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司予珩破门直接闯了进来:“许溪,我怎么好像看到了秦北玦?”我无所谓地答:“你看错了,可能是邻居家的土狗。”“是吗?”司予珩还在继续问,我连忙转移话题:“司予珩,我没有对方紫婷说那些话,你相信我。”司予珩收回视线,无所谓摆摆手:“这事不重要。”司予珩施施然在沙发上坐下,他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紫婷跟我坦白了,其实她还是在乎我的,所以你威胁她这事,我还得感谢你。”额,我一时语塞,司予珩这头脑是真的简单,他也是真爱方紫婷。
当我解到秦北玦第三颗扣子的时侯,便没力气昏睡过去。
我又梦到了母亲,她泪眼婆娑劝我说:“溪溪,妈只希望你好好的。”
“妈不希望你为了给我报仇,再次卷入他们的圈子,妈希望妈的女儿一辈子都简单快乐。”
可是妈妈,没有你,我怎么会快乐啊。
【亲人的离世,不是一场暴雨,而是此生漫长的潮湿。】
……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雨已经停tຊ了,大片红光铺映房间,秦北玦逆着晚霞站着,仿若神祗。
但我很清醒,他是我的仇人。
我走到他身后,张开嘴,喉咙里像灌满砂砾:“秦北玦,你该走了,你在一个女孩子的家里,不……”
话还未说完,秦北玦便转身。
我这才诧异的发现他手上正拿着我和母亲的相框。
秦北玦眼神复杂地望着我,我迅速夺回照片。
语气有些激动:“谁叫你乱动我东西!”
秦北玦很平静,只是蹙眉问我:“照片上的女人……”
“是我妈妈。”我没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直接吐出他疑惑的真相。
这照片,在我允许秦北玦抱我进家门时,我就预计要让他看到了。
我妈妈给他做了半年家教,我不信他会忘记她的长相。
我对着他发怒,眼里再次蓄上泪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跟照片上女人的关系?”
我依恋地看着母亲的容颜:“她是我妈,我妈是个好老师,可是她好人不长命,出意外死了,我成了一个孤儿。”
我的泪流的更加凶猛:“我知道,在你眼里,我自甘堕落,我明知司予珩不喜欢我,我还舔他,那是因为我太想要爱了。”
说着说着,我就自嘲地笑:“像你这种集万千宠爱一身的少爷,又怎么会懂得我的感受。”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秦北玦凝着眉,一张清冷的脸上有了丝无法言说的表情。
但我很清楚,那表情中带着一丝悔恨和烦闷。
可是,秦北玦,这才哪到哪,你不知道我的心在滴血。
他的脚迈动一步,我就退后一步,礼貌生疏地说:“你走吧,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也不在乎你怎么想我,以后,我们就当是陌生人就好。”
秦北玦沉着一张脸看我,气愤地说:“那你和司予珩就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红着眼,门外却响起司予珩的声音。
“许溪,许溪,你在家吗?”
我擦干眼泪,急忙回了一声:“在。”
然后,便在司予珩愤怒的眼神里,将他推到了房门后。
“你藏起来,我不想司予珩误会。”
我能保证,这句话会让这个男人更加恼火。
我不管他是否同意,直接将他推进卧室里,合上了门。
转身,司予珩破门直接闯了进来:“许溪,我怎么好像看到了秦北玦?”
我无所谓地答:“你看错了,可能是邻居家的土狗。”
“是吗?”司予珩还在继续问,我连忙转移话题:“司予珩,我没有对方紫婷说那些话,你相信我。”
司予珩收回视线,无所谓摆摆手:“这事不重要。”
司予珩施施然在沙发上坐下,他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紫婷跟我坦白了,其实她还是在乎我的,所以你威胁她这事,我还得感谢你。”
额,我一时语塞,司予珩这头脑是真的简单,他也是真爱方紫婷。
一个绿茶,一个傻子,倒般配的很。
我忍着心中的无语,淡淡地说:“挺好的,恭喜你。”
“许溪,我就知道你会为我高兴。”司予珩高兴得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一把将我拉到他身边坐下。
他充满期待地看着我,问:“那你愿不愿再为兄弟我两肋插刀一次?”
我不解:“你什么意思?”
他继续笑,笑得没心没肺:“紫婷还在我和秦北玦之间摇摆,你去勾引秦北玦,她就会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