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推我和姐姐的,很用力推的我肩膀我才站不稳掉进河里。”孟浩昌八岁了,懂了很多事也从来不会撒谎。梁氏信儿子的话,不信汪氏。自己的女儿是什么人她清楚,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思来想去,他们无非就是为了彻底霸占他们三房的家业要害死他们母子三人。想到去世的丈夫,梁氏心中悲戚万分。要是三年前没有出那场意外,他们母子三人也不会被欺辱至此。马车驶进荷塘村,村口一个人也没有,往里走遇上几个人也都只是远远的看着不敢上前。
孟娇娇他们被两个大汉护送回家的路上孟浩昌终于醒了,梁氏才知道昨晚的事。
孟浩昌说,“昨天进城没多久我和姐姐就跟大伯母他们走散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是有人推我和姐姐的,很用力推的我肩膀我才站不稳掉进河里。”
孟浩昌八岁了,懂了很多事也从来不会撒谎。
梁氏信儿子的话,不信汪氏。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人她清楚,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思来想去,他们无非就是为了彻底霸占他们三房的家业要害死他们母子三人。
想到去世的丈夫,梁氏心中悲戚万分。
要是三年前没有出那场意外,他们母子三人也不会被欺辱至此。
马车驶进荷塘村,村口一个人也没有,往里走遇上几个人也都只是远远的看着不敢上前。
孟家在村最后面的山坡下,马车停在门口就听见里传出孟常氏的怒骂声,夹着棍子打在身上的闷响声,和汪氏、郑氏的痛呼求饶声。
孟家大门紧闭,里头的混乱被拍门声打断。
“开门,开门。”
拍门的大汉叫李杰,就是荷塘村的人,他跟赵崇霖是打小儿的交情。
“谁啊。”孟常氏十分不耐烦的吼着问。
一开门就看到两个门神一样的大汉,当时就骇的心中发紧,中午的事他还心有余悸。
声音打颤心发虚,“你们还要干什么?”
李杰说话还算客气,“崇霖哥让我们送三婶子他们回来。”
“贱人还敢回来!老娘打不死她。”孟常氏一听梁氏回来就炸了。
棍子也举了起来,但对上门口两个大汉时又焉了气势。
孟常氏不敢看李杰他们,只恶狠狠的瞪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孟娇娇他们,想着等这两个挨千刀的外人走了再关起门来收拾他们。
她这想法刚一冒出头就被李杰一句话破灭,“崇霖哥明儿就来下聘,今晚我们兄弟就不来回跑着麻烦了,晚饭也不用太客气,劳大婶子杀只鸡将就将就就行。”
孟常氏敢怒不敢言,想起在河里窒息的感觉腿肚子都还打颤,跟她的命比起来鸡暂时就没那么重要了。
之后她回了房再也没出来,连晚饭都是汪氏给她端进去的。
孟娇娇是头一次见到奶奶他们竟然也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回想那些年奶奶他们到家里要钱要东西,但凡有丁点儿让他们不满意就要打砸哭喊闹得鸡犬不宁。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么看来恶霸也不是没有好处。
村里人都等着孟家再闹出动静来,结果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日一早赵崇霖带着聘礼到了孟家,进门之后把孟孝胜父子俩一丢,眼睛就长在孟娇娇身上挪不开。
他敞着腿往堂屋里一坐,跟个大爷似的,朝着孟娇娇招手。
“过来,老子瞧瞧好点了没?
给你带了盒好的祛疤膏,给老子往多的抹,不够老子再给你买,这么好看张脸别留了疤,就是留了疤老子也要你。
谁他娘让你留疤老子给他弄个更大的疤,昨儿回来又闹了没?”
仿佛他赵二爷才是主人,一边嚎叫的孟家人连人都不是。
孟孝胜父子俩浑身上下没块儿好皮,赵崇霖说打断他们两条腿就不会少一条,打断后还请了姜大夫给他们接上。
孟常氏刚嗷一嗓子孟孝胜就被狠踹一脚,两次之后总算是消停了。
此时堂屋里只有赵崇霖和孟娇娇,孟娇娇不想过去,在看到男人眉头一皱又要开口的时候她还是过去了。
这男人口没遮拦她又不是没有没有领教过,就怕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刚一靠近就被男人拉着在他身边坐下,还捏着她的下巴看伤。
“姜老头的药还是有点用。”
他又把祛疤膏盒子放进她手里,顺势握住她的手就不松开了。
“你别,被人看到。”孟娇娇能说话了,但声音沙哑得厉害,喉咙也疼。
她挣着要抽回手,根本挣不开,他还拿大拇指摩挲。
听见她出声了赵崇霖心情大好,“老子给你挡着的,没人能看得到,一晚上没见可想死老子了,你想不想老子?”
男人声音粗话更糙,一双眼睛盯着她瞧,凶恶的模样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再嚼得连骨头都不剩。
挣扎再三孟娇娇还是点了点头,要是不如这恶霸的意,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恶霸流氓就是还不满意,非要人亲口说。
“嗯?你说。”
他媳妇儿好看得紧,瞪他的时候也好看,她那双眼睛就跟有勾子,勾得他心神荡漾。
“想了。”
声音低低切切,要不是赵崇霖耳力好都听不到。
他听到了,嘴咧到耳朵根,“老子也想你。”
孟娇娇不知道别人提亲的时候是什么样,但绝对不是他们现在这样,她看了眼院子里又推赵崇霖。
“你去吧,我回房了。”
赵崇霖还是不放手,“那些人有媒人做,你再陪我说两句话。
过了今天下次再见还不知道要多久,你个小没良心的老子屁股还没坐热就赶我,你说想我是不是诓我呢?”
男人捏了捏她的手心,似在警告,这人真是浑不讲道理,半点儿规矩礼教都没有。
气过她又释然了,跟个恶霸流氓讲什么规矩呢,他就是没有。
想到以后要跟这个人过日子,孟娇娇满心迷茫,日子真的能过下去吗?
孟娇娇以为他们要在家吃了午饭才走,结果只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走了,虽然她觉得这半个时辰比一天都还长,但谁家定亲不留在女方家吃午饭的?
赵崇霖说有事要忙,实则是知道自己这些人在这里他们紧张难受,人见了饭就不用吃了。
人一走孟家就热闹起来,孟常氏嚷嚷着请大夫给儿子孙子看伤,一边低声骂赵崇霖一边哭,怕大声了被守着外头的李杰他们听到。
打从心里接受赵崇霖后,这几日对孟娇娇来说是她回村后过得最顺心的时候。
奶奶他们每天骂声不断,但再没有堆积如山的脏衣服要他们洗,没有每天做不完的活儿等他们去做,也没有棍棒巴掌动不动就落在他们身上,这让孟娇娇越发觉出了赵崇霖的好处。
她想,只要她敬着他,日子还是能过吧?
这日傍晚汪氏从县城匆匆回来,孟常氏一见她就没好气,“你不在县城伺候孝胜父子俩,跑回来干什么?”
汪氏神神秘秘拉着她快步往房里走,“娘,当家的让我回来跟你商量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