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饶了我……我错了,呜呜……”她费力的开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十分难听。严晋赫狞笑道:“你不是爱演吗?明明冉昕儿屁事不做,就靠你把风演演戏,用大嗓门提醒她,我大哥来了,她好装贤惠。这就算了,你千不该万不该,配合冉昕儿撒谎诬陷纪舒。”冉昕儿算是看明白了,她们拿什么害了纪舒,严晋赫就要毁了什么。那她呢?这个变态会怎么对她?见严晋赫的目光阴阴地落到自己身上,冉昕儿拖着虚软的身子缩到角落里。“你也会怕?”
“啊啊……”秋嫂痛苦地捂着喉咙,眼珠暴突着倒在地上,“噗”的一声,一口血水吐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别的东西。
冉昕儿定睛一看,竟是细碎的瓷片!
她没有力气的身体剧烈一震,抬手捂着嘴,不知是怕被塞这样的粥还是怕尖叫出来,惹得严晋赫这个变态来针对她。
秋嫂的口腔和喉咙显然被划伤了,不停的咳着血,咳一下身体就痛苦地狠狠抖了抖。
“饶、饶了我……我错了,呜呜……”她费力的开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十分难听。
严晋赫狞笑道:“你不是爱演吗?明明冉昕儿屁事不做,就靠你把风演演戏,用大嗓门提醒她,我大哥来了,她好装贤惠。这就算了,你千不该万不该,配合冉昕儿撒谎诬陷纪舒。”
冉昕儿算是看明白了,她们拿什么害了纪舒,严晋赫就要毁了什么。
那她呢?
这个变态会怎么对她?
见严晋赫的目光阴阴地落到自己身上,冉昕儿拖着虚软的身子缩到角落里。
“你也会怕?”
“严晋赫你别乱来……我怎么也是冉家的人,不是没名没姓的小民……你要是敢伤我,我爸不会放过你……”
严晋赫阴冷如毒蛇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手上。
“你这张嘴,添油加醋,挑拨离间;你这双手,凌虐我母亲的身体,给她喝下差点要了她命的蜜桃汁,用枕头捂着她……”
这是要同时毁了她的喉咙和手吗?
冉昕儿感觉心脏紧缩得差点窒息过去,声嘶力竭的喊道:“那你是不是也要怪你母亲?是她先给了我希望,是她看好我,滋长了我的野心!你敢不敢对她怎么样?”
严晋赫依旧笑得阴森,咬牙切齿道:“我母亲要你勾搭我大哥,破坏我大哥大嫂的感情,她什么时候要你把她变成植物人了?我看你这张脸也不用留着了,反正也没什么魅力,你的小脑仁也可以不要了,反正理解能力那么差,还噗噗的冒坏水。”
“你知道有一种很恶毒的菜,叫活吃猴脑吗?就是把猴子的头盖骨活生生敲开,你会看到它的脑花还冒着热气,这个时候猴子还没死,一勺热油浇上去,哧拉——”
听到这里,秋嫂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卢佳痛得不停抽搐,却死死的憋住不敢再哭。
严晋赫哈哈大笑,在冉昕儿惊恐的哆嗦中,点了点她的脑门。
“你这恶毒的脑子,就配这种下场!”
他挥了挥手,命保镖将她绑在椅子上。
保镖像是没有情感的机械人,眉头都不皱一下,拎小鸡似的将瘫软的冉昕儿提起来。
冉昕儿崩溃地狂叫,五官扭曲,涕泪横流。
“严晋赫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义使者,代替纪舒讨公道来了?我呸!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对纪舒做的那些事,断一根手指都是便宜你了!你做什么音乐家?你先当个人吧!”
严晋赫眯起眼,此刻他的不爽才是真的到达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