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身体一轻。怎么说呢?我反正现在脚尖离地至少五厘米。二打一,年轻人一点都没有武德,我可怜兮兮地像个陀螺似的,挣扎转圈。左一圈,右一圈。眼看手机和钱包从我兜里出去,而路人的眼光从刚刚的谴责变成了看戏,而我的身体更是在大汉的挟持下,朝着一辆面包车越来越近,我只感到万分绝望。
思念是一种病,而我已经一病不起。但有病还需要药来医。药不来救我,我就来找你。
室友,我来了!
我坐上了去A市的火车,以旅游的名义。
车还没开,我就遇上了占座危机。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坐到了我的位置,一脸开心。
我站在一旁,不知该不该提醒,一站过去,我长舒了一口气。坐在孕妇对面的旁边的大哥,终于下车了。我抖了抖酸胀的双腿,走下去缓缓坐了下去。
哟~这位小兄弟,你有票吗?我刚刚看你站了一站地,你是无座吧,这座指不定有人呢,你咋能随便占呢,这么没有素质!
旁边的孕妇,也不知道是不是忽然起了什么神经病怀孕反应,忽然变得十分正义。
我看了他一眼,甜甜地笑了笑。随后将我一直藏在兜里的票递了过去。
孕妇大姐看了一眼,脸色一红,白了我一眼,转过头去,暗暗骂了我一句:有病。
好在下一站孕妇姐姐就下了车去。我松了口气的同时眼前一亮。
就看一个漂亮妹子,哭得梨花带雨,哒哒哒冲到了我旁边的座位上去。
美女,是否需要纸巾?
我殷勤地递了上去,嘘寒问暖,倒水穿衣,差点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然后,我的运气提醒了我,美女这种好事,一般都轮不到自己。
因为下一站的时候,我还在暗暗为自己的桃花运窃喜,一个膀大腰粗的大兄弟,他提着沙包大的拳头,迎头就砸向了我,打完之后,他还冲着我和美女大喊了一句:狗男女。
MMP,今天出门果然没看黄历!
然后,刚刚还对我哭诉抱怨的美女,转头嘤嘤嘤投入了大汉的怀里。
至于黑了一个眼圈的我,不好意思,美女说:我不认识他,我一上车他就跟我拉拉扯扯,一看就不正经。
我顶着巨大的黑眼眶下了车,眯缝着眼睛准备先找一家酒店休息。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出现一声大妈的声音:“小伙子,你有没有听说过安利?”
安利?传销?
我一听连连摆手,转身就打算离去。
然后,我就觉得双臂一紧,随后两个大汉从两侧包抄而来,亲切地叫我大兄弟。
我虽然读书少,但我知道,以我爸妈的基因,绝对生不出这么你们圆润的兄弟。
然而,不等我开口解释,大妈震耳欲聋的声音直把我震得脑壳发晕:
小五,你媳妇还怀着孕,就算打了你,你也不能能抛下他们就这么离家出走,快跟我回去!
我听完瞬间眼睛都直了!
兄弟也就算了,我什么时候连媳妇都娶了?
于是,我更加努力地开始挣扎,我可不是室友那个只知道读死书的弱鸡,就这点力气,我分分钟就可以挣脱出去。
然后,这两个长得这么高大威武的汉子,分别抓着我的胳膊,轻轻一提。
我就觉得身体一轻。
怎么说呢?我反正现在脚尖离地至少五厘米。
二打一,年轻人一点都没有武德,我可怜兮兮地像个陀螺似的,挣扎转圈。
左一圈,右一圈。
眼看手机和钱包从我兜里出去,而路人的眼光从刚刚的谴责变成了看戏,而我的身体更是在大汉的挟持下,朝着一辆面包车越来越近,我只感到万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