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黎杳终于是疲倦了,被磨得有气无力,喃喃道,“唔,我累了。”傅译年低头吻去她眼尾的泪珠,嗓音略带蛊惑,笑了笑,“不是说了不许哭?不想要了?”“不要了……”黎杳仰头咬住他的喉结,缓缓道,“我想要睡觉了。”男人微微挑眉,将女人的身子拢紧了几分,眸色像打翻了的墨水,“你睡,我做。并不冲突。”黎杳娇喘一声,“唔……你混蛋。”
徐阳平日里都是围着傅译年转,一下没了任务,瞬间有些懵,“傅总您不回公司,那我明天工作内容是什么?”
傅译年睇他一眼,冷声道,“等我通知。”
浴室里水流声哗哗,时不时夹杂着女人细碎的嘤咛。
徐阳耳尖,那声音落入耳膜后,刹那一阵面红耳赤,瞬间醒悟过来老板口中的“有事”是什么意思,他挠挠头,“我不打扰傅总了,您……继续。”
说完,脚下生烟般,麻溜离场。
等门关上,傅译年才抬脚走回了浴室。
进去时,浴缸里的水已经漫到了黎杳白嫩的肩头,女人的羽毛流苏裙浮在了水面上,底下两条笔直莹润的纤纤细腿若隐若现。
“热。”泡在浴缸里的黎杳一边喊着热,一边暴力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房间里开了中央空调,浴室里也是暖烘烘的,浴缸里放的却是冷水。
冷热交替,黎杳只觉得身子难受得快要爆炸了,肩头的皮肤像被蚂蚁啃食般难耐,“好热。”
她动了动身体,想也不想,直接将自己彻底沉入了冰冷的水底。
冷水淹没了她的脑袋,热意骤然消减,接踵而至的是强烈的窒息感,她在浴缸里扑动几下,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溺死时,
傅译年抬脚走近,大掌一伸,强势将她从水里打捞起,“黎杳,你是要淹死自己么。”
黎杳咳嗽几声,眼尾沾染湿意,半昏半醒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抖着声音,喊道,“傅译年?”
她的声音本就娇媚,听得傅译年呼吸一滞,回过神后,喉间溢出寡淡的“嗯”字。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像只落水猫咪般可怜,不断嘤嘤叫,“我要死了,我难受的快死了。你救我,好不好。”
粗粝手掌被握紧,女人微凉手指无意识的挠了挠着他的掌心。
恍惚间,似是有电流窜过傅译年的心头,
他喉结滑动几遭,低眸看向浴缸里的女人,浑身湿哒哒的,嘴上却还是不停地叫着热,眼圈因为隐忍而微微泛着红。
他皱眉,一手按住黎杳的肩头,防止她滑到缸底,一手将她濡湿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声哄慰道,“别哭了,再泡五分钟,就好了。”
“我好不了了,你帮帮我,求你。”
“五分钟后,要是还热,我就送你去医院。”傅译年眯了眯眼睛,眼底透着阴郁。
给黎杳下药的人下手还挺狠,在冷水里泡了这么久,作用却不是很大。
天气寒冷,再这么泡下去,别说黎杳,就算是常年健身的人怕也熬不住。
“不去医院,等我去到医院,我已经死掉了。”她对他的回应很是不满,急得眼泪簌簌的掉。
下一秒,双手直接扣住男人的脖颈,强迫他靠近自己,想也不想,仰着头直接亲了上去。
傅译年被搂住脖子疯狂索吻,女人黏腻的吻像雨点般落下,他就这么不动声响地让她吻着。
可是黎杳想要的不止于此。
她的手指四处游走,最后笨拙地开始解着男人的衣扣,才解了一粒,便被傅译年一把制止。
他捏住那只兴风作浪的手,目光睨着她,脸色微微一变,“黎杳。我劝你,别玩火。”
黎杳咽了咽口水,她哪里是在玩火,她现在自己本身就是一团火。
源源不断的烈火将她炙烤,忽而又似席卷而来的漫天风沙将她掩埋。
热且窒息。
手腕被捏得发疼,她蹙眉,像是抱怨,哼出声,“这么久了,你果然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讨厌我。”
男人抿唇,凝视着她潮红未褪的脸颊,语调偏淡,“谁跟你说我讨厌你的?”
“不讨厌吗?”她呜咽着恳请,语气带着委屈,“那你证明给我看。”
傅译年闻言眉头一挑,“你想我怎么证明。嗯?”
男人话音刚落,她伸手,扣住男人精瘦的腰,用力一拉,直接将傅译年拽进了浴缸里。
“你要我,好不好……”
小手急不可耐地肆意游走,到处煽风点火。
傅译年闷哼一声,掀起眼皮看向女人,掐着她细软的腰肢,低声喊了她的名字:“黎杳……”
“招惹我可不是一件好事,你认清楚我是谁了吗,就这么把自己送上来。?”
男人话落,黎杳的手指碰到微凉的金属扣,继续往下滑,她舔了舔唇,“傅译年,你……有反应了。”
她声音娇软,像一根羽毛扫过,拨开他最原始的欲望。
傅译年眉梢微微皱了皱。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坐怀不乱的,估计就是这个男人不太行了。
他抬手捏住了黎杳的下颚,眉目间尽是阴霾,喉结溢出一句话,“你最好别再乱摸,不然有得你后悔。”
黎杳两人离得近,傅译年的呼吸全部落在她的脸上,“我不会后悔。”
她视线一直盯着男人微微凸起的冷白喉结,下一秒直接咬了上去,毫无理智可言。
傅译年闷哼一声,搂着黎杳腰肢的手骤然收紧,鼻息落在她的脸上,“那我让你得偿所愿。”俊逸的脸像染了一汪春水,骨节分明捏着她的下巴,蛊惑道,“待会,可不许哭。”
他把女人从浴缸里打捞起来,用浴巾擦干后,直接丢到了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大掌掐着她的细软腰肢,没有再犹豫,低头攫取了黎杳的红唇。
黎杳被吻的晕头转向,呼吸焦灼,体内的热浪不休不止。
她半垂着眼睛,仰头,努力地迎合着,呜咽声在房间里回荡了好久。
墙上的时钟走了一圈又一圈。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杳终于是疲倦了,被磨得有气无力,喃喃道,“唔,我累了。”
傅译年低头吻去她眼尾的泪珠,嗓音略带蛊惑,笑了笑,“不是说了不许哭?不想要了?”
“不要了……”黎杳仰头咬住他的喉结,缓缓道,“我想要睡觉了。”
男人微微挑眉,将女人的身子拢紧了几分,眸色像打翻了的墨水,“你睡,我做。并不冲突。”
黎杳娇喘一声,“唔……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