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叹了一口气,傅砚礼就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他一身华丽的锦袍,腰间系着白玉腰带,器宇不凡,脸上挂着春风细雨般的笑。“挽清,跟我走吧。”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跟他回去一样,心中莫名不爽。我慢悠悠走到椅子上坐下,故意让他难看:“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傅砚礼嘴角的笑容僵了几秒,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我知道你只是说的气话,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宽大袖子下的手蓦然收紧,故作什么深情,到头来还不是只会威胁自己。
贺铭也追了上来,帮我拦住墨风的去路:“说清楚再走。”
墨风罕见的露出焦急的神色:“小姐,真的来不及了,阿浩他们快拦不住了。”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傅砚礼来了是吗?你让他们都回来,我会跟他走。”
“不行,老爷说了,哪怕是丢掉性命,也要送小姐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爹回信了?他在信里说了什么?”
闻言,墨风像泄气了似的,低垂着头,不说话。
我厉声道:“说啊!”
直到宅子外传来打斗声,墨风才低声道:“老爷说沈家的生死与你无关,皇帝现在不敢把沈家怎么样,让你万不可在犯傻,趁早离开江南,你的安全才是首位的。”
听完后,我眼眶有些湿润,同时又有些生气。
父亲怎么能因为保全我,而置全家人的性命与不顾。
傅砚礼现在如此癫狂,连招魂这件事都能想的出现,更何况是对付一个有把柄的沈家呢。
我看向墨风,语气坚定:“我不会弃沈家与不顾,你让他们回来吧,别做无畏的牺牲。”
“你跟着我那么久了,也应该明白,只要是我做的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我跟墨风对视良久,他咬着牙妥协了:“好,属下会跟着小姐一起回去,向老爷请罪。”
我刚叹了一口气,傅砚礼就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
他一身华丽的锦袍,腰间系着白玉腰带,器宇不凡,脸上挂着春风细雨般的笑。
“挽清,跟我走吧。”
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跟他回去一样,心中莫名不爽。
我慢悠悠走到椅子上坐下,故意让他难看:“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傅砚礼嘴角的笑容僵了几秒,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我知道你只是说的气话,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
宽大袖子下的手蓦然收紧,故作什么深情,到头来还不是只会威胁自己。
我扯出一抹笑:“我可以跟你走,但还请陛下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还请陛下放我父亲卸甲归田,并且以后不能以任何罪名惩戒沈家。”
闻言,傅砚礼眉心一皱。
手心已经紧张的出汗了,我面上却不动声色,与他对视。
良久,傅砚礼牵动唇角,语气势在必得:“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心中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重的让人有些压抑,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逐渐将我推回原处。
我哑声道:“好。”
我抬头看向贺铭和墨风一行人,好在其余的几个暗卫也只是受了点伤。
我指了指他们,道:“他们必须跟我一起走。”
傅砚礼欣然应允:“可以,都听挽清的。”
回京途中,我总是避着他,坐上贺铭马车跟他待在一起,傅砚礼虽然有些不乐意,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让我过去陪他,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想要让我侍寝,皮笑肉不笑的阴阳怪气了几句。
他意识到不对,还嘲笑了我一番:“挽清在想什么呢,我只是睡不着,想让你陪着我说说话,仅此而已。”
当夜,我坐在他房间的椅子上,问他:“陛下想聊什么?”
“说说你这些年在外闯荡的经历吧。”说完,他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我,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