖。
他们拉着路过的护士就问:“有没有看到名叫时夏的来做手术?”
时夏心一紧,起身躲进旁边的办公室。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贝浅浅暴跳如雷的声音:“快给我把人找出来,时夏的孩子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