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辞将手机收起来,走进了厨房洗了手,在餐桌边坐下。看着桌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他眼里有着惊讶,侧头看了林舒言一眼,没想到这女人看着细皮嫩肉的,竟然这么会做饭。原本他也没有抱希望的,当时在公司里看到她发的消息,加上实在没胃口,也就回来了。谁知这女人竟然晾了他半个多小时,他气都气饱了。现在看着这样简简单单的家常菜,他反倒是消了气,脸色也好了许多。至少不再冰冷的吓死人。林舒言不知道他盯着饭菜在想什么,在他对面坐下来,轻声催促道:“傅先生你快吃吧,尝尝我的手艺,虽然比不上米其林大厨,但应该也不错的!”
站在家门口,傅宴辞想到早上叶特助说的密码,输了进去,结果显示密码不正确。
他拧眉,又按了一遍,还是不正确。
他确信自己并没有记错,对于自己的记忆力他向来自信,那只有一种情况,林舒言将密码给改了。
想着他有些不快,改了密码好歹告诉他一声,她可倒好,一住进来就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了。
傅宴辞摁了门铃,然后站着等待,几分钟过去没有人来开门。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傅宴辞就这样站着等待,脸色已经越来越黑了。
这个女人究竟在搞什么?!
拿起手机拨打了林舒言的电话,眉心明显有些不耐。
而此时的林舒言正沉浸在配音练习中,每天她都会挤出一个小时的训练时间。
本职工作就是配音演员,自然每天要更加勤快的练习,基本功不能落下。
刻苦努力练习着的林舒言带着隔音极好的耳机,压根听不见门铃的响动,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这才摘下耳机。
还没来得及接电话,就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林舒言一边接听电话一边不满站起来朝着门外走,还没等电话那头傅宴辞兴师问罪,她倒是率先开口:“傅先生,你等我一下,门外有个神经病一直在摁门铃,真是没礼貌,不知道这样会扰民嘛!”
傅宴辞简直快气笑了,在电话那头幽幽道:“那个神经病就是我。”
林舒言觉得他还挺幽默,笑着道:“傅先生,谢谢您逗我开心哈哈哈。”
在林舒言看来,这房子是傅宴辞的,而她只是改了密码还有录入了自己的指纹,其余的并没有动。
而居住了这么久的傅宴辞,他哪怕通过密码进不来,也可以通过指纹解锁。
而在开门想要骂人的那一刻,林舒言看着男人那张冷冽的要杀人的脸,顿时愣怔在原地。
原来傅宴辞没开玩笑啊,这还真是尴尬啊!
她呵呵笑着,尽量用最柔和的语气道:“傅先生,对不起啊,我并没有骂你,只是你怎么一直摁门铃?”
傅宴辞一言不发,沉着脸自顾自换鞋,都不带搭理林舒言的。
林舒言也心虚,只好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解释道:“我刚刚在练习配音,戴了隔音耳机,不知道傅先生在摁门铃,而且傅先生住了这么久应该有指纹解锁才对,怎么……”
“难不成还怪我自己?”
傅宴辞声音更是冰冷几分,盯着林舒言咬牙切齿的。
林舒言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是我的错我的错,傅先生还没吃饭吧?今天联系不上你,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就随便做了点拿手菜,专门给你留出来了,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热热。”
傅宴辞闻言轻哼一声,但还是依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林舒言悄悄松了一口气,走到厨房热菜去了。
心里却是在吐槽,这男人也太难哄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傅先生,饭菜热好了,您去洗洗手吃饭吧。”
林舒言从厨房里端着菜走到餐桌边放好,扬声喊着傅宴辞。
傅宴辞将手机收起来,走进了厨房洗了手,在餐桌边坐下。
看着桌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他眼里有着惊讶,侧头看了林舒言一眼,没想到这女人看着细皮嫩肉的,竟然这么会做饭。
原本他也没有抱希望的,当时在公司里看到她发的消息,加上实在没胃口,也就回来了。
谁知这女人竟然晾了他半个多小时,他气都气饱了。
现在看着这样简简单单的家常菜,他反倒是消了气,脸色也好了许多。
至少不再冰冷的吓死人。
林舒言不知道他盯着饭菜在想什么,在他对面坐下来,轻声催促道:“傅先生你快吃吧,尝尝我的手艺,虽然比不上米其林大厨,但应该也不错的!”
傅宴辞淡淡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倒是自信。”
林舒言笑着:“那是,我很小就开始学做饭了。”
那时候林母还忙着开店赚钱,每天都要很晚才回来,她才读小学五年级,和弟弟是双胞胎,弟弟指望不上,她只能亲自动手,开始学着做菜,希望能减轻一点林母和姐姐负担。
不然等他们在外辛苦一天回来,还要忙着做饭什么的,那更加辛苦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说的就是林舒言这样的。
爸爸离世的早,他们的日子也就更加艰难了些。
所以这些年下来,林舒言从来都是很懂事,很懂得体谅别人的。
厨艺也就这么练出来了。
傅宴辞夹起一块糖醋排骨,酸甜软糯,口感丰富,不油不腻,格外的好吃。
傅宴辞那一瞬间有些满足,想到她说的话,或许她的家庭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艰难。
想了想,赞赏道:“做的很好吃,你倒是没说谎。”
“那是。”林舒言扬起大大的笑容,被人夸奖了自然开心。
吃饱喝足傅宴辞心情变得格外的好,趁着他休息之际,林舒言和他商量。
“傅先生,我们来分配一下家务活吧,这样比较方便一点。”
如果不分清楚一点,林舒言就怕两人犯懒时家务活没人干,到时两人互相埋怨,长此以往小矛盾不断,也不利于两人的合作。
傅宴辞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有些惊讶。
而他这个表情却是让林舒言误会了,以为他和那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一样,认为家务活都应该由女性来干,这样想着心里不快起来。
语气也有些不好了:“傅先生,家务活我不可能一个人包揽,你上班辛苦,我上班也辛苦,我希望你明白,家务活不是规定就是女性干的,我们虽然是协议结婚,但也是真实的夫妻,就避免不了谁做家务这个话题。
我想着两人彼此分担是最好的,这样两人都不会有怨言,如果傅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可以随时和我说。”
这么一大盆子扣下来,傅宴辞有些冤枉。
他的生活里从来没有家务活这样的事情出现,从小家境富裕,家里佣人也不少,哪里轮到他来干这些。
浪费这时间,他合作项目都谈了好几个了。
只是没想到让她误会了。
他轻声开口:“我平时工作很忙,家务活可能没时间做,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包所有家务,也没有这个想法,这个事情很好解决,请个保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