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入喉,带走了林珊浅的烦恼。刚刚看到傅远昭带顾端洲走的时候,他不是不想追上去,而是不敢。他害怕看的顾端洲醒来后依旧站在傅远昭身边的样子。只要想到那个画面,他的心就紧紧的揪在一起。他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逃避现实。傅远昭将顾端洲抱在车里,看着她因醉酒变得通红的脸蛋,心里一阵无奈。这时,透过车里的灯光,他注意到顾端洲一边的脸竟有些红肿,还带着明显的巴掌印,顿时怒火中烧。他吩咐坐在副驾的秘书:“去查清楚顾端洲今天都去哪了,跟谁见面了,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一旁看热闹的人随着傅远昭的离开也慢慢散去,酒吧里再次恢复活跃的气氛。
阿杰担忧的看着林珊浅:“兄弟,没事吧。”
林珊浅摆摆手,表示没事,随后抽过一边的椅子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杯高浓度的酒。
阿杰找酒保要来消毒水给林珊浅的伤口消毒,随后也点了一杯酒陪他喝起来。
林珊浅像喝水一样,一杯接着一杯,看的一旁的阿杰胆战心惊。
他害怕林珊浅再次酒精中毒进医院,想拦却拦不住。
烈酒入喉,带走了林珊浅的烦恼。
刚刚看到傅远昭带顾端洲走的时候,他不是不想追上去,而是不敢。
他害怕看的顾端洲醒来后依旧站在傅远昭身边的样子。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他的心就紧紧的揪在一起。
他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逃避现实。
傅远昭将顾端洲抱在车里,看着她因醉酒变得通红的脸蛋,心里一阵无奈。
这时,透过车里的灯光,他注意到顾端洲一边的脸竟有些红肿,还带着明显的巴掌印,顿时怒火中烧。
他吩咐坐在副驾的秘书:“去查清楚顾端洲今天都去哪了,跟谁见面了,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好的,傅总。”
傅远昭看到顾端洲靠在车窗上,皱眉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轻轻的将顾端洲揽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让她睡的舒服些。
车子很快到达山间别墅,顾端洲靠在傅远昭怀里依旧睡的很沉。
傅远昭将她抱回房间,让佣人煮了一些醒酒茶。
不多时,秘书将查到的资料传到傅远昭的手机上。
那一巴掌竟是颜父打的!
傅远昭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收紧,指尖泛白,已经到了怒气的临界点。
就在这时,醒酒茶也煮好了。
傅远昭压制住心底的燥怒,端着醒酒茶走进顾端洲的房间。
此时顾端洲侧躺在床上,眉毛拧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难受。
她的鞋子和包也被甩在地上,傅远昭见状弯腰整理。
他把鞋子拿到一边,随后捡起地上的包。
刚拿起来,就看见两张纸从里面掉出来。
傅远昭好奇的捡起一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一张是租房合同,一张则是店铺租用合同。
顾端洲打算从别墅里搬出去,她要离开他!
此刻,傅远昭心底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了,不解,难过,愤怒一起涌上他的心口。
傅远昭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原本还想等顾端洲醒了再说,可此刻他再也等不了了。
傅远昭附在顾端洲的耳边,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端洲,能听见我说话吗?”
过了许久,顾端洲慢慢睁开眼睛,眸中满是迷茫。
“嗯,傅远昭。”
“是我,今天为什么喝酒?”
顾端洲想了一会迷迷糊糊道:“因为,你不理我,我今天被人打了,你都不在我身边。”
她的声音很小,语速很慢,说的断断续续,傅远昭勉强才听清。
闻言,傅远昭不解的皱起眉头。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你一直躲着我,肯定是因为那天的事你讨厌我了。哼,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在酒精的作用下,顾端洲有问必答,而且说的还都是平时藏在心底的心里话。
傅远昭思索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顾端洲以为他躲着她是讨厌她。
想通这件事后,傅远昭在心里叫苦连连。
天地良心,他喜欢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她!
这几天躲着她也是因为他怕顾端洲觉得尴尬,他想给两个人彼此一些缓冲的时间。
奈何却被顾端洲误会了。
思及此,傅远昭赶忙解释:“我没有讨厌你,只是我害怕你会觉得尴尬,所以我想着最近不要出现在你面前,给你一些缓冲时间,所以才……”
“是我不对让你误会了,对不起,我真的不讨厌你,我喜欢你。”
最后那句喜欢几乎是脱口而出,等傅远昭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就收不回来了。
他本来想找个正式一点的场合表白的,怎么就说出来了,他只能在心里祈祷顾端洲醉的厉害没听见那句话。
傅远昭转头又想到那两张租房合同,于是再次轻声询问:“你要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