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被这个小家伙抢先了。“傅爷你的意思,我懂了。”阮棠认真听完他的话,虽然他还留了一半。阮棠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他就是担心,她招惹二房了,他们对她下黑手。而他虽然能庇护,但总有疏漏的时候。阮棠懂了。心口也颤动地厉害。她就说她看男人的眼光很准。傅屿晟这个男人,值得她付出自已的生命来宠爱。“傅爷的意思,让我不要招惹他们对吗?怕我受伤?”阮棠乖乖问。其实她根本不怕二房的势力,更不怕被他们找茬。但看在傅屿晟这么关心她的份上。
车流喧闹的车外,细柔的风从半开的窗外钻入。
拂开阮棠散在肩头的乌黑浓密长发。
星眸熠熠,唇红齿白。
傅屿晟第一次主动伸手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声音带着咳血后的苍凉和疲惫:“下次不要这样。”
“患病的血……都不健康。”
阮棠不在意,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渴望心疼这么一个男人。
疼他的一切。
更想替他承担他身体的疼痛。
“我真的不在意。”
傅屿晟唇角微微扯扯,眼底掩盖的碎芒如星河大海:“我在意,你还小,未来可期。”
“另外,今日二房身上中的毒蜂,是你做的吗?”
聪明如傅屿晟,不可能猜不到二房那么肿胀的脸是谁所为?
要是他手下,绝对不是这么些小伎俩。
阮棠想狡辩,不想承认,眨巴一下圆溜溜的大眼睛说:“傅爷干嘛说是我做的呀?”
“我很柔弱的。”
阮棠娇滴滴说瞎话。
傅屿晟低笑一声:“你不承认也没事,我心里有数。”
阮棠轻轻用舌尖抵一下贝齿,沉默地看着傅屿晟揣摩了几秒说:“好吧,我承认。”
“我干的,我看不爽他们欺负你,你可是我老公,我知道你身份金贵,他们又是你长辈,你不方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出气。”
“我……不一样,我没那么金贵,所以我给你出气。”阮棠眨眨眼:“傅爷,不会生气了吧?”
傅屿晟继续揉了下她发顶,声音低低,吓唬她:“要生气的话,早把你扔出去了。”
“还能让你乖乖坐我身边——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吗?
他这是变相地暗示她——以后可以这样?
阮棠心口顿时像漏了一拍一样跳动了下,唇角小小雀跃地扬了下,很俏皮地又开始恃宠而骄了:“不生气就好。”
“棠棠。”傅屿晟收回手,低眸看向她时,眼神没刚才那么疏离,声音温倦:“我之所以不动二房,不是我觉得他们是长辈。”
“傅家水深,不是你想那么简单,二房背后还有人。”傅屿晟难得和她吐露心声:“你帮我,我会记在心里,但是你这次给了他们一点教训,他们肯定会查到你。”
“我没办法24小时看着你……”
傅屿晟不是不允许她替他出头,只是二房不是外人想的那么简单,他们早就在外面勾结了某些组织。
傅屿晟一直没有对二房痛下杀手。
一来是看着老爷子的面子。
二来是他们现在依附的组织,傅屿晟需要布置妥当,才能一网打尽。
不然,他会左右受敌。
而且,他之前就准备让禾城对二房弄点小教训。
谁知道被这个小家伙抢先了。
“傅爷你的意思,我懂了。”阮棠认真听完他的话,虽然他还留了一半。
阮棠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他就是担心,她招惹二房了,他们对她下黑手。
而他虽然能庇护,但总有疏漏的时候。
阮棠懂了。
心口也颤动地厉害。
她就说她看男人的眼光很准。
傅屿晟这个男人,值得她付出自已的生命来宠爱。
“傅爷的意思,让我不要招惹他们对吗?怕我受伤?”阮棠乖乖问。
其实她根本不怕二房的势力,更不怕被他们找茬。
但看在傅屿晟这么关心她的份上。
她心里很受用呀!
傅屿晟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只说:“但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你是我傅屿晟户口本上的妻子,如果他们真欺负来了,我允许你小小的恃宠而骄。”
阮棠这个小家伙好像……比他调查的……更让他有点意外?
阮棠琢磨一下傅屿晟这话,随即反应过来,就笑了:“傅爷,我懂了,总之……我想出气还是可以?但是我不要经常招惹对吗?”
傅屿晟应该不是怕二房。
只是担心她安危。
最主要,他今天还把二房的底细都交代给她了。
也算是拿她当自已人。
“那就好。”傅屿晟薄唇微微扯扯。
阮棠点点头,忽然趴到他身上,扬起小脸,把自已下巴轻轻磕到他胸口,眨一下眼眸,说:“傅爷,是不是等到可以真正让我为所欲为的时候,哪怕,杀人放火,你都能纵容我的时候,就是说明,我住到你心里了呀?”
傅屿晟没想到她真会……借题发挥?
眉心轻轻一聚,看着近在咫尺的娇美女孩,呼吸微微有些紧绷。
手指托起她下巴,声音低哑:“棠棠,真那么想住我心里?”
阮棠唇瓣一勾,风情万种笑:“嗯,只想住傅爷的心房,一辈子不出来。”
“我活不了很久。”傅屿晟低声继续说:“别犯傻,嗯?”
阮棠最不喜欢听傅屿晟这样自暴自弃。
毫不顾忌,直接搂住他的脖颈。
直起身体,主动就亲到他冰凉低温的薄唇:“傅爷,不准说,不准说,不然我生气。”
边亲,边细细撒娇。
傅屿晟第一次被亲唇,滋味比他想的好,软软甜甜。
最主要,是柔软有温度的。
热热。
烫得他唇上像火烧。
傅屿晟俊眉顿时皱一下,准备张口说点什么,阮棠挪开唇,笑了:“这样才乖。”
阮棠伸出细细白白的手指。
按到傅屿晟冰凉如冰川的唇上,霸道说:“傅爷,这里我亲过了,谁也不准再亲,谁亲,我撕烂谁的嘴巴。”
傅屿晟眸子一缩,真是霸道的小家伙。
阮棠霸气命令结束,忽然低头,瞬间如海藻浓密的长发落下来,滑过傅屿晟的脸。
阮棠低声说:“傅爷,二房中的是金尾毒蜂,得肿胀瘙痒一周。”
“一周,够惩罚,他们这次对我们新婚夜的不敬。”
傅屿晟点点头,没多说,这次的事,算是他默许了。
*
昂贵的车子很快到京华大学门口。
傅屿晟让车子停下。
阮棠拎上书包下车,刚要关上车门。
傅屿晟忽然降下车窗说:“学校要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来处理。”
他怕这个小家伙在这个学校人生地不熟。
被人欺负了。
阮棠没想到他居然主动关心她了?
当即伸手抓着车玻璃,冲着傅屿晟甜甜一笑:“好的,傅爷。”
傅屿晟深深看她一眼,等她抽回手的时候才升起车窗。
让禾城开车去傅氏集团。
他一年没去傅氏了,集团内部应该早就在传他要死了吧?
集团各方股东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傅屿晟微微阖上那双薄薄的眼皮。
即便他要死,也不会让傅氏集团易主。
阮棠拎着书包站在校门口目送傅屿晟的车离开,才轻俏地进入这座传闻中有百年阴棺的名校。
阮棠之所以选择入读京华大学不仅是它是傅屿晟当年的大学,是百年名校。
更主要,这座大学里好像镇压着一座有上古夜明珠的百年阴棺?
上古夜明珠有续命功效。
在没有破解傅屿晟身上咒术的奥秘。
她要拿到这颗上古夜明珠,帮他先续命。
当然,另外一个原因,阮暖也在这个大学。
继母的女儿,乖乖送上门让她玩。
接下来上大学的日子,她觉得一定不会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