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一段的杂草,江揽月又马不停蹄的往前割过去。她这干脆利落的动作,真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呆了!“这个江揽月,干起活来怎么这么厉害?比张铁柱都强悍!”“是啊,看来这一回张青青是输定了……”就在他们议论的时候,才割草割了不到两米,就累得气喘吁吁的张青青,就回头看江揽月那边。一看江揽月割的比她十倍都多了,她当场就傻了眼!随即她可不敢歇了,赶紧就拿着镰刀埋着头,拼了命的割草。
张青青显然没想到,这个劳改犯还要提条件!
她脸色变了变,本来不想答应。
可在场那么多人看着她,她又不好后悔。
就只能咬着牙说:“我倒要看看,你能提出什么条件!”
江揽月淡淡一笑,这才说:“刚才你说我是关系户,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所以我气不过,要跟你比一比!”
“咱俩就比去沟渠比拼清理杂草,看看谁的劳动力最强。要是你赢了我,从今往后我江揽月就在队上,干最苦最累的活!”
“要是你输了,你就去干最苦最累的活。你的工作就给我,你看怎么样?”
看她这小脸白皙,身娇体弱的样子,恐怕在队上的活也很轻松。
所以这赌打下来,吃亏的人可不会是她江揽月!
“我……”
张青青在队上的工作,可是大队长看她身体不好特殊照顾她,给她安排的仓库保管员。
现在这工作要拿来跟江揽月打赌,她当然十分不情愿!
看她欲言又止,江揽月就继续笑:“怎么?怕输给我呀?”
“你不是说我来文章村大队劳动,是给你们拖后腿的吗?怎么现在又不敢跟我打赌了?”
“你难道是怕人看出来,拖后腿的人不是我。反倒是有些人自己,是在滥竽充数吗?”
“你……你胡说八道!”
江揽月的话,可真是把张青青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我今年都是下乡劳动的第三年了!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你这是污蔑!”
被戳中心事,张青青就恼羞成怒了。
但江揽月却很淡定:“污蔑不污蔑的,比一比不就知道了吗?光嘴巴上说得漂亮有什么用?”
在场的知青们,本来都看不上江揽月。
现在看她不依不饶的,非要跟张青青打赌。
跟张青青一起的马强就有些不高兴了:“青青,不用怕她!咱们就跟她赌!”
“我倒要看看她能有多大的本事!”
“就是。”
其他知青也跟着纷纷附和。
“清理沟渠的工作没有那么容易,别以为嘴皮子耍得溜,工作就能做得好了!”
有人支持,张青青明显有了底气。
她就咬牙说:“好,那我跟你赌!”
“今天大家就帮着做个见证,别到时候你输了,又仗着自己是关系户,不肯愿赌服输!”
“巧了,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淡淡的看了眼气愤的张青青,江揽月就回头看黄大队长。
“大队长,那麻烦你派人把这事安排一下吧。”
“好吧。”
他们非要比试,黄大队长也拦不住。
他只能叹口气,然后让人带着江揽月和张青青去领了工具,直接就去了排水渠那边了。
排水的水渠,位于大片的农田中央。
因为常年积水,所以沟渠两旁的杂草长得十分茂盛。每年到了春种夏播的季节,都要把水渠给清理出来,便于灌溉。
等他们一行人到了水渠边上,看着今年水渠里头的草长得尤为的厚实,张青青的一张脸都要绿了。
而负责给她们比试当裁判的,是文章大队的工分记录员王爱国。
只见他在沟渠中央,插了一面小旗子。
又开口说:“以这个地方为界,江同志和张同志往旁边割草。到了今天下午收工,谁割的草最多,谁就算赢!”
比拼的方式简单,江揽月很满意。
她就直接从箩筐里头拿出一把镰刀和一把钉耙。
然后对王爱国说:“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哼,装模作样!”
心里有气,张青青也拿起另外一套工具,转头就直接去割草了。
看她先动了手,江揽月也不跟她计较。
她只是先用镰刀,把分界线的草都割断了,然后才开始干活。
估计是因为有机械系统的加持,江揽月用镰刀割开厚厚的草,那是一点都不费力。
站在田埂上的人,就看着她拿着镰刀虎虎生风的干活,不到半小时就把水渠一边割出二十来米的距离。
一边割完了,她又绕到另外一边去,一丝不苟的割断杂草。
等两边都割完了,她就拿着钉耙,利落的把杂草丛水里头捞出来,然后又把杂草堆到水渠边上!
解决完这一段的杂草,江揽月又马不停蹄的往前割过去。
她这干脆利落的动作,真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呆了!
“这个江揽月,干起活来怎么这么厉害?比张铁柱都强悍!”
“是啊,看来这一回张青青是输定了……”
就在他们议论的时候,才割草割了不到两米,就累得气喘吁吁的张青青,就回头看江揽月那边。
一看江揽月割的比她十倍都多了,她当场就傻了眼!
随即她可不敢歇了,赶紧就拿着镰刀埋着头,拼了命的割草。
从她们开始割草,一直到中午三个多小时下来,江揽月清理出来的水渠,差不多有一百三四十米那么远。
再看张青青割出的这点距离,连江揽月的零头都比不上。
眼瞅着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知道他们打赌的知青和社员们都来看热闹了。
江揽月这才停了手,走到在分界线边站着的王爱国面前。
“王记录员,这情况还用比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