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说了实话,孟贵妃的死跟自己脱不了干洗,他更加不可能会放过自己。能给云裳秋思考的时间不多了,没有办法,云裳秋只得紧闭双眼,扑到裴瑾仲怀里,将他抱得更紧,双手牢牢箍筋他的腰:“救命啊,我好害怕呀,放我下去呀!”裴瑾仲听到,第一反应却不是皱眉,而是望着怀里的云裳秋怔愣住了。云裳秋也感受到了,裴瑾仲在她抱上去那个瞬间,全省肌肉都紧绷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也恐高,没理由呀。还没想明白,下一秒,云裳秋感觉双脚踩住了,不再是悬空的,是落地了。
云裳秋现在心脏大脑双重负荷,感觉血管都紧张得要爆裂了。
要是她回答不上来,裴瑾仲真的会将他从高空中扔下去。
可要是说了实话,孟贵妃的死跟自己脱不了干洗,他更加不可能会放过自己。
能给云裳秋思考的时间不多了,没有办法,云裳秋只得紧闭双眼,扑到裴瑾仲怀里,将他抱得更紧,双手牢牢箍筋他的腰:“救命啊,我好害怕呀,放我下去呀!”
裴瑾仲听到,第一反应却不是皱眉,而是望着怀里的云裳秋怔愣住了。
云裳秋也感受到了,裴瑾仲在她抱上去那个瞬间,全省肌肉都紧绷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也恐高,没理由呀。
还没想明白,下一秒,云裳秋感觉双脚踩住了,不再是悬空的,是落地了。
云裳秋睁眼,眼前的景象已经彻底换了,她已经不在庆王府中。
可是周遭依旧有假石错落叠放,各种园林植被更是层峦叠幢的布局精致合理。
这里一看就是另一处宅邸,而且相较于之前的庆王府,只会更加大气宽阔。
这不会就是裴瑾仲的府邸吧。
云裳秋的猜测,立刻得到了裴瑾仲的回应:“以后你就留在我府里做事吧。”
云裳秋正求之不得,眼中一丝狡黠闪过,却叫裴瑾仲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嘴角的笑僵在脸上,话更是卡在喉咙口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那个庆幸的表情,毕竟放谁眼里都会觉得古怪。
裴瑾仲沉眼看向她,这次威胁的意味少了点,更多的是打量。
良久,才听到他叹了口气:“我真是疯了,你怎么可能是她……”
云裳秋突然眼皮重跳,他这话什么意思,话里的她又是谁?
心中有个猜想,不切实际到令她疯狂,但是却又控制不住的往那个方向想。
有没有一种可能,裴瑾仲心中还是挂念着她的。
云裳秋咽了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其实我……”
“王爷不好了,王爷不好了!”
下人惊吓的声音,划破天际而来,带起一池涟漪。
裴瑾仲皱了皱眉,刚想问责下人太过聒噪。
却听到下人开口,带着骨子里发出的颤栗声音:“大人,冰棺……冰棺……”
裴瑾仲瞳孔骤然缩紧,声音都低下去好几度:“冰棺怎么了。”
下人眼神慌乱又恐惧,但知道这件事根本瞒不了的。
只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伏在地上吓得不行:“大人,奴才有好好看管姑娘的,但是就在眨眼之间,姑娘消失了,不见了,她分明就躺在那里面,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就……”
说到最后,那个下人早已语无伦次。
可裴瑾仲听到第一个字,就已经拔腿往外跑去。
什么,云裳秋消失了,怎么可能。
他找来能保她尸身不腐的冰棺,确保她醒来之后肉身依旧健在,为什么会突然不见。
不可能,肯定是来回禀的人看错了,肯定是看错了。
他的云裳秋怎么可能真的消失,她难道真忍心和自己阴阳相隔吗?
裴瑾仲跑到地下室时,双眼赤红,手更是无意识的攥紧到一起。
临到冰棺门口,他反倒停住却步不敢请进了。
他止住呼吸,一步一步小心的迈着步子上前,期待着她还能躺在里面,就算如之前一样,安安静静的睡着也是好的,至少,至少她还是在自己身边的。
可没有,冰封透亮的冰棺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