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地上是哭得可怜兮兮的后妈。“爸,爸我错了!你别打了!”贺关洲狼狈求饶,他从小到大没怎么吃过苦,更何况是这种虐打。可是两边站着保镖把他压在地上,他挣也挣不脱。贺父没吭声,看贺关洲现在的模样心里更是恶心,自己儿子和自己老婆搅在一起,他这张老脸都丢尽了。怒从心起,贺父用力一棍子敲下去,只听清脆的一声响,棍子断了,接着是贺关洲凄惨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先生,腿断了。”保
旁边地上是哭得可怜兮兮的后妈。
“爸,爸我错了!你别打了!”贺关洲狼狈求饶,他从小到大没怎么吃过苦,更何况是这种虐打。
可是两边站着保镖把他压在地上,他挣也挣不脱。
贺父没吭声,看贺关洲现在的模样心里更是恶心,自己儿子和自己老婆搅在一起,他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怒从心起,贺父用力一棍子敲下去,只听清脆的一声响,棍子断了,接着是贺关洲凄惨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先生,腿断了。”保镖检查了一下跟贺父汇报。
贺父扔掉只剩一截的棍子,阴着脸挥挥手,让人送贺关洲去医院,保镖立即拖着贺关洲离开。
贺父接着把目光投向了地上趴着的女人。
这是他娶的好老婆。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问。
女人颤抖着身体,脸上血色尽失。
*
隔天中午十一点五十五分,神机妙算微博下蹲守了一大批学生党工作党以及营销号党。
只有五分钟了,贺关洲没出来承认错误,整个贺家都无声无息。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到下午两点了。”
“贺关洲没发声,应该是压根不怕神机妙算吧。”
“他还能有什么事没爆出来?不就是那点情情爱爱。”
“大家直接等下午两点吧,内部消息,贺少爷昨晚被他爸打断了腿,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没时间出来发声。”
“哈哈哈哈哈我怎么听着挺爽。”
嬴鸢正在公司上班,上午一来公司就得知严暄今下午会来,算是第一次来公司视察,得布置一下场地。
中午吃饭的时候秘书就在感叹,她姓文,平时叫她文姐:“我就说严氏要变天了吧,唉,不知道严暄来了后,我们怎么办。”
嬴鸢跟的李特助回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严总现在变成严董事,我们还算升职了。”
“严总总不能自己升职,把我们开了。”
文秘书摇摇头:“我想的是严总得给小少爷留个人吧,严暄孤身一人来公司,手头都没有一个得用的人。”
这个人很可能从她们总经办出,或者不止一个人。
李特助听到这里,暗暗看了埋头吃饭的嬴鸢一眼,没说话。
她其实觉得嬴鸢挺好,她现在在带嬴鸢,如果嬴鸢能跟着严暄,那也算她在严氏未来继承人身边有关系了。
只怕嬴鸢资历不够。
十二点过去,贺关洲果然没发声,大家都等着下午两点零一分到来,甚至贺关洲接受手术的医院都被记者围满了。
贺父烦不胜烦,让给贺关洲办理转院,准备送出梦城。
至于神机妙算的预言,贺父压根不信,再加上心里对贺关洲还有气,贺关洲转院,他连个保镖都没多出。
下午两点,贺关洲躺在转运床上从医院里被推出来,他昨晚才做了手术,本来现在应该静养,可他老子不想他再呆在梦城。
贺关洲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他只知道出了医院,好像有很多人在关注他,周围一片喧哗。
两点零一分,在贺关洲要上车前后方突然冲出来了一个人,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那人滑不溜秋,躲过了所有人的拦截,一把抓住贺关洲的手。
贺关洲从迷糊中醒来,只听见一句“贺关洲去死吧”,他呼吸一窒,接着胸部一疼。
“唔……”
一刀,又一刀。
三刀下去持刀的人才被控制住,是个瘦弱的女生,神色癫狂,望着血流一地的贺关洲哈哈大笑。